早上六点,林鹤眠睁开眼看了看身边的人下床蹑手蹑脚溜进衣帽间。
林鹤眠踩过程砚声昨夜脱下的西装,踮脚取下那套心仪的墨黑高定。
“哥哥的尺寸......”少年将西装贴在身上比划,下摆垂到大腿中段,“真的好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呢。”
程砚声穿着大灰狼睡衣推开门,林鹤眠正用裁缝剪绞开他的衬衫下摆。真丝面料撕裂声惊动安保系统,少年转身露出截断三公分的衣角:“这样才配我的腰线。”
“协议规定不得损坏甲方物品。”程砚声握住他持剪的手。
“今天是15号,现在是乙方时间。”林鹤眠将剪刀尖抵在程砚声的喉结,“今天哥哥要叫我林董噢,现在是林董的晨间更衣时间。”
林鹤眠踩着程砚声的皮鞋后退半步:“腿环要戴在左边。”他抛出的黑色皮质腿环撞上男人的胸膛,“请程助理单膝行礼。”
程砚声的喉结在灯光下滚动,骨节分明的手掌托起少年的脚踝。林鹤眠冰凉的足尖抵住他心口,看着素来矜贵的男人单膝跪成臣服的弧度。金属搭扣咬合声惊飞窗外的白鸽,腿环卡在匀称的大腿肌肉上泛着冷光。
“现在轮到小狗给主人戴项圈了。”林鹤眠打开天鹅绒礼盒,choker的金属搭扣折射出幽蓝,黑色皮革项圈内侧嵌着微型传感器。程砚声仰头时暴露出致命咽喉,少年温热的指尖在喉结凹陷处打圈:“这是改良版,每分钟心跳过百就要接受惩罚哦。”他扣紧项圈的动作像给名刀上鞘。
林鹤眠转身将程砚声的领带缠上自己的脖颈,温莎结收尾在锁骨凹陷处:“现在,去拆了你的商业帝国。”
程氏集团旋转门的倒影里,林鹤眠将程砚声的胸针别在自己的领口。前台小姐的咖啡杯停在唇边,看着素来冷峻的董事长被上次来的那个俊美少年拽着卫衣抽绳走进董事长专属电梯。
“早啊周特助。”林鹤眠甩着程砚声的公文包,“今天我是程砚声。”
电梯镜面映出荒唐倒影,程砚声套着oversize的黑色卫衣,破洞牛仔裤裹住长腿,而林鹤眠扯松温莎结的动作与程砚声如出一辙。他摸出程砚声的皮钱包拍在周明锐胸口:“给所有人点杨枝甘露,刷程董的卡。”
电梯升至顶层过程中,林鹤眠对着镜面调整领带夹。过长的西装下摆扫过程砚声的牛仔裤,他转身扯住对方的卫衣抽绳:“心跳过速了,程琴童。”
董事长办公室的双开门缓缓开启,林鹤眠趿着程砚声的皮鞋跃上真皮转椅:“周特助,上次我打碎的花瓶......价值多少来着?”
“这是赔偿清单。”周明锐递上烫金文件夹,“您打碎的珐琅花瓶,估价......”
“用这个抵。”林鹤眠扯开身上穿着的程砚声的衬衫纽扣,私人印章在瓷白肌肤洇开“程砚声印”西个篆体字。他在董事长办公桌上晃着脚,“现在我是这里最贵的藏品。”
程砚声轻笑一声,颈间的choker监测仪随脉搏闪动红光,他屈指弹在少年大腿的腿环上:“林董打算怎么经营公司?”
“先给哥哥买奶茶。”林鹤眠在收购协议空白处画满小狗爪印,“全糖去冰加双份珍珠。”
周明锐买来奶茶后抱来一堆文件,林鹤眠开始批阅文件,钢笔尖在季度报表戳出连环爱心:“这块地皮......”他抬手将文件拍在程砚声的胸口,“建座音乐厅好不好?”
程砚声握住他乱画的笔,在少年虎口画出约束线:“林董的审批条件是?”
“今晚的松香要哥哥亲手磨。”林鹤眠转身将印章按在他的唇上,“这里也要盖章。”
程砚声握着他的手签下名字,墨水晕染成纠缠的字母。林鹤眠抢过合同冲进碎纸机,纸屑如暴雪纷飞:“骗你的......”
周明锐端着咖啡僵在门口,程砚声抬眸扫过监控屏幕:“三分钟后有股东连线。”
林鹤眠突然拽过程砚声的卫衣抽绳,视频会议启动的瞬间,所有人看到新任“董事长”在“琴童”大腿上批阅文件。“董事长”的钢笔尖挑开“琴童”的兜帽,黑色项圈在4K镜头下无所遁形。
“今天的风险评估......”林鹤眠的指尖划过程砚声喉结,“建议做空对头集团。”
股东们的惊呼被静音键吞噬,程砚声扶住他的腰在文件落款处签名。林鹤眠咬住他的耳垂:“心跳140了,哥哥。”
视频会议结束后,来送报表的财务总监僵在办公室门口。他们杀伐果决的董事长正跪在地毯上整理文件,黑色卫衣领口歪斜,脖子上的choker随动作晃动。而那位传闻中的少年翘着二郎腿坐在办公桌上,过大的西装裤腿卷到膝弯。
“收购案重新测算。”林鹤眠将涂满贴纸的文件甩过去,“让法务部准备好反垄断材料。”
程砚声突然咳嗽,少年立刻蹦下来递水。财务总监这才发现这位“董事长”的无名指戴着程砚声的程家家主象征的尾戒,而此刻真正的程董正在卫衣口袋把玩少年偷藏的袖扣。
财务总监离开办公室后,林鹤眠按了内线电话让周明锐进来。
“周特助——”少年拉长尾音晃着钢笔,“我要收购这家甜品店。”
周明锐看着收购案封面印满小狗爪印贴纸,推眼镜的手微微颤抖:“林董,这是程氏上个月并购的跨国集团......”
“那就改成冰淇淋事业部。”林鹤眠的钢笔尖戳破纸张,“顺便把法务部的领带换成粉红色。”
程砚声抱着小提琴盒斜倚在落地窗前,卫衣袖口卷到手肘。他屈指敲了敲防弹玻璃:“林董,你的琴童该做什么?”
林鹤眠踩着程砚声的皮鞋踱步,过长的西装下摆扫过满桌文件。他扯开领带蒙住程砚声的眼睛,将钢笔塞进他的掌心:“先把上季度的亏损补平。”
黑色卫衣与高定西装在百叶窗投下交缠的阴影,程砚声的呼吸扫过少年的耳垂:“教过你资本运作的......”
“哥哥现在是我的助理。”林鹤眠抓着他的手在文件签名,笔迹与程砚声的完全重合,“要听话。”
周明锐端着咖啡进来时,看见少年正用程砚声的领带绑住文件柜把手。冰美式在桌面晃出涟漪,林鹤眠将咖啡杯推给程砚声:“试毒。”
程砚声就着他的唇印抿了口:“糖分超标。”
“那换我尝尝。”林鹤眠上办公桌,沾着咖啡液的指尖划过男人喉结。程砚声握住他的手腕,将人反压在财务报表上:“林董的经商之道......”
程砚声用钢笔尖挑开少年身上的衬衫纽扣,冰凉的触感激得林鹤眠弓起腰。他踹翻了笔筒,咬着程砚声的袖口闷笑:“哥哥心跳过速了哦。”
午餐时间,林鹤眠正窝在董事长休息室的飘窗上批改文件。程砚声的西装外套盖着他的后背,文件批注栏画满小狗爪印。他看了一眼程砚声抓起内线电话:“周特助,给程琴童订份儿童套餐,要附赠玩具的那种。”
周明锐送来两份午餐,周明锐看着程砚声切开小狗脑袋形状的蛋包饭,镜片后的眼角疯狂抽搐。林鹤眠拿着程砚声的钢笔在餐巾纸上写字:“挑食会长不高。”
“林鹤眠。”程砚声手里的的塑料叉子戳破煎蛋,“你今早只吃了半片吐司。”
少年扑过来咬走他叉子上的西兰花,鼓着腮帮子含糊道:“哥哥喂的毒药也吃。”
程砚声捏住他的后颈,将人按在定制沙发里。番茄酱蹭到真皮扶手,林鹤眠挣扎间碰翻了附赠的盲盒玩具。塑料小提琴滚到地毯边缘,程砚声俯身去捡,少年咬住他的卫衣抽绳:“抓到你了。”
智能窗帘瞬间降下,黑暗吞没了休息室。林鹤眠腕间的手环警报器发出嗡鸣,程砚声的掌心贴上他剧烈起伏的胸口:“心率128,超标28次。”
“是哥哥先......”林鹤眠的狡辩被堵在交缠的呼吸里,儿童套餐附赠的气球在两人之间炸开。
午后斜阳穿透百叶窗,林鹤眠坐在会客沙发上批阅文件。钢笔尖停顿下来,他在并购协议批注栏画满卡通小狗,旁边缀着“餐后水果未签收”的花体字。
程砚声端着英式骨瓷杯靠近,少年拽着他的卫衣下摆仰头:“下午茶时间到,要听《夏日最后一朵玫瑰》。”
程砚声脖子上的choker在颈间勒出红痕,他架琴的姿势标准得像博物馆雕塑,却在第一个揉弦时故意扯断E弦。
“不合格。”林鹤眠将松香粉撒在他的锁骨上,“要惩罚......”
程砚声握着林鹤眠的手拉出刺耳泛音,松香粉尘在空气中炸开,少年被圈在琴与胸膛之间,监测仪发出尖锐警报。
“音准不对,这里应该......”程砚声用琴弓扫过他的大腿外侧,“升调。”
日影西斜,董事长办公室内,林鹤眠趴在程砚声后背批阅最后的文件。少年用鼻尖蹭着他的耳骨签字,程砚声的卫衣绳不知何时被抽出将两人的左手手腕绑在一起。当最后一个签名落下,林鹤眠咬住他的喉结:“哥哥今天......”
程砚声捏住他的下颚:“权力游戏好玩吗?”
“哥哥的心跳......”林鹤眠举起手机屏幕,心率曲线正在飙升,“破最高纪录了噢。”
“拜你所赐。”
办公室的灯光突然熄灭,应急灯亮起的瞬间,林鹤眠被按在办公桌上。程砚声扯开碍事的领带,黑暗中传来布料撕裂声。周明锐的脚步声停在门外,少年带着哭腔的喘息被西服外套兜头罩住。
不知道过了多久,办公室的灯光再次亮起,程砚声按下内线电话。“明锐,明天把防弹玻璃换成单向镜。”程砚声的声音带着餍足,“方便林董监工。”
深夜,程公馆主卧飘着雪松与橙花香,鎏金座钟敲响第十二下,智能窗帘隔绝最后的月光,林鹤眠跪坐在床尾解程砚声脖子上的项圈搭扣。choker被解下来的瞬间,程砚声握着他的手翻转项圈,黑色项圈内侧露出新鲜刻痕——“Daddy's puppy”的花体英文泛着哑光。
带着程砚声体温的choker戴到林鹤眠的脖子上。
程砚声脱掉卫衣露出精壮腰腹,“时间到,角色互换结束了。”他在林鹤眠锁骨的私人印章处落下亲吻,“现在轮到我收利息。”
程砚声抚过少年被汗浸湿的额发:“今天监测到的心动次数......”
“九百九十九次......”少年在窒息般的吻间隙喘息,“哥哥输了......”
程砚声扯过真丝领带绑住少年两条纤细的手腕,角色互换的二十西小时化作数据流,在彼此交错的喘息间永久存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