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妾苟活,我反手压你在地下摩擦

第28章 暖床乌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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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贱妾苟活,我反手压你在地下摩擦
作者:
骑着蜗牛钓鱼
本章字数:
4242
更新时间:
2025-07-01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照亮了床上相拥的剪影。

隔壁屋传来秦铃的嘀咕:“二哥,你听见没?爹爹又在哄娘亲了。”

秦锐的鼾声震天响,秦铮推了推眼镜,在黑暗中记下:“今日爹暖床成功,住宿费可抵十两黄金。”

而此刻的床上,谢宴迟终于得偿所愿,却紧张得浑身僵硬,连呼吸都放轻了。

秦研汐看着他紧绷的侧脸,忍不住偷笑,心想:这傻子,还真把自己当石头了。

————

更漏敲过三声时,秦研汐在睡梦中皱了皱眉。

寒夜的风从窗缝钻进来,她下意识往热源处挪了挪,手臂一伸,不偏不倚搭在身旁人的胸膛上。指尖触到一片温热的肌肤,还有那道熟悉的月牙疤痕——

身旁的谢宴迟瞬间僵硬如石像,连呼吸都忘了。

他睁大眼睛盯着黑暗中的房梁,桃花眼里写满了狂喜,身体却不敢有丝毫动弹,生怕惊扰了怀中的人。

秦研汐的发丝扫过他的脖颈,带着皂角的清香,混合着她身上淡淡的药味,让他心尖发烫。

“夫人……”他试探着低声唤了句,见怀中人只是嘤咛一声,往他怀里缩得更紧,便立刻闭嘴,连咽口水都小心翼翼。

他能感觉到秦研汐的呼吸轻轻拂过他的锁骨,每一次起伏都像是羽毛在心上搔刮,痒得他恨不得把人揉进骨血里,却又怕吓到她,只能死死攥紧拳头,指甲嵌进掌心。

“谢宴迟……”秦研汐突然含糊不清地呢喃,眉头微蹙,“别闹……”

谢宴迟心脏骤停,以为自己被发现了,正要解释,却听见她接着嘀咕:“再闹……就把你扔去睡棺材……”

他哭笑不得,低头看着秦研汐近在咫尺的睡颜。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她脸上,那个伪装的伤疤没子,露阳她倾国倾城的容貌,长长的睫毛像蝶翼般轻颤,嘴角还带着一丝浅浅的梨涡。

谢宴迟看得痴了,忍不住伸出手,想拂开她额前的碎发,手指刚触到发丝,就见秦研汐猛地睁眼,眼神锐利如刀:“你动什么?”

谢宴迟立刻缩回手,装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夫人,我没动,是你自己抱过来的……”

秦研汐这才发现自己整个人挂在谢宴迟身上,脸颊“腾”地一下红了,像煮熟的虾子。

她猛地推开他,差点把人踹下床:“登徒子!谁让你靠这么近?”

谢宴迟揉着被踹的胸口,委屈道:“夫人,是你自己……”

“闭嘴!”秦研汐抓起枕头砸他,“滚回你那边去!”

黑暗中,谢宴迟摸着鼻子偷笑,乖乖缩回到床沿,心里却乐开了花。

他能感觉到秦研汐的身体依旧紧绷,便故意压低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夫人,你刚才抱着我时,还说梦话夸我长得俊呢。”

“放你的狗屁!”秦研汐又扔过去一个枕头。

谢宴迟躺在床沿,嘴角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

他知道,有些东西正在悄然改变,就像这寒夜里的暖床,虽然一开始鸡飞狗跳,却终究有了温度。

————

次日青河街的青萝三绝干货铺里,秦研汐系着蓝布围裙整理货架。

板栗季节刚过,铺子里换了新花样:晒干的野山菌串成串挂在屋檐下,葛根粉装在细瓷罐里,墙角堆着成袋的核桃和松子。

谢宴迟扛着袋山药走进来,月白长衫袖口挽着,露出小臂上结实的肌肉,引来隔壁豆腐西施的偷瞄。

“夫人,这是后山新挖的‘千年野山参’——”谢宴迟把山药往柜台一放,故意拖长语调。

秦研汐头也不抬地扫了他一眼:“哦?这次又打算卖给哪个冤大头?”

“就卖给你呀,”谢宴迟凑近,压低声音,“夫人不是昨晚嫌为夫身子冷吗?这参炖鸡,大补。”

秦研汐拿算盘敲他手背:“再胡说八道,就把你跟这山药一起炖了。”

她嘴上凶,心里却想起昨夜搭在他腰上的触感,指尖莫名发烫。

这时,秦铃举着个陶罐跑到门口,罐子里装着黑黢黢的东西:“娘亲!爹爹说这是‘长生不老菌’,能卖一百两银子!”

秦铮跟在后面,手里捏着片菌褶:“这是生长在腐木上的‘鬼伞菌’,误食会腹泻不止——爹,你又想骗王屠户?”

谢宴迟尴尬地咳嗽两声,刚想辩解,就见街口走来个陌生男人。

此人头戴竹笠,腰间挂着个绣着双鱼图案的荷包,操着一口略带口音的官话:“请问,这里是青萝三绝吗?我想买些葛根粉。”

秦研汐抬眸,目光落在他荷包上的双鱼纹上,指尖无意识地着围裙边角——

这纹样像极了幼时在秦家旧箱底见过的褪色绣片,阿娘曾说那是父亲早年走南闯北时拾的零碎。

她压下心头那点莫名的熟悉感,擦着柜台道:“客官要多少?”

“十斤。”男人摘下竹笠,露出张饱经风霜的脸,左眼角有颗黑痣,“另外,听说你们这儿有位林妙姑娘?”

谢宴迟端着碗凉茶的手顿了顿,不动声色地挡在秦研汐身前。

秦铃却眨巴着眼睛凑过去:“叔叔,你认识我娘亲?她叫林妙,不过大家都喊她林寡妇。”

男人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激动,从袖中掏出块巴掌大的蜜饯:“小姑娘,你尝尝这个,可是南越的‘相思梅’。”

秦研汐看着那熟悉的蜜饯包装,喉头忽然发紧。这梅花印的油纸,像极了弟弟阿木死前攥在手里的半块点心——

那年狗太子南巡,崔莹为讨他欢心,随手将未吃完的蜜饯掷向路边被迫乞食的孩童,阿木捡起时被马蹄还踏中了手背……

她猛地回神,接过蜜饯的指尖微微颤抖:“客官从南越而来?”

“正是,”男人压低声音,“我家主人听闻青萝村有位奇女子,特来相邀。这是信物。”他递过一枚刻着“萧”字的玉佩。

谢宴迟接过玉佩时指尖冰凉,萧景二字几乎要冲出口——这是当年奉命搜寻皇后遗孤的南越将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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