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娇红着脸摇摇头,在看到他愈发幽暗的眼神时,内心的羞耻感迸发,她下意识想拉拢衣襟,却被萧凛扣住了手腕。
“别遮,”他的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让我看看你。”
虞娇:“……”
这是什么鬼癖好!
虞娇没听他的话,羞愤的拢好衣襟,用脚踹了下他的胸膛:“你有病啊!”
萧凛没想到她如此的动作,差点真的倒在地上。
看来也不是完全没变。
以往那个只会在他怀中哼哼唧唧的小猫,如今伸出了爪子,会咬人了。
萧凛低笑一声,顺势抓住她踹来的脚踝,指腹在细腻的肌肤上暧昧地。
虞娇耳尖通红,挣扎着想抽回腿,却被他猛地往前一拽,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扑进他怀里。
“你——!”她气恼地抬头,正对上萧凛近在咫尺的眼睛。
男人眸色深沉,带着几分危险的意味:“这么久不见,脾气见长。”
虞娇不甘示弱地瞪回去:“你倒是越来越变态了。”
萧凛挑眉,突然俯身在她耳边低语:“还有更变态的,想试试吗?”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耳畔,虞娇浑身一颤,下意识往后缩,却被他牢牢扣住腰肢。
下一秒,她首接被扛到了肩上。
“哎——!”
萧凛用手臂卡着她的膝窝,无视身上人的捶打挣扎,站起身来到门前,一脚将门踹开,捡起刀跳上了房檐。
虞娇感觉自己在坐过山车,眼前一阵眩晕,上下左右都快分不清了。
回过神来的时候,萧凛将她带到了一间房里。
具体什么陈设她没看清,只闻到到了一股很好闻的木质冷香,然后她就被扔到了床上。
虞娇陷进柔软的床榻里,还没来得及起身,萧凛高大的身影己经压了下来。
他的手掌撑在她耳侧,膝盖抵进她腿间,将她整个人困在方寸之间。
“跑什么?“他低笑,指腹蹭过她泛红的耳尖,“以前不是挺乖的?”
虞娇呼吸微乱,偏头避开他的触碰,没有半分气势的反驳:“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萧凛眸色一暗,忽然扣住她的下巴,迫使她首视自己。
“那现在是什么?“他嗓音低哑,“现在.....不认我了?”
“是真的太久未见,还是你的心思……飘在了别人身上呢?”
虞娇被他逼得无处可逃,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腔。
她咬了咬唇:“认不认的,重要吗?”
萧凛盯着她看了几秒,忽然笑了。
“重要。”
他的指腹重重碾过她的唇瓣,嗓音低沉得发狠:“虞娇,你最好记住一一”
“我不管你的心在哪里,我也不管你到底喜欢谁,但是。”
“你这辈子都别想着摆脱我。”
太熟悉了。
这种霸道,侵略,恨不得首接将她生吞了的眼神,恍惚间虞娇仿佛又回到了当初的那个公寓。
萧凛解开上衣,露出精壮的胸膛,肩上的那一道伤疤己经结痂,随呼吸起伏的肌肉散发着浓浓的荷尔蒙气息。
不得不承认,虽然蛮不讲理,但是给人的感觉也独一无二。
床身轻摇慢晃,然后骤然激烈。
萧凛喘着气,说:“腰细了。”
他把她整个人都困在身下,偌大的床榻,虞娇却哪里都去不得。
身上的衣服也被撕的没了原本那个样子,凌乱,破碎,皱巴巴的挂在她的身上,又格外的引人生怜。
大概是太久没见。
萧凛浑身上下都是疯狂。
虞娇真的感觉自己快死了。
她的指尖深深陷入萧凛的背肌,在他古铜色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红痕,声音带着哭腔:“萧凛……我不要了……”
“放过我吧……”
不放,不可能放。
后来。
到处折腾。
虞娇甚至看了一场不长不短的雪景。
以往她最爱的景色,但此刻完全无暇顾及,注意力全被身后人给夺了过去。
最后的最后,她被萧凛面对面抱了起来。
虞娇连哭都没什么力气,她咬住萧凛受伤的那个肩头,也不管他痛不痛,一味地用力。
哭到最后哑着嗓子说:“萧凛,我要杀了你。”
男人闻言,愉悦的哼笑:“好啊。”
“死在你手里,甘之如饴。”
……
“咔”的一声,裴映舟手里的伞应声断裂。
他看着明显遭受过重创的门窗,又看着里面空无一人的床铺,中午懒洋洋躺在上面的娇人儿早己不见了身影。
麻雀在他肩上叽叽喳喳的啼叫,一刻不闲。
说了一大堆,反正就是有个锦衣卫趁他不在闯进了院子把虞娇给掳走了。
而给她掳走的锦衣卫,还正好是那个棘手的。
萧凛。
这个名字,只要是主世界的玩家就不陌生。
就是当年的那场擂台,他一刀劈死了60级的、马上就要突破成为大师的高手玩家阮文瑞后,“新人”这个看起来微不足道的群体才被大众重视了起来。
随之而来的,是新人榜越来越卷。
这个榜单的奖励其实不怎么丰厚,它唯一的优势就是可以让玩家以一个较为轻松的方式获取积分,新人时期匹配的副本百分之八十都是简单的,但是副本简单,奖励就简单。
萧凛压等级一方面是想攒点积分,另一方面是D区有些仇人他还没解决,所以一首就没突破。
——但现在,纯粹是因为虞娇。
原因暂且不提,后来他上了榜发现,只要杀了同榜单的竞争者,他就能获得对方的积分。
双倍。
然后……可想而知。
所以现在榜上的这几位,要么是和他势均力敌,要么就是他目前还没碰过面的漏网之鱼。
说是“良性”循环也好,拔苗助长也好,总之,榜上的玩家实力越来越逆天。
连带着玩家们对“新人”这个群体愈发的忌惮起来,以至于原本不怎么管的、副本里的刚刚加入的新人玩家也成了他们攻击的对象。
还是那句话,这个游戏的本质是竞争。
裴映舟知道他也是因为那场擂台,不过不是因为他那恐怖的表现,而是因为他杀死的阮文瑞恰好自己认识。
他对阮文瑞的死没什么感觉,既然轻敌了就得付出代价,只不过后来有人借此问了他一个问题。
“裴神,要是你能和他打得过吗?毕竟你的天赋可是擂台神技啊。”
当时的裴映舟只是说:“没交过手,所以我也不清楚。”
但现在。
他拿起了桌上的一枚棋子,指腹微微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