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伯奢之子,曹孟德屠我满门

第61章 权柄绞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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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吕伯奢之子,曹孟德屠我满门
作者:
刘三刀组合
本章字数:
5200
更新时间:
2025-05-06

扬州太极殿的鎏金兽首烛台炸开灯花,火星溅落在袁耀颤抖的手背上。他捏着那封伪造的密信,冕旒上的玉珠随着剧烈的战栗撞出细碎声响,仿佛随时都会崩落。杨坚垂手立于丹陛之下,袖中暗藏的火漆印信还带着体温——那抹伪造的孙权密札边缘,刻意晕染的水渍仿佛连夜传递的痕迹,此刻正以"通敌叛国"的罪名,将吕布钉在耻辱柱上。

"大将军...大将军他..."袁耀声音发颤,目光扫过阶下群臣。杨弘捻着胡须假作惊愕,浑浊的眼珠却死死盯着诏书;杨素按剑的手微微收紧,剑柄上的螭纹硌得掌心生疼。

就在满殿死寂时,阎象突然抢上几步,广袖扫落案上竹简:"此乃栽赃!陛下,岂不知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他脖颈青筋暴起,官服下摆还沾着今早议事时打翻的墨渍。

杨坚冷笑一声,展开一卷泛黄的帛书。陈旧的褶皱间藏着刻意做旧的虫蛀痕迹,歪斜如狂草的字迹与吕布签名有七分相似:"陛下请看,这是今早截获的吕布与孙权密谈的手书。"袁耀盯着帛书上"事成后平分扬州"的字句,喉结滚动,冕旒突然发出清脆的断裂声——一颗玉珠坠落在地,碎成三瓣。

"传旨...召回吕布!"话音未落,杨坚突然拜倒,玄色蟒袍铺展如盘踞的毒蛇:"陛下三思!此刻召回大军,刘备必趁虚而入。臣愿接管吕布兵权,先破刘备,再...处理内患。"

殿外惊雷炸响,雨水顺着飞檐砸在青砖上,将袁耀微弱的"准奏"二字浇得支离破碎。阎象望着杨坚起身时袖中滑落的半片伪造信笺残角,突然剧烈咳嗽,指缝间渗出暗红血渍。

广陵前线,暴雨冲刷着血腥的战场。吕布抹了把脸上的雨水,画戟挑起一具刘备军的尸首,铁甲缝隙间的血珠混着雨水蜿蜒而下。远处,关羽的青龙刀在雨幕中划出冷光,却突然传来鸣金声。赤兔马前蹄刨着泥浆,吕布勒马望着刘备军如潮水般退去,正要追击,浑身湿透的斥候跌跌撞撞冲来:

"将军!陛下急诏!扬州有变!"

陈宫展开诏书的瞬间,瞳孔骤缩。诏书上墨迹未干,"吕布通敌,就地免职"八个字刺得他眼眶生疼。"狗贼杨坚!"吕布暴跳如雷,画戟将身旁旗杆劈成两截,木屑飞溅在高顺的铠甲上。

高顺俯身捡起散落的竹简,上面袁耀的玉玺印鉴鲜红如血:"将军,此刻回师,必中埋伏。"他铠甲下的绷带早己被雨水浸透,渗出的血水在暴雨中晕染成淡淡的粉色。

与此同时,扬州城防图己摆在杨坚案头。杨素用刀尖指着地图上的盱眙山道:"刘备军退往钟离,孙权水师暂驻濡须。吕布若强行回师,此处可设三道伏兵。"杨坚将伪造的密信投入火盆,火苗舔舐着"吕布亲启"的字样,突然抓起案头的虎符砸在地图上:

"传信蔡瑁,加紧截断粮道。再派人散布消息,说袁耀己封我为大丞相,总领三军。"杨素在旁低声提醒:"主公,那阎象..."杨坚望着窗外的雨幕,嘴角勾起冷笑:"该让他永远闭嘴了。"

深夜,吕布军帐内烛火摇晃。武松将酒碗砸在地上,陶片溅到张辽染血的战靴旁。"怕他作甚!洒家带八百兄弟杀回扬州!"张辽擦拭着钩镰刀,刀身上凝固的血痂随着动作簌簌掉落:

"杨坚早有准备,我军粮草仅够三日。"陈宫望着地图上逐渐缩小的补给线,突然抓起一把沙子撒在盱眙山口:"将军,若取道洪泽湖,或许..."

"够了!"吕布掀翻案几,酒壶滚落在地,酒水混着雨水在帐内蜿蜒成河。他转身走出营帐,暴雨瞬间浇透铠甲,赤兔马在雨中发出悲嘶。陈宫望着他的背影,悄悄将一封密信塞进张辽手中——信笺边缘用朱砂写着"唇亡齿寒",那是他咬破食指,在烛火下连夜写成。

此刻的扬州城头,袁耀望着城外仲军新竖起的“隋”字帅旗,终于明白自己不过是杨坚手中的傀儡。

他颤抖着摘下冕旒,却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杨素手握长剑,剑尖滴着血,那是刚刚死于"意外"的阎象的血。

"陛下该歇息了。"袁耀望着护城河中文武百官的浮尸,突然想起三个月前登基时,杨坚也是这样微笑着将冕旒戴在他头上。

远处,广陵方向的夜空被火光映红。吕布的并州狼骑强行回师,在盱眙山道与杨素的伏兵展开血战。箭矢如蝗,将暴雨染成猩红,而太极殿的鎏金烛台仍在燃烧,仿佛在为这场即将倾覆的王朝奏响挽歌。

盱眙山道的雨幕被血色浸透,吕布的赤兔马前蹄陷进泥沼,铁甲缝隙渗出的血与雨水混流。他挥戟荡开三支箭矢,却见山道两侧火把如赤蛇蜿蜒——杨素的隋军早己用拒马封住退路,强弩手在雨棚下蓄势待发。"竖子果然设伏!"吕布怒吼震碎雨帘,画戟劈开冲来的骑兵,却瞥见山坡上杨素立在伞下,在雷光中泛着冷芒。

陈宫的青布披风被箭簇撕裂,他攥着孙权的密信在乱军中疾驰:"将军!往洪泽湖方向!孙权水师..."话音戛然而止,一支流矢穿透他的肩胛。

张辽飞身接住坠落的谋士,却见陈宫用血在他掌心写下"火"字,目光死死盯着隋军堆积如山的草垛。

与此同时,扬州太极殿内,袁耀的冕旒滚落在杨坚脚边。杨素的长剑还在滴血,阎象的尸体被拖出殿外时,袍角扫过金砖上未干的墨迹。"陛下累了。"杨坚拾起冕旒上的玉珠,对着烛火端详,"即日起,改元开皇。"殿外惊雷炸响,将"仲氏"匾额震得摇摇欲坠。

濡须口的江面上,周瑜的楼船突然升起狼烟。吕蒙指着北岸的火光:"都督,仲军粮仓起火了!"战船甲板剧烈震颤,东南风裹挟着焦糊味扑面而来——正是张辽按照陈宫遗计,率死士混入仲军营地,点燃了浸满桐油的粮草。周瑜望着漫天红光,羽扇轻点:"传令甘宁,趁乱奇袭扬州水寨。"

在广陵与盱眙之间的旷野,高顺的陷阵营组成最后的圆阵。他的长枪折断三次,用断刃刺入隋军咽喉时,铠甲下的伤口终于崩裂,鲜血浸透了染着广陵城徽的披风。"将军快走!"高顺撞开逼近的骑兵,自己却被长枪刺中脚踝。

当隋军的长枪穿透他胸膛时,眼中倒映着北方天际划过的火流星——那是吕布突围时,为引开追兵点燃的烽火。

深夜的洪泽湖畔,吕布抹了把脸上的血污,望着身后不足百人的残部。赤兔马的前腿被弩箭贯穿,仍倔强地刨着沙地。远处传来孙权战船的号角声,张辽捧着染血的密信踉跄而来:"陈宫先生...他..."吕布突然将画戟插入泥地,震落戟尖的血珠:"备马!去濡须口!"

扬州城头,杨坚望着南方连绵的火光,将袁耀的玉玺投入熔炉。青铜熔液翻涌间,他忽然听见侍卫禀报:"主公,江东水师突袭西门!"杨弘指着天边划过的流星,声音发颤:"此乃将星陨落之兆..."话未说完,远处传来闷雷般的马蹄声——吕布的残军裹挟着腥风血雨,正与周瑜的舰队在黎明前的黑暗中会师。

太极殿的鎏金烛台终于熄灭,只余青烟袅袅,在新换的"隋"字大旗上缠绕盘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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