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梦唇窝带笑,她凑近他,红唇贴上了他的耳垂轻声呼气:“那小渊儿,你帮我啊?”
墨渊的喉结滚动,过了半晌,他才缓缓抽出了腰间的剑。
只见剑光一闪,赵金柱的惨叫声戛然而止,他的右手己经被齐腕斩断!
“啊!”
孙翠花撕心裂肺地边哭嚎边扑了上去。
云梦双手鼓掌,然后转头看向墨炎问:“漂亮啊!王爷,你不表示表示?”
墨炎冷笑,轮椅突然向前冲了过去,车轮碾着赵金柱的断手,骨头碎裂的声音混着暴雨,格外的好听。
“云儿,可是满意了?”
他声音温柔,眸子轻抬,眼神阴冷。
而在看向云梦时,他的眼神己经自主切换成,眸子里有化不开的温柔。
云梦笑得阳光灿烂的点头轻喃:“非常满意。”
然后她转身走向马车,然后脚步一顿,回头对赵家人抛了个飞吻,轻飘飘道:“明天见哦。”
系统提示音在她脑海中突然响起:
【叮!仇恨值+2000!】
云梦轻轻勾唇,眼底闪过一丝嗜血的兴奋。
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了。
经过一夜的雨,第二天辰时,烈日又灼烧着大地。
天刚亮,逃荒队伍己经收拾好破烂家当准备启程。
云梦懒洋洋地靠在马车窗边,指尖把玩着一枚银针。
阳光透过车帘在她绝美的脸上投下细碎光影。
墨渊单膝跪在车厢里,他修长的手指正用湿帕子给她擦手。
"小渊儿,"
云梦凑近他耳边,红唇贴上他耳垂轻声说:"你擦得这么认真,是想把我每一寸皮肤都记住吗?"
墨渊手指微僵,然后亲上她的唇柔声说:"贫嘴,该用早膳了。"
只听见车外突然传来赵皮子尖利的咒骂声:"贱人!把我侄儿害成这样,你们天打雷劈啊!"
云梦微微挑眉,小手掀开了车帘。
只见赵金柱被绑在板车上,断腕处缠着脏污的布条,浑身溃烂的皮肤还在渗血。
赵家十几口人围着板车哭嚎,活像在哭丧。
"啧。"
云梦指尖一弹,银针飞射而出,刚好扎在了赵皮子的喉结上。
"呃!"
赵皮子突然像被掐住了脖子的公鸡,张着嘴却发不出声。
墨炎转动着轮椅走了过来,然后递给她一碗酸梅汤。
"玩够了就该启程了。"
然后他的凤眸扫过了赵家人怒喝:"再吵,把舌头都割了。"
赵家人顿时噤若寒蝉。
午时的黄土官道热浪滚滚。
逃荒的队伍缓慢的前行着,干裂的土地上扬起呛人的尘土。
云梦的马车里却清凉宜人,小几上还摆着葡萄和桂花糕。
烈日炙烤的茶寮废墟处。
云梦斜倚在铺着冰丝绸缎的软榻上,望着外面枯黄的树林发呆。
墨渊在她旁边正用银匙舀着酸梅汤送到她的唇边。
"夫人,再喝一口。"
他另一只手轻轻握住她微凉的足尖轻声说:"大夫说双生子更易燥热。"
云梦就着他的手啜饮了半口,突然皱眉推开了他道:
"小渊儿,你改口叫得挺顺的嘛?但是酸梅汤真的太甜了。"
她抬眼瞥见墨渊颈侧还有未消退的咬痕,忽然唇瓣轻笑。
"小渊儿,你昨夜折腾我时,可不是这么说的。"
墨渊的银匙"当啷"撞在了碗沿上。
他正要开口说话,墨炎的轮椅碾着碎石的声音传了过来。
"娘子还是这般刁嘴吗?"墨炎转动轮椅停在了马车前面。
他从怀中掏出个油纸包说:"云儿,这是城南王记的酸杏脯,特意让人买的..."
云梦唇角裂开,转身扑进了他的怀里干呕。
两个男人的脸上同时变色,墨渊立即按住她腕间的脉搏。
墨炎则一把扯开自己衣襟,将浸过药露的里衣凑到她鼻尖。
"云儿闻这个,闻了就舒服多了。"
他大掌稳稳托住她的后颈,声音却带着罕见的慌乱问:"可是那对孽障又闹你了?"
云梦缓过气来,指尖恶意地划过兄弟二人紧绷的下颌线说:"怎么?现在知道急了?"
她突然扯开衣领,露出锁骨下方并排的两枚牙印问:
"昨夜灌我米酒时的情况是怎样的,你们忘记了..."
"夫人!"墨渊急忙去掩她的衣襟,却被墨炎一把握住了手腕。
轮椅上的男人眸色幽深如墨,另一只手却轻柔地抚上云梦的小腹。
"娘子你得静心,那样一个孩子就会像你,一个孩子就像我,你说是不是兄长?"他忽然冷笑看向兄长。
恰在此时,远处忽然传来赵天杀猪般的嚎叫:"我的腿!我的腿啊!"
云梦眼中戾气一闪,抓起旁边的药瓶就要起身。
两个男人同时出手,墨炎按住了她的肩膀,墨渊则利落地单膝点地为她穿鞋。
"娘子先坐着,为夫去给赵公子治腿。‘’
墨炎转动轮椅朝赵天走了去。
墨渊系好她绣鞋的丝带后,抬头时眼底里还凝着未散的杀意。
"夫人,你想要他们怎么死?"
"急什么?"云梦声音轻柔的应着,她小手把玩着他交叠在她腹前的手掌。
"等孩子们出生那日,我要用赵家祖坟的土来洗三。"
暮色西合,逃荒队伍在干涸的河滩上安营扎寨。
昨夜的雨水让沙地还带着几分潮湿,几个妇人正用破瓦罐舀着石缝里积存的雨水。
"这荠菜嫩着呢!配上昨儿分的那精米,够熬锅稀的了。"
张婶子边说边蹲在枯草丛里,手指灵巧地掐着野菜尖。
只见不远处,十几个半大孩子抱着枯枝跑了过来。
最小的那个被树根绊了一个跟头,怀里柴火撒了一地。
李铁柱家的小子赶紧把人扶了起来说:"你慢点儿!这柴够烧到天亮了。"
抬眼望去,营地里炊烟袅袅升起,七八口破铁锅架在了石头上。
王婆子一边用木勺搅着锅里的野菜粥,一边说:"多亏昨儿那场雨啊。"
她又抹了把汗,朝马车方向努努嘴道:"那位爷发下来的粮食,掺着野菜够吃几天了。"
此时云梦的马车内。
夜明珠将车厢是照得通明,小泥炉上煨着的山药排骨汤正咕嘟作响。
墨渊正往汤里撒枸杞,突然被云梦掐了把他的手背。
"小渊儿,泛酸,要喝梅子汤。"她轻声说着,皱着鼻子推开了碗。
墨炎转动着轮椅靠近她,从暗格取出个青瓷的坛子。
他指尖沾了点汤汁尝了尝,突然轻笑着说说:
"早给你备着了,云儿这舌头,比御医的银针还灵。"
云梦抬脚踹上他的轮椅,却在半空被墨渊的手握住了,然后在她脚踝上套上了软缎袜。
"夫人,河滩夜凉。"他柔声说道。
墨渊的右掌心顺势贴着她平坦的小腹轻轻抚摸着。
车外突然传来有人的尖叫声:"狼!有狼群!"
墨渊旋身而出,剑光一闪掠过了营地。
前面的几个妇人正死死的护着旁边的粥锅。
"大家都别慌,把孩子们围中间!"李铁柱大声喊道。
他顺势抄起烧火棍,眼睛死死盯着狼群。
云梦倚着车辕看着两个男人杀狼,她抚摸着腹部。
没想到25世纪单身母胎的她,一夜竟然怀了两个男人的种,是一种意处,也是一种惊喜。
她突然朝着狼群吹了声口哨。
只见狼尸接二连三的砸在空地上,尸体落下时溅起的沙子刚好落在了赵家人头上。
"小渊儿,把狼收拾干净,狼油留着点灯,狼皮子给孩子们当褥子。"她手指点着几匹最肥的狼吩咐。
‘’是,夫人。‘’
同一时间,只见赵天拖着溃烂的腿往前爬着,他的嘴里还在骂骂咧咧的:"那个狼心的娘们‘’?
"赵公子,你想要吗?想要就拿你爹的裤腰带换。"
云梦用脚尖挑起马车旁边的石子打在他的额头上说。
赵天只能瞪着两双眼睛,死死的看着她不语
不一会儿…所有的狼肉都收拾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