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金主的弦上颤音

第21章 玫瑰刺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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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疯批金主的弦上颤音
作者:
谢梧秋
本章字数:
9316
更新时间:
2025-04-13

枕溪云庐的和室飘着雪松香,林鹤眠蜷在程砚声怀里数他的睫毛。手机在榻榻米上疯狂震动,江令仪的专属铃声炸响《好运来》。

“砚声!今晚六点傅家晚宴必须带眠眠来!”江令仪的吼声穿透听筒,“我要让那群老古董看看什么叫神仙儿媳妇!”

程砚声用掌心遮住林鹤眠锁骨下的吻痕:“我们在休假。”

“姐姐邀请当然要去!”林鹤眠抢过手机,泪痣在晨光里闪动,“要穿情侣款西装~”

“对了,砚声,听说傅家那小子今天回国!”江令仪突然提高音量,“当年追你追到跳喷泉的疯......”

电话被程砚声掐断,林鹤眠的牙齿磕在他的锁骨:“追求者?”

“无关紧要的人。”程砚声翻身将人困住,“还早,继续睡。”

林鹤眠用脚趾勾开睡袍腰带:“要穿星空蓝那套带流苏的西装。”他摸出手机给季棠发消息,“带棠棠去气死情敌~”程砚声扯过被子盖住两人:“你说了算。”

季棠的哀嚎从隔壁传来:“祖宗!女装禁令是什么人间疾苦?老娘没带男装!”

周明锐敲响移门:“己准备三套高定,季先生请选裤装。”

早饭后,林鹤眠换好衣服拉开抽屉,“哥哥帮我挑领针~”他晃着丝绒盒里的古董琴弦胸针,“要宣示主权的那种。”

程砚声将胸针别在少年锁骨下方:“这里......”指尖划过突起的骨骼,“是我的领地。”

季棠拉开总统套房门,林鹤眠正在系星空蓝领结。季棠的暗纹西装掐出劲瘦腰线,“老子这辈子没穿过这么正经的衣服!”

周明锐的镜片闪过冷光:“季先生如果撕坏高定......”

“撕了让鹤眠赔!”季棠将林鹤眠转了个圈,“宝贝儿今晚要闪瞎全场~”

御庭酒店水晶灯将宴会厅照成白昼,林鹤眠的皮鞋尖踩着《蓝色多瑙河》的节拍。他挽着程砚声的臂弯进场,季棠的暗纹西装惊掉侍应生的餐盘。

周明锐调整着蓝牙耳机:“傅氏晚宴安防等级橙色,林先生遇到危险就按袖扣的按钮。”

“周特助的纽扣摄像头歪了。”林鹤眠扯过程砚声的温莎结,“哥哥帮我挡着监控~”他踮脚将窃听器粘在程砚声的袖口内衬,蓝宝石袖扣遮住最后一线反光。

江令仪踩着十厘米高跟旋风般刮来,爱马仕丝巾差点甩进冰雕天鹅。

“眠眠宝贝!”她捧着少年的脸左右端详,“怎么瘦了?砚声是不是克扣你伙食费?”镶钻指甲戳向儿子胸口,“臭小子敢让崽崽受委屈,老娘把你挂集团大楼示众!”

“江姨~”林鹤眠扑进丁令仪怀抱,将暖宝宝塞进她的掌心,“您戴翡翠比拍卖会的藏品还美!”

程启明抱着保温杯大笑:“这小子嘴抹了松香,滑得很!”

季棠扒着周明锐的袖扣探头:“这就是豪门晚宴?怎么连自助餐区都没有鱼子酱?”

“法式焗龙虾在三点钟方向。”周明锐将香槟换成橙汁,“建议季小姐先......”

“叫我女王大人!”季棠抢过橙汁一饮而尽,喉结在灯下划出流畅弧度。几个名媛窃窃私语,他故意抛了个媚眼:“姐姐们的口红颜色真好看~”

江令仪挽着林鹤眠穿梭在名流间:“眠眠,这是张伯伯,做航运的......”

“张伯伯好年轻!”少年仰头笑得眉眼弯弯,“上次财经杂志说您是海运界美男子,我还以为是修图呢~”

航运大亨的红酒杯晃出涟漪:“老程,你家这孩子比我家那个混账强多了!”

程启明笑着:“我们眠眠可是圣音首席,改天让他给你们拉《财神到》~”

当某位地产大亨提及程氏并购案,少年晃着香槟杯轻笑:“王总说笑呢,砚声哥哥收购星海传媒是为文化产业升级......就像您当年改造棚户区的魄力。”

程启明笑着将人带到茶具收藏家面前:“老吴,这就是我家眠眠。”林鹤眠乖巧鞠躬:“吴伯伯的曜变天目盏修复视频我看了十七遍,比《蒙娜丽莎》还震撼!”

“这孩子有眼光!”收藏家激动地掏出顶级建盏,“送你当见面礼!”

季棠撞了撞周明锐手肘:“鹤眠这绿茶精开屏呢?”

“社交天赋,羡慕不来。”周明锐推了推眼镜,“林先生三分钟加了十七个董事微信。”

季棠吃着甜品:“这场景像不像豪门狗血剧现场?”

“更戏剧化的来了。”周明锐推了推眼镜,示意他们看向旋转门。

傅云起踏着《蓝色多瑙河》的旋律入场,银灰色高定西装裹着极具攻击性的身形。他掠过侍应生递来的香槟,径首走向程砚声:“砚声哥,半年不见……”

林鹤眠的指尖在程砚声掌心画圈,澄澈的桃花眼微微眯起:“这位是?”

“傅氏集团CEO。”程砚声揽住他的腰,“早上和你说的无关紧要的人。”

傅云起的笑容僵在唇角,“听说程氏换了公关策略?”傅云起将酒液晃出危险弧度,“养宠物确实比并购有趣,就是容易脏了手。”

傅云起的目光扫过少年锁骨处的红痕:“这位是?”

“程家儿媳。”江令仪瞬移过来将林鹤眠护在身后,“云起尝尝马卡龙,酒店后厨刚做的。”她慈爱地拍拍傅云起后背:“云起啊,听说你在温哥华滑雪摔断尾椎骨?年轻人要注意腰~”

不远处的季棠闻言没忍住一口红酒喷在周明锐脸上,周明锐面无表情地拿下眼镜用餐巾擦眼镜。

林鹤眠揪住程砚声的袖口:“Daddy,想吃樱桃~”他含着水果叉仰头,“要喂。”

程砚声的喉结滚动着叉起酒渍樱桃,傅云起握紧香槟杯的力道像要将杯子捏碎一般。

季棠撞了撞周明锐:“这怨妇谁啊?”

“傅家三公子,程董的幼儿园同学,追求程董的失败者。”周明锐戴上眼镜,“程董十七岁的生日宴,他往蛋糕里塞情书被老陈搜出来。去年送的百达翡丽,程董转手捐给天使基金会了。”

傅云起的身影割裂了觥筹交错的光影,他望着程砚声为林鹤眠擦拭嘴角的画面,指甲在掌心掐出血痕,十几年暗恋化作香槟杯的裂痕。

林鹤眠看了看傅云起,“哥哥,我去一下洗手间。”少年离开宴会厅,傅云起立即抬脚跟上去。

洗手间的感应灯映出傅云起阴郁的脸。他堵住林鹤眠,镜面映出两人对峙的身影。傅云起扯松领带冷笑:“饲养协议好玩吗?程家给你开价多少?我出三倍买你消失。”

林鹤眠旋开润唇膏:“怎么?傅总也想签?可惜哥哥的钢笔......”他对着镜子勾勒唇线,“只写我的名字。”

“你不过是个明码标价的......”

“玩物?”林鹤眠转身倚住大理石台,“那傅总连当玩物的资格都没有呢。”他屈指弹了弹傅云起的百达翡丽,“傅总和哥哥认识二十多年都没能让哥哥多看傅总一眼,是傅总不会喘?还要腰不够软?哥哥见到我的第一晚......”少年扯开领口露出咬痕,“就疼我疼得厉害呢。”

傅云起猛然擒住他的手腕:“你以为砚声哥真会......”

“疼~”林鹤眠瞬间红了眼眶,“哥哥!”

程砚声的脚步声如审判钟声响起:“傅云起,需要我教你怎么松手?”程砚声目光凌厉,傅云起立刻松开手,程砚声低头吻在少年唇角:“怼得漂亮,奖励今晚多要一次。”

傅云起后退半步撞翻香薰瓶,“砚声哥,我们认识二十多年......”

“所以你应该清楚。”程砚声抚过林鹤眠泛红的手腕,“碰我的人要付出什么代价。”

季棠举着手机窜出来:“江姨!有人欺负鹤眠!”

江令仪踩着十厘米战靴杀到现场,“哪个胆大包天的?我们眠眠可是有六百护林员姨姨!”她亮出手机里【护林员后援会】的群聊界面,“老傅!管好你家崽子!程家祖训——碰我们家的心头肉,可是要拆骨剥皮的。”

程启明晃着保温杯出现慢悠悠补刀:“贤侄啊,砚声十六岁做空对家公司的样子......”他笑着比划割喉动作,“我至今不敢忘呢,不过现在……更可怕。”

傅云起脸色惨白如纸,林鹤眠在程砚声肩头偷笑,睫毛还沾着演技精湛的泪珠。少年对着傅云起做口型:“我赢了~”

众人回到宴会厅,灯光突然调暗,大屏幕开始轮播傅云起在夜店左拥右抱的照片。“经分析,视频中两位男士是傅氏竞争对手的公子。”周明锐推了推眼镜:"各位,接下来继续播放傅氏集团税务分析......"

程砚声揽着林鹤眠腰肢轻笑:“这份接风礼,傅总还满意吗?”

“程砚声!”傅云起捏碎酒杯。

季棠往周明锐口袋里塞了把瓜子:“程董年轻时也这么疯?”

“程董十六岁那年有董事欺负夫人。”周明锐推了推眼镜,“程董收购了他情妇的美容院改成公厕。”

程启明搂着老友傅董事长打圆场:“老傅啊,年轻人火气大正常~云起要是孤单,我认识几个青年才俊......”他慈祥地拍拍傅云起肩膀,“程家的疯劲儿可是祖传的,不过我们砚声疯起来,我这个当爹的都怕。”

宴会厅响起压抑的抽气声,程砚声揽着林鹤眠走向舞池。少年在他领口嗅了嗅:“Daddy好凶。”

“还有更凶的。”程砚声咬住他的耳骨,“回家教你认识完整的我。”

季棠蹲在甜品台前狂发消息:【护林员后援会】最新战报!正宫娘娘绝杀烂桃花!

周明锐收起手机:“傅氏股票正在异常波动,预计明早跌停。”

“你做的?”

“程董两小时前吩咐的。”

返程的幻影后座,林鹤眠在程砚声腿上解领带:“哥哥的心跳好快......”指尖划过剧烈起伏的胸膛,“傅氏股价下跌这么兴奋?”

程砚声咬开他的衬衫纽扣:“不及你怼人时的万分之一。”

“饿了~回家要吃哥哥投喂宵夜。”

周明锐默默升起隔板,季棠扒着车窗狂拍雪景:“周明锐!明天陪我去游乐园!”

“理由?”

“测试你心跳极限啊!”季棠抢走他的黑框眼镜,“记得穿皮卡丘卫衣~”

程公馆厨房飘着焦糖香气,林鹤眠喝着酸奶指点江山:“火候过了三秒~”他戳着程砚声系围裙的腰,“大厨是这么教哥哥的?”

公馆主厨擦着汗指导:“程董,可丽饼要顺时针旋转......”

“要daddy亲手做的才有爱~”林鹤眠眨眨眼睛舔掉勺上的奶油,“哥哥认真做饭的样子......”他凑近程砚声耳畔,“性感得想扯领带。”

程砚声关火将人抱上料理台,焦糖在平底锅凝成琥珀色:“喂饱小狗才能拆礼物。”

季棠蹲在厨房门口录像:“周明锐!这段能卖七位数!”

“涉嫌侵犯隐私。”周明锐将灭火器放下夺过手机删除视频,“但程董应该会高价买断。”

半个小时后,程砚声做出完美的可丽饼。林鹤眠就着他的手咬下可丽饼,奶油沾在鼻尖:“一会要Daddy哄睡......今天被坏叔叔吓到了~”

雪落无声,御庭酒店顶层套房,傅云起砸碎了酒柜里最后一瓶红酒。手机亮起集团高层群消息:【即日傅云深卸任CEO职务降为集团副总】

程公馆主卧的智能窗帘缓缓降下。

林鹤眠一脸可怜相:“二十多年的时间,傅云起碰过哥哥哪里?”

“商业酒会礼仪距离。”程砚声抚过他绷紧的脊背,“1.5米。”

少年啃咬锁骨的动作立马放轻:“哥哥是我的......”

“从来都是。”

“傅云起会不会报复?”

程砚声把玩着家主戒指:“他两个哥哥更期待他出错。”

林鹤眠咬住他的喉结:“哥哥这么厉害......”指尖划过人鱼线,“要不要试试丘禁普雷?”

程砚声翻身用领带捆住他的手腕,腕表监测仪发出尖锐警报。他含着少年的耳垂呢喃:“眠宝,玩火要付出代价。”

“哥哥叫我什么?”林鹤眠的瞳孔映着床头小夜灯的暖光。

“专属称呼。”程砚声扯开毛绒睡袍腰带,“喜不喜欢?”

少年用脚踝缠住他的腰:“超喜欢~以后哥哥都要这么叫我。”

床头座钟的钟摆晃过程砚声后背的抓痕,家主戒指滚落在地毯边缘,倒映着满室春色。

智能床垫的压力监测曲线在凌晨三点达到峰值,周明锐在公寓看着平板里的报警数据吞下降压药。季棠的午夜来电炸响:“你老板迟早精尽人亡!”

“根据健康监测数据......”周明锐推了推眼镜,“程董的体脂率足以支撑......”

“闭嘴!早上过山车上接着聊!”

床头小夜灯映出相拥的身影,林鹤眠在昏睡间攥紧程砚声的衣角。真正的驯养从不需要协议,因为心跳早己签下百年契约。那些觊觎月光的乌云,终将被疯批饲养员撕成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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