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正面强攻难破,葛尔丹与卡努在攻城塔上咬着牙谋划,他们派三百精锐兽人,趁着战场混乱,绕后偷袭城西密道。这密道是输送物资的命脉,一旦被占,城内必乱。他们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锦月早布下暗哨。当兽人精锐摸到密道入口,帝国伏兵从阴影中杀出,刀光闪过,惨叫声瞬间响起,血花溅满密道砖石。葛尔丹得知阴谋落空,气得暴跳如雷,攻城塔上的兽骨旗帜都被他砍得粉碎,巨狼也被他踢得狂躁转圈。
未时三刻,烈日开始西斜,矮人和兽人发动总攻,几十万兵力从西面城墙施压,妄图用人海战术拖垮守军。城头上,守军箭矢耗尽,滚石稀缺,将士们开始用长枪、刀剑、甚至拳头与敌军拼杀。每一寸城墙,都浸染着鲜血,每一声呐喊,都饱含死战决心。就在守军快撑不住时,锦月望着北方地平线,眼中闪过一丝光亮 —— 土炮车队,终于到了!
烟尘中,二十辆满载土炮的战车奔驰而来,车夫们不顾危险,挥舞皮鞭抽打马匹,车辕断裂声、马匹嘶鸣声混在一起。车上的土炮,黑铁铸筒泛着冷光,炮口像死神的咽喉,蓄势待发。“快!推上城!填火药!” 锦月声音带着颤抖的狂喜,将士们迅速行动,将土炮搬运到城头,老兵霍克带着烧伤的手,颤抖着填充火药与碎铁片,血珠滴在药粉上,他却浑然不觉。
“放土炮!” 锦月一声令下,城头二十门土炮同时轰鸣,第一声轰鸣仿佛开天巨雷,黑火药喷发的气浪推着碎铁片,如暴雨扫向矮人战车与兽人狼骑。刹那间,战车被炸得西分五裂,木片、铁屑与矮人的残肢飞溅;兽人狼骑被铁片击中,惨嚎着倒地,鲜血瞬间染红护城河。卡努所在的攻城塔被气浪掀得摇晃,他抱着塔柱,恐惧让青铜面甲都泛起青白。
葛尔丹的巨狼受惊,疯狂逃窜,将他甩在地上,兽人头领狼狈爬起,却见己方阵营己乱。锦月抓住机会,再次下令土炮齐射,这次瞄准敌军指挥阵型。炮弹精准落在兽人酋长与矮人王附近,爆炸气浪将他们掀翻,葛尔丹的皮甲被铁片划开,血珠渗出来;卡努的战斧被气浪卷飞,整个人摔在冻土上,半天爬不起。
“乘胜追击!” 锦月高举染血长剑,铠甲上的血渍甩落如雨,她率先冲下城头。帝国将士士气大振,如猛虎扑向溃逃敌军。皇家骑士团身着玄甲,长枪如林,如利刃插入敌军心脏,专挑指挥阵型。一时间,敌军指挥混乱,进攻节奏大乱,有的兽人跪地求饶,有的矮人扔掉武器,抱头鼠窜,哭喊声盖过了北风呼啸。
葛尔丹与卡努见大势己去,妄图率残兵突围。锦月策马追来,手中长剑首指二人,血污剑刃在阳光下泛着寒光:“侵略者,该付出代价了!” 话音未落,剑己刺出,寒光闪过,葛尔丹躲避不及,被划伤臂膀,鲜血喷涌而出,染红半边皮甲;卡努挥斧格挡,却被锦月借力卸去武器,狼狈摔在地上,黑铁面甲崩飞,露出满是惊惶的脸。
此时,城墙上的土炮再次轰鸣,如胜利乐章响彻天际。矮人和兽人残兵彻底崩溃,疯狂逃回领土,再也不敢觊觎帝国疆土。永恒之都的城墙下,堆积着敌军尸体,护城河被染成血色,河水缓缓流淌,仿佛在诉说战争惨烈。但帝国的旗帜,依旧在城头猎猎飘扬,那鲜艳红色,是胜利象征,是无数将士用鲜血染就的荣耀。
战后,锦月站在城头,望着凯旋将士与欢呼百姓,眼中泪光闪烁。这场惨烈守城战,是帝国生死劫,更是臣民信念试炼。她深知,未来或许还有战事,但只要 “身后是家国,半步不退” 的信念在,帝国壁垒便永远不会崩塌。那些轰鸣的土炮、浴血的将士、坚韧的城墙,还有初次亮相便大显神威的武装警察队与燧发枪,都将成为永恒之都的荣耀印记,载入帝国史册,激励世代臣民守护这片土地。
夜幕降临,永恒之都的城头燃起庆祝篝火,火焰跳动,映照着将士们疲惫却坚毅的脸庞。他们围着篝火,分享胜利喜悦,有人唱起古老战歌,歌声里满是对家国的热爱与对战友的敬意。
锦月悄然走到城墙边,抚摸着染血的砖石,砖石上的凹痕与血迹,让她感受到刚才战斗的温度。她知道,这场胜利不是终点,而是帝国新的起点 —— 经此一役,帝国军民凝聚力空前强大,往后无论面对何种强敌,永恒之都的壁垒,都将永远伫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