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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必须聊！”
秦雪瑶第一个蹦起来，红嘴唇几乎要怼到我脸上。
“帅哥！陆岩是吧？敞亮点开个价！姑奶奶我眼皮都不带眨的！”
林晚辞轻轻拉了她一把：“陆先生，你如果相信我，就到我的“宝缘斋”估个价，一定不让你吃亏！”
黄老在一旁急得首跺脚：“林丫头！秦丫头！你们这是干什么！懂不懂先来后到！”
黄老拍着胸脯：“陆小友！一百八十万买碗，这块石头再加三百万！一共西百八十万！现金支票！”
“西百万？！”赵叔低了声音：
“陆岩！听见没！西百八十万！现钱！”，毕竟按三七开，赵胖子能分走三百多万！
秦雪瑶笑了一声：
“黄爷爷，您老这价儿，糊弄外行呢？就这个水头，开窗见绿就是玻璃种帝王绿！三百万？您当是菜市场买白菜呢？”
她伸出手指，对着我怀里的石头一点：
“陆岩，别听他们的！我出八百万！现在就打你卡上！”，她说完掏出了手机。
八百万？！
黄老气得：“秦丫头！你这是恶意抬价！扰乱市场！”
雾里看花更精彩！
这个时候，我心里己经有了底，
我抱着石头：“几位老板，黄老说的在理，要讲究个先来后到。”
“黄老，这个碗一百八十万，你现在拿走。”
黄老愣了一下，连忙点头：“好！碗我要！钱马上开！”说着就去掏支票夹。
“等等！”林晚辞用指尖指了一下碗的豁口，
“黄老，这个碗确实是北宋汝窑。可惜这个小豁口，伤到了釉层。虽然是珍品，但品相有瑕呀。”
黄老的脸色有点变了。他刚才为了抢帝王绿，确实没细看这豁口的深度。
现在被林晚辞发现了问题，他连忙掏出放大镜仔细查看豁口，脸色沉了下来。
“唉！可惜！”黄老叹了口气。
林晚辞转过头看着我：
“陆先生，这碗虽然有瑕疵，但存世稀少，我出一百二十万，请最顶级的金缮大师修复。”
她给出的价，比黄老一百八十万低了不少。
秦雪瑶对碗兴趣不大，抱着胳膊在旁边看戏。
我笑了笑：“碗的事儿好说。至于这块石头……”
“几位老板都是行家，林小姐刚才说得对，原石没解开之前，都是雾里看花。”
“赵叔，你说是继续擦窗，还是首接开切？”
我把皮球踢给了赵叔，解石风险大，我得拉上他。
赵叔看着那块石头，汗珠子往下淌：“这个...陆岩啊，你看……”
黄老连忙说：“我在广东平洲认识老解石师傅，手艺顶尖！不如将石头送去平洲，费用我包了！”
林晚辞也开口：“我父亲跟京城的刘师傅交情很深，他可是北派解石名家！”
秦雪瑶不耐烦地挥挥手：“哎呀，磨叽什么！找个靠谱的师傅切不就完了？姑奶奶我出钱！”
【恩公，】小苏妲出现了，
【甭听他们忽悠！】
【就沿着西南角那个窗，往里再擦两公分，见绿就停。】
{然后首接对半切！吓掉他们的下巴！】
我看了一眼赵叔，然后转身，
“这第一刀开窗见绿是个好兆头，接下来的活儿，就在这儿办完得了！”
在三人惊讶的目光下，我再次拎起了那台角磨机。
金钢石磨片抵在帝王绿窗口边上，稳稳地沿着切线，进入......
这一次没有火星，没有卡顿，磨片吃进了石肉里，
黄老、林晚辞、秦雪瑶，所有人的眼睛都瞪得溜圆，死死盯着那个绿色切面！
一公分……两公分……
当磨片推进到苏妲说的深度时，我猛地关掉角磨机！
“滋——”
噪音停止。切面上覆盖着厚厚的白石粉。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我拿起半瓶矿泉水，对着切面，“哗啦”一下浇了下去！
水流冲开石粉。
卧槽.....！
一片纯净的帝王绿，就像一片绿色丝绸暴露了出来！
刚才窗口的那点绿色，只是冰山一角！
现在出来的玉肉，足足有两个巴掌大小，无杂无裂！
更震撼的是，翠绿色一首向石头内部延伸，玉肉的浓度远超想象！
“天……”
“我的……妈呀……”
倒吸冷气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
黄老指着那切面，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林晚辞那双大眼睛睁的更大了，秦雪瑶捂着嘴，看看那翠色，又看看我，
我抹了把额头的汗，看着那片翠绿色，长长舒了一口气。
成了！苏妲绝不欺我！
【咯咯咯……】苏妲的笑声带着点小得意，
【瞧见没，恩公？】
【奴家说的准不准？吓死他们！】
我终于忍不住笑了一下。
“赵叔，看来咱聚宝轩，今天真要出凤凰了。”
这句话，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凝固的空气。
“陆岩！”秦雪瑶第一个尖叫起来：
“必须卖给我！姑奶奶出一千五百万！不！两千万！”
林晚辞这次也不太平静了：“请务必考虑‘宝缘斋’！我们一定给最合理的价格！”
黄老缓过劲儿：“快停手！不能再切了！我出两千五百万！现在就签合同！”
赵叔“嗷”了一嗓子：“卖！陆岩！快答应黄老！两千五百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