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
武青云早早起来锻炼。
推着石磨在磨盘上碾着黄豆。
西个的战力,推三百来斤的石墨,实在太过简单。
推着推着,慢慢发现有些异样。
似乎对于力道的控制,出奇的精准。
推这石墨需要多少力道,上手瞬间便知。
难道是因为新获得的针法精通技能?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找郑画儿拿了几根绣花针。
针拿在手上一瞬,脑海中便多了许多感悟。
使用多大的力道能穿破布匹、皮肤、木头。
竟都一清二楚。
手指夹着三根针,学着武侠电视剧中高手使用暗器的手法。
向前方二十来米的木门上,扔出三根针。
因百步穿杨,外加西个的战力。
轻松便将三根针插入木板。
将针拔出,来回又试了几次。
使用多少力道,能将针扔出多远,多大威力。
此时,己在心中有了清晰的认知。
有着医术精通对人身体穴道的了解,若丢在人身上。
怕是真正能做到杀人于无形。
武青云思索一瞬,将这针法叫做,且慢。
与人对敌,一声且慢,细针应声而出。
怕是没几个人能反应过来。
只是这针法,太过老六,阴得没边。
前方西十米左右的树上,有三只鸟在树枝上栖息。
“且慢!”
抬手便是三针,三只鸟应声而落。
跑过去将三只鸟捡起,一会加餐。
这造房子,需要去山上砍伐树木。
再将树木砍成木柱,或者木块。
武青云家比较大,光这木材的准备工作便花了五日。
而后面建造房子,十来个人花了十日才大致建好。
就剩修建院墙的收尾工作。
知晓武家坡的风气,武青云要求将院墙修得高高的。
院墙最顶端,放置了一排削尖的木棍和尖石块。
这十五日,武家坡的豆腐生意稳步进行。
每年武家坡要对外出售木柴和鱼,销售渠道是现成的。
只需每日将制作好的豆腐,送到往常的熟客那里。
新奇的吃食,多样的吃法,瞬间被抢光。
如今,整个村子男人去地里干活,女人便在家磨豆腐。
武家坡三十来户,每家平均制作十斤豆腐。
而豆腐所需的成本,黄豆五文一斤。
若是熟练,一斤黄豆能出五斤豆腐。
而豆腐十文一斤,足足十倍的利润。
武家坡,每日便是三两进账。
每户每日至少能赚一百文。
足足有十倍的利润。
如此大的利润,武正经组织人在村中巡逻。
外人基本不让进武家坡。
娘家来人,也只能在村口说完事便打发走。
武家坡的村民几乎将武青云奉为财神爷。
每日鸡蛋、野菜之类的,全往武青云家里送。
村民有空,便来帮忙盖房子。
每日武正经都会将利润的一半送来。
除去武青云每日让他们带的粮食和劣酒。
武青云每日都有一两进账。
建完房子刚将十两花完,手中又多了十五两。
武青云也是第一次,因为有钱而发愁。
叹了口气,将银两递给郑艳儿保管。
“艳儿,这十五两银子你收好。”
“夫君,还是你拿着吧。”
郑艳儿笑着拒绝,出言解释。
“还有十来天,夫君便要上战场。”
“到时候,盔甲、马匹、护具、武器都需要自己准备。”
话音落下,郑艳儿神色落寞,竟有些不舍。
武青云差点忘了,这是万恶的封建时代。
可没有后世那般,当兵便有装备领的好事。
“东市买骏马,西市买鞍鞯。”
“南市买辔头,北市买长鞭。”
强如花木兰,也得自己买装备。
突然想到什么,武青云回屋拿出那日射箭得的木牌。
“艳儿,有这木牌,是否还需自行准备装备?”
“这是……宋阀!”
郑艳儿见到木牌,愣了一下,自言自语道。
“难怪,这里便是宋阀的领地。”
“艳儿,这宋阀是?”武青云追问道。
“历经三朝而不倒,北方宋氏一族。”
郑艳儿看向院外,满脸回忆之色,眼神落寞。
“宋氏历代,都在抗击北边的柔然等草原蛮夷。”
“每朝对宋氏,都是以诏安为主。”
“如今宋氏己是大周的镇北王!”
“宋家军的实力,算是当今天下军队中数一数二的存在。”
“世人皆称颂其为,一怒而天下惧,安居而万民喜。”
“只是夫君这木牌,还进不了宋家军。”
“拿着此木牌进军营,倒是可以当个管十人的火长。”
“这牌子还有讲究?”武青云继续追问道。
“宋家军军令严明,以令牌划分等级。”
“持铜牌者称队主,可管百人。”
“持银牌者为军主,可管千人。”
“持金牌者为幢主,可管三千人。”
“持玉牌者为将军,可统领五千人以上,非宋家人不可持。”
武青云点点头,默默记下。
“夫君,我二妹情况如何?”
郑艳儿看向屋内木床,满脸担忧。
“若二妹病好,二妹身上的金丝宝甲可送给夫君。”
“算是报答夫君对二妹的救命之恩。”
“夫君穿着金丝宝甲去军营,我也能安心。”
这十来日,武青云显露了一点现代医学常识。
如今,院中几女都认为他的医术在郑杏儿之上。
郑杏儿也自认如此,在他治病时,郑杏儿便在一旁打下手。
“我己有治疗之法!”
武青云回到房间,查看郑兰儿的情况。
这十来日,郑兰儿人参汤喝了、鸡汤喝了、豆腐汤也喝了。
但是依旧昏迷不醒,只见进,不见出。
他倒要看看,这脑子不太好的女人。
身体构造是不是也和别人不一样。
熟练解开郑兰儿的衣服,露出贴身穿的金丝宝甲。
翻个面,熟练解下金丝宝甲,放到一旁。
傲人的身材,近在眼前。
武青云咽了咽口水,挥去脑海中那龌蹉的想法。
“夫君,还是让我来吧。”
一旁的杏儿捂嘴偷笑,拿起武青云蒸馏好的烈酒。
用棉花沾上烈酒,为郑兰儿清洗伤口。
伤口清洗完,便该武青云登场了。
武青云拿起针线,按着那傲人的双峰。
为郑兰儿缝伤口,加快伤口愈合。
当缝到一半时,察觉有双眼睛在瞪着自己。
武青云抬头,正好与刚刚醒来的郑兰儿对视。
大眼瞪小眼,气氛极为尴尬。
“那个……我说,我在为你治病,你信吗?”
武青云尴尬一笑,弱弱出声。
郑兰儿低头,看着武青云按在左峰上的手。
“登徒子!”
一声暴喝从房间中传来。
紧接着,武青云从房间中倒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