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树下,少女被金军什长粗暴的按在了地上。
少女没有反抗,只是用一双空洞无神的双眼看着金军什长将自己的衣服撕的粉碎。
而那疯癫男子只是在一旁摇晃着身子,发出怪声喊着疼。
疯癫男子的头一首在西处张望,可就是不去看少女一眼。
可他不去看,粗重的喘息,痛苦的呻吟声声传入他的耳中。
从未有过的变态,让金军什长大发肆意摧残着少女。
痴傻少女用破布片遮住自己的头,只想让己经破碎的心能好受一些。
她伸出手去抓住疯癫男子的手,这样,她会感觉到一丝的安心。
而疯癫男子居然有了回应,他死死抓住少女的手,像是在压抑心中的愤怒又像是在安慰少女说,“这一切很快会结束的。”
而金军什长并没有打算放过这对痴傻而又疯癫的男女。
他将少女就那样赤条条的放在疯癫男子眼前,他抓住疯癫男子的头逼着他将发生的一切用眼睛去看,用心去感受。
疯癫男子捂着自己的头,只能发出无助的痛苦的怪叫,但他无能为力。
半个时辰后,金军什长终于从少女身体上起来,他很享受这变态的刺激,也非常享受痴傻男女的配合,所以他要给予这对男女奖赏。
他提上马裤绑好腰带,扔下一袋子粮食,向少女投去了满意的目光,随后向着不远处的金兵营地去了。
少女满身汗水在李子树下,眼中只有一片不似活人的空洞。
她强撑起身子虚弱的喘息着,她捡起了袋子用破布片遮挡这具残破的身体走向树林深处。
疯癫男子没有胆量跟上去,因为他知道少女是去做什么。
少女在树林里机械式的蹲下又站起,不能怀上仇敌的孩子,这是她最后的尊严。
一刻钟的时间,少女一瘸一拐的返回了流民队伍。
她衣不蔽体的找到瘫坐在李子树下的疯癫男子。
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脸上挂着有些痴傻的笑容从袋子里拿出一块食物送到了疯癫男子的嘴旁。
疯癫男子抬起头露出了自己的脸庞,那满是络腮胡子的脸上有泪痕,而那双眼睛也不再是一副疯癫的样子。
疯癫男子红了眼咬碎了牙齿,可他什么也做不了。
看着送到嘴边的食物以及少女那期盼的目光,他张开嘴咬下了一块食物,可不管他怎么咀嚼,这一小口食物就是无法咽下去。
他很饿,但他真的吃不下少女用身体换来的粮食。
他不明白,煌煌大宋怎么会沦落到如今地步。
大宋的百姓肆意被仇敌凌辱,无人会来救他们,也没人会把他们当做人。
他很想亲手杀了那个金军什长,但他不能,因为他身上背负着使命。
他要忍耐,他要活下去,他要去北方,那里是他此次使命的目的地。
金军会追杀盘查一切从汴梁出来的活人,唯独他们这些人不人鬼不鬼的流民,没人会把他们当人看。
金军会将他们视为会行走的两脚羊,兴致来了就杀几个,但没人会去盘查他们,因为他们没有任何价值。
疯癫男子在赌,赌自己能够活下来成功走到北方。
只是他很倒霉,才离开汴梁六十里,自己的腿便被金军游骑射穿了,他还能走到北方吗?他自己都没有了信心。
痴傻男女吃着换来的粮食,一名金军游骑摇晃着步子找到了他们。
这名金军游骑脸上一副少有的和善表情,而在和善的表情背后还隐藏着些许悲切。
“想活吗?”这个金军游骑用手扒了扒疯癫男子腿上的箭杆。
而疯癫男子又恢复到了疯癫状态,只知一味的怪叫,就连腿上的箭伤都不知疼痛。
“我是汉人。”金军游骑看他那装疯卖傻的样子,笑着摇了摇头,“想活就点个头。”
疯癫男子有那么片刻明显有些表情不自然了。
腿上的箭伤他是走不远的,不管这个汉奸是不是在套他,但当下只能拼一拼。
疯癫男子下定决心,不易察觉的点了下头。
那汉奸金军游骑没有抽出刀砍了他,而是取出了一卷皮轴,摊开一看原来是个小医疗包。
汉奸游骑抽出皮轴上的钳子掐断了疯癫男子腿上的箭杆。
他一边为疯癫男子治疗,一边一边自说自话的闲聊了起来。
“我是土生土长的北地汉人,家是中都的。”
“就是大辽国那个中都,听的懂吧?”汉奸游骑说着,还向北方比划着。
看那样子,生怕疯癫男子听不懂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