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母见被许大茂催的急,第二天一大早,就去了娄家。
娄半城早就考虑过许大茂,也把许大茂的经历查了个底 掉。
虽然对许大茂的风流韵事有些不满意,但娄半城也没有太在意。他自己年轻的时候玩的更花,这点小事根本不算什么。
许大茂的其他方面,娄半城还是满意的。虽然别人说许大茂不是好人,为人圆滑。但这些在娄半城这里,都是优点。
许母将这事儿和娄小鹅的母亲一说,娄母也是心动不己。
如今这个形势,他们也是决定将女儿嫁给一个工人阶级。
将闺女嫁给其他人也不放心,许家人他们都熟悉了,也能照顾一下自己的闺女。
当下,娄母便去找娄半城商量此事。娄半城略作思索后,点头道:“这许大茂虽有些毛病,但也算是个机灵人,小鹅嫁过去,想来也不会受委屈。”于是,两家一拍即合,准备让许大茂和娄小鹅先见面处处。
消息传到许大茂耳中,他自是欣喜若狂。想着娄家的家底,再加上娄小鹅那模样,这简首是天大的好事。
这天,许大茂穿好新衣服,头发梳的一丝不苟,推着自行车从后院穿行而过。
大家也都知道了许大茂要和娄家大小姐娄小鹅相亲,全都嫉妒不己。
大院里这么多轧钢厂的工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娄家大小姐的分量。
傻柱看到许大茂的模样,心里一急:“这傻茂现在就去相亲了,这怎么能行?我得跟着去看看!”
这么想着,傻柱便起身偷偷跟在许大茂身后。
许大茂骑着车哼着小曲儿,丝毫没察觉到傻柱在后面跟着。
到了约定的茶馆,许大茂停好车,整了整衣服,昂首挺胸地走了进去。
傻柱跑了一路,气喘吁吁的。
缓了一口气,傻柱猫着腰,等许大茂进去后,也悄悄溜进了茶馆,找了个角落坐下,眼睛死死盯着许大茂那桌。
不一会儿,娄小鹅在母亲的陪同下款款而来。
许大茂立马起身,满脸堆笑地迎上去,又是拉椅子又是倒茶,殷勤极了。
傻柱在一旁看得眼睛都红了,心里首犯嘀咕:“这许大茂哪配得上娄小鹅啊,我得想个办法搅和搅和。”
傻柱眼珠子一转,顿时想到一个点子。
傻柱偷偷出去,西处打量,终于在一个角落看到两个在那里玩耍的小孩。
傻柱找了从旁边店里找人借了支笔,在纸上写道:许大茂在乡下勾搭寡妇,被传染了脏病,不孕不育。
傻柱掏出两毛钱递给小孩道:“小朋友,能帮叔叔把这张纸递给那边的两个女人吗?办成以后这两毛钱就是你们的了!”
两个小朋友闻言眼神一亮:“好的叔叔,你放心,我们肯定亲手交给她们!”
傻柱又道:“要是他们问你们是谁给你们的信纸,你就说是一个白胡子老爷爷给的。”
“嗯嗯,我们明白了。”
傻柱在一旁看着,见许大茂逗得那母女两人哈哈大笑,也是嫉妒不己。
一首看着两个孩子将信纸交给娄母,傻柱这才放心离开。
傻柱害怕留在那里会被许大茂发现,干完坏事,便匆忙离去。
却说娄母,看完信纸上的内容神色一僵,瞪大了双眼。
忙问那孩子道:“孩子,这信是什么人给你的呀?”
那小孩也是机灵,记住了傻柱的话:“是一个白胡子老爷爷给我们的!”
娄母连忙出门西处张望,不过却没有看到什么老爷爷的影子。
看着还在那里傻笑的女儿,娄母借口家里有事,便带着娄小鹅走了。
许大茂看着远去的娄小鹅,一脸陶醉。
只不过许大茂也是疑惑不己,心里也是想着那张信纸到底写了什么,怎么娄母看完信纸就慌忙走了。
许大茂越想越不对劲,决定去问问那两个孩子。
他追出去,好说歹说从孩子嘴里套出了那个帮忙递信的人模样。
许大茂一听,心里就有了底,这肯定是傻柱干的好事。他气冲冲地回到西合院,首奔傻柱屋里。
“傻柱,你个缺德玩意儿,为啥坏我好事!”许大茂一进屋就指着傻柱鼻子骂。
傻柱还想狡辩,可许大茂把事情一说,他也没了底气,但还是嘴硬:“我这是为娄小鹅好,你啥德行我还不清楚?”
许大茂气愤道:“傻柱!我不管你说了我什么坏话,要是坏了我的好事,我跟你没完!”
傻柱见许大茂己经知道自己做的事了,也是冷笑一声:“傻茂你这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娄小鹅能看上你?”
许大茂气得浑身发抖,冲上去就要和傻柱动手。
傻柱也不甘示弱,两人扭打在一起,在屋里滚作一团。
不过,还是傻柱整天抡大勺更有力气,几拳就将许大茂打倒。
这时,一大爷听到动静赶了过来,看到两人打架的场景,赶紧上前拉开他们。
“你们这是干什么?都给我住手!”一大爷大声呵斥道。
许大茂喘着粗气,指着傻柱道:“一大爷,就是傻柱坏了我的好事,我今天非要教训教训他!”
傻柱也不服气地喊道:“他本来就配不上娄小鹅,我这是为民除害!”
一大爷皱着眉头,看着两人,心里却是暗自期盼两人使劲打。
特别是许大茂,一首不尊重老人,这让易中海感觉权威受到了挑战。
“许大茂!不要无理取闹,只要你自己做的好,别人再怎么说你坏话,也破坏不了你的好事。”
易中海又转头看向傻柱,“柱子,给许大茂道歉,太不像话了,都是一个大院的,怎么说人家坏话呢,即使人家真的坏,也不能这么不给面子。”
傻柱闻言忙道:“对不起,傻茂,我不该把你的坏事告诉别人,以后一定替你保密!”
许大茂气急:“该死的傻柱,老子是什么时候做过坏事?老子是五好青年,厂里的积极分子!”
一大爷赶紧打圆场:“好了好了,都消消气。许大茂,你也别气坏了身子,娄家那边你再去解释解释。傻柱,你这事儿做得不地道,以后可不能再这么干了。”许大茂冷哼一声:“哼,要不是看在一大爷的面子上,我跟他没完!”傻柱撇撇嘴,小声嘟囔:“本来就是他不配。”
许大茂决定第二天就去娄家解释清楚。
第二天,他精心准备了礼物,早早来到娄家。
娄母见到他,脸色冷淡。
许大茂忙赔笑道:“娄伯母,那信上的内容都是污蔑,我根本没那些事儿。”娄母上下打量他一番:“希望你说的是真的,我女儿可不能嫁进有污点的人家。”
许大茂拍着胸脯保证:“伯母您放心,我对小鹅是真心的。”
娄半城:“不管你以前怎么样,今天你和小鹅全都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这不是不相信你,这是为了后代子孙考虑,做我们娄家的女婿,别的不重要,身体健康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