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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大妹突然抓住小花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妈，求你了，别报警..."
赵志强冷笑一声："听见没？你女儿自己都说不用报警。这是我们家的私事，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插手。"
小花甩开大妹的手，掏出手机："这不是私事，这是家庭暴力，是犯罪！"
赵志强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大步走过来，一把抢过小花的手机摔在地上："我警告你，别多管闲事！"
"你干什么！"小花想去捡手机，却被赵志强一把推开，踉跄着撞在墙上。
"志强！别这样！"大妹扑过来挡在小花前面。
赵志强盯着母女俩看了几秒，突然笑了："行啊，既然你妈这么关心你，那你们母女俩好好聚聚吧。"
他拿起沙发上的外套，轻蔑地说，"我今晚有应酬，不回来了。记住，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门被狠狠摔上后，大妹像被抽走了全身力气，瘫坐在地上无声地流泪。
小花跪下来抱住女儿："大妹，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会打死你的！"
大妹摇摇头，声音细如蚊呐："不会的...他平时对我挺好的，只是最近工作压力大..."
"你还在为他开脱？"小花难以置信地看着女儿，"你看看你身上的伤！他是不是经常这样对你？"
在大妹断断续续的叙述中，小花了解到这8年来赵志强的暴力行为越来越频繁。
起初只是推搡，后来变成扇耳光、拳打脚踢。最严重的一次，大妹被打断了两根肋骨，却谎称是骑车摔伤的。
"为什么不离开他？"小花红着眼睛问。
大妹苦笑："离开？两个儿子怎么办？”
“爸知道这事。”小花问
“知道一点...他说男人打老婆很正常，让我多忍忍，等孩子长大就好了...”
小花气得浑身发抖："这是什么歪理！女儿，你必须离开这个畜生！明天我就带你去验伤，然后报警！"
"不行！"大妹惊恐地抓住小花的手，"他会杀了我的！上次我说要离婚，他拿刀抵着我的脖子说如果我敢走，就杀了我全家..."
小花倒吸一口冷气，终于明白女儿为何如此恐惧。她紧紧抱住大妹："别怕，有我在。我们一定会想到办法的。"
那一夜，小花留在大妹家。半夜，她被一阵压抑的啜泣声惊醒，发现大妹蜷缩在沙发上，手里捧着一张照片——那是她们家里人的合影。
小花走过去，轻轻抱住女儿。大妹靠在她肩上，声音破碎："妈...我好累...真的好累..."
"我知道，我知道..."小花抚摸着女儿的背，突然感觉手下一片湿冷。
掀开大妹的睡衣，她惊恐地发现女儿背上布满了新旧交错的伤痕，有些己经结痂，有些还在渗血。
"这是...他用皮带抽的..."大妹低声说，仿佛在讲述别人的事情。
小花的眼泪夺眶而出。她终于明白，女儿虽然是厂的副总，看似开心，是多少人羡慕的生活，殊不知，这些年过的是怎样地狱般的生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