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帝子狂飙

第70章 龙颜震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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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大秦帝子狂飙
作者:
作家小郭
本章字数:
9408
更新时间:
2025-07-06

第一折 紫宫惊变

咸阳宫的铜钟在卯时三刻骤然响起,急促的钟声穿透晨雾,让整个咸阳城都陷入莫名的恐慌。这不是朝会的钟声,是只有发生国丧或叛乱时才会敲响的"警世钟"。秦始皇的銮驾停在章台殿外,御座旁的青铜鹤灯突然炸裂,灯油溅在地上的纹路,竟与皇陵出土的阴兵符图案重合。

"李斯的府兵,昨夜攻破了少府监。"蒙恬的玄甲还带着晨露,他捧着的铜盘里,放着枚沾血的虎符,符面的"少府"二字被利器凿穿,"他们抢走了铸造兵符的'昆吾砂',这种矿砂只有少府监有,能模仿任何金属的纹路。"

秦始皇的手指在御案上敲击着,案上的《韩非子》竹简被震得哗哗作响。他没有看虎符,反而盯着蒙恬甲胄上的划痕——那是秦式剑造成的伤口,边缘还沾着太府寺特有的"防腐漆"。"扶苏说,李斯是被六国余孽胁迫的。"皇帝的声音像青铜鼎撞击,"你信吗?"

蒙恬的额头渗出冷汗,他知道这句话背后的杀意。皇陵的九鼎殿里,李斯的尸体旁躺着三具潜龙卫的尸体,每个人的心脏都被秦式匕首刺穿,手法干净利落,绝不是同归于尽的架势。"末将在李斯的指甲缝里,找到了这个。"他从袖中掏出片丝绸,上面绣着的楚地兰花,被秦隶"忠"字覆盖。

御座后的屏风突然传来异响,秦始皇的贴身侍卫"黑冰台"统领尉缭,甩出的短刃钉在屏风后,带出的血珠在地上汇成"赵"字。屏风倒下的瞬间,露出的不是刺客,是个被捆住的小宦官,嘴里塞着的布团上,用匈奴文写着"沙丘"。

"沙丘..."秦始皇的眼神骤然变冷,那是他去年东巡时的驻跸之地,宫室的梁柱上,至今留着被雷劈过的焦痕。他突然踹翻御案,案底的暗格里,滚出的不是奏章,是块刻着"始皇帝死而地分"的陨石碎片,碎片边缘的楚地陶土还很新鲜。

蒙恬的瞳孔骤缩——这块陨石本该在去年就被销毁,此刻却出现在咸阳宫的核心,意味着黑冰台里有内鬼。他的手按在剑柄上,余光瞥见尉缭的靴底,沾着的泥土里混着少府监的昆吾砂,"统领昨晚去了少府监?"

尉缭的脸色瞬间惨白,短刃突然刺向秦始皇,却被黑冰台的侍卫用青铜盾挡住。盾面的秦纹在碰撞中裂开,露出底下的赵国"饕餮纹"——这些侍卫里,竟混着赵国的"残兵"。秦始皇的目光扫过混战的人群,突然指向殿梁:"那里还有一个。"

黑冰台的弩箭射穿横梁,坠下的刺客腰间,挂着与李斯相同的楚兰丝绸。刺客的血溅在御座上,染透的龙纹里,竟显露出被覆盖的六国国徽。秦始皇缓缓站起身,青铜剑从剑鞘滑出寸许,寒光映出的,是满殿的背叛与阴谋。

第二折 刑狱风云

咸阳狱的刑具在午时的阳光下泛着冷光,嬴阴曼的银簪挑开李斯亲信的衣襟,对方心口的刺青是楚地"九头鸟",却被秦式"回纹"覆盖。"少府监的昆吾砂,除了造兵符,还能做什么?"她的银针抵住对方的喉结,针尾缠着的红线,突然勒紧对方的气管。

囚徒的眼球突出,含糊的话语里提到"蜃楼"。嬴阴曼的银簪突然刺入对方的穴位,让他暂时恢复清醒:"蜃楼在哪?"囚徒的手指向东方,那里的海岸线在去年冬天,曾出现过巨大的船影,黑冰台的密报说,那是徐福的船队,但船板的木料却来自楚地的云梦泽。

与此同时,胡亥的狼噬短刃劈开了赵高的密室。密室的墙壁上,挂着的不是字画,是六国贵族的画像,每个人的额头都被钉着根匈奴箭。最显眼的是华阳太后的画像,箭尾缠着的红线上,系着块赵国阴兵符的碎片,"原来太后的背后,是赵高在牵线。"

密室的暗格里,藏着的不是金银,是徐福写给赵高的密信:"陛下对仙药起疑,需用'龙血'炼制新丹,可借昆吾砂伪造。"胡亥的刃尖挑开信上的火漆,里面混着的粉末与皇陵阴兵符的毒素完全相同,"他们想用假仙药控制陛下。"

扶苏在此时闯入,他的剑上沾着的血,一半是黑冰台侍卫的,一半是楚地潜龙卫的。"尉缭招了,黑冰台里有三十七个六国余孽,都是赵高安插的。"他的剑穗扫过赵高的画像,画像背面的赵国地图上,邯郸的位置被红圈标出,"他们的老巢在邯郸的'赵王陵',那里藏着最后一块阴兵符。"

第三折 邯郸魅影

邯郸城的残雪还没融化,赵王陵的封土堆在暮色中像头蛰伏的巨兽。扶苏的玄甲上沾着赵地的红土,他握着的秦剑挑开墓道入口的石门,门轴的青铜轴承上,刻着的楚地云纹还很清晰——这是潜龙卫新换的,用来传递消息。

墓道两侧的陶俑突然转动,露出的箭孔里,射出的不是弩箭,是楚地的"牵机引",丝线缠着的毒针在火把下泛着幽蓝。嬴阴曼的银簪在空中划出弧线,将毒针一一挑落,针尖刺入陶俑的瞬间,里面传出齿轮转动的声响,"这些陶俑是机关,动力来自墓底的'水轮机'。"

胡亥的狼噬短刃劈开主墓室的门,眼前的景象让三人倒吸冷气:墓室中央的石台上,躺着的不是赵王的尸骨,是个用昆吾砂铸造的假棺,棺盖的秦纹下,藏着的六国兵符合金,正发出嗡嗡的共鸣声。"这是'合符阵',只要集齐六国兵符,就能调动他们暗藏的所有私兵。"

石棺突然炸裂,跳出的不是刺客,是个穿秦式官服的中年人,腰间的"御史"印绶是真的,但甲胄内侧的赵国龙纹却在火把下发烫。"扶苏公子,别来无恙。"中年人的剑突然刺向胡亥,剑招是赵式"破阵剑法",却在中途变招,用的是秦式"劈山式","我是黑冰台的卧底,尉缭让我带你们去取真阴兵符。"

墓底的水轮机在此时突然加速,墓室的地面开始下沉,露出的暗格里,堆满了铸造兵符的模具,每个模具上都刻着"秦"字,却能拼出六国的兵符图案。"昆吾砂的熔点比青铜低三成。"嬴阴曼的银簪刮过模具,带出的金属屑在水中化作六国文字,"他们用秦式模具,铸造六国兵符,再用昆吾砂伪装成秦符。"

中年人突然按住胡亥的肩膀,指向暗格深处的青铜匣:"阴兵符在那里,但需要秦王的血才能打开。"他的袖中滑出的匕首,突然刺向扶苏,却被胡亥的狼噬短刃挡住——匕首柄上的楚地兰花,与李斯指甲里的丝绸完全相同。

第西折 龙血验符

青铜匣在秦王血的浸润下缓缓打开,里面的阴兵符泛着奇异的光泽,符面的六国文字在血光中依次亮起,最后定格在秦篆"天下一统"上。扶苏的剑突然指向中年人,剑穗上的秦血滴在符面,那些六国文字突然消失,显露出被覆盖的秦纹,"这符是真的,但你是假的。"

中年人的脸在火把下扭曲,他扯掉官服,露出的赵式皮甲上,缝着的楚地麻布写着"潜龙卫统领"。"你们毁了我们的复国大计!"他的剑突然插入自己的心脏,血溅在阴兵符上的瞬间,符面弹出的铜片上,刻着的邯郸私兵布防图开始燃烧,"就算死,也要让你们找不到他们!"

胡亥的狼噬短刃及时挑开铜片,虽然大部分图案被烧毁,但能看清的部分显示,私兵藏在邯郸城的"回车巷",那里的酒肆幌子上,绣着的秦式酒樽里,藏着楚地的九头鸟标记。"这些私兵穿秦式军服,用秦式兵器,只有酒肆的'茴香酒'能分辨——他们喝的酒里加了楚地的'忘忧草',味道发苦。"

嬴阴曼的银簪突然刺入中年人的心口,从里面挑出个蜡丸,蜡丸里的丝绸上,徐福的笔迹赫然在目:"正月十五,用假阴兵符调咸阳卫戍军,围宫逼宫。"丝绸的边缘还沾着昆吾砂的粉末,"原来徐福和潜龙卫早就勾结了,他们想在陛下东巡时动手。"

第五折 东巡惊变

秦始皇的东巡船队在黄海的巨浪中颠簸,龙舟的甲板上,徐福捧着的丹炉突然炸开,飞出的不是仙药,是楚地的"火龙弹",火焰在船帆上烧出的九头鸟图案,在阳光下格外刺眼。"陛下,这是六国余孽的阴谋!"徐福的袍袖里滑出的短刀,突然刺向秦始皇,却被黑冰台的侍卫用青铜盾挡住。

盾面的秦纹在碰撞中裂开,露出的赵地饕餮纹让秦始皇的眼神骤然变冷。他没有看徐福,反而盯着船舷的排水孔,那里流出的海水里,混着昆吾砂的碎屑——这是铸造假兵符时留下的,"你的船队里,有多少潜龙卫?"

徐福的脸瞬间惨白,他没想到皇帝会注意到这个细节。去年冬天,他借口采仙药,在楚地云梦泽铸造了三百枚假兵符,用的就是从少府监抢来的昆吾砂。"陛下饶命!是赵高逼我的!他说如果不配合,就杀了我的家人!"

此时的龙舟底部,胡亥的狼噬短刃正劈开潜龙卫的藏身舱。这些刺客穿着秦式水兵服,却在脖颈上系着楚地红绳,绳上的青铜铃在晃动中发出的频率,与赵王陵的机关完全相同。"他们想在船过芝罘岛时炸船,用假兵符调动附近的秦军,谎称陛下遇刺,拥立公子将闾为王。"

扶苏的剑挑开潜龙卫的首领,对方的怀中掉出的赵地地图上,芝罘岛的位置被红圈标出,旁边写着"用昆吾砂伪造玉玺"。"原来他们的最终目标是玉玺。"他的剑穗扫过对方的脸,"将闾在咸阳的府邸里,藏着伪造玉玺的模具,对吗?"

第六折 玉玺惊魂

咸阳城的将闾府邸,灯笼在夜风中摇曳,照得影壁上的"忠"字忽明忽暗。嬴阴曼的银簪挑开影壁后的暗门,门后的密室里,果然放着个青铜模具,模子内侧的秦篆"受命于天",是用昆吾砂铸造的,边缘还沾着未清理的铜屑。

"将闾招了,他是被赵高用母亲的性命胁迫的。"扶苏的剑指着模具旁的竹简,上面写着的"正月十五,芝罘岛举事",笔迹与徐福的密信完全相同,"赵高承诺事成后,让他做'傀儡皇帝',实权归六国余孽。"

胡亥的狼噬短刃突然劈开密室的地板,露出的地窖里,堆满了伪造的玉玺,每个玺印的边角都有个微小的"赵"字——这是潜龙卫做的标记,方便识别真假。"这些玉玺将被送到六国旧地,让他们各自称王,分裂大秦。"

地窖的墙壁突然传来震动,尉缭带着黑冰台的人冲了进来,甲胄上的血还在滴落:"陛下的船队回来了!在芝罘岛全歼了潜龙卫,徐福被活捉,招出了所有同党!"他的手里捧着的,是块沾血的昆吾砂,"这种矿砂在阳光下会发出红光,陛下让我们用这个辨认所有假兵符。"

第七折 天下归秦

正月十五的咸阳宫,秦始皇的御座前摆满了收缴的假兵符,昆吾砂在月光下泛着红光,像一颗颗跳动的心脏。扶苏的剑挑着最后一枚假符,符面的六国文字在红光中逐渐褪色,显露出底下的秦篆"天下一统"。

"赵高在狱中自尽了,死前咬碎了藏在假牙里的毒囊。"蒙恬的声音带着疲惫,他捧着的卷宗里,记录着所有涉案人员的名单,从黑冰台侍卫到六国贵族,共计三百七十六人,"邯郸的赵王陵己经炸毁,里面的合符阵被彻底破坏。"

嬴阴曼的银簪在假玉玺上划过,留下的划痕在月光下泛着银光——真玉玺是用和氏璧打造的,硬度远高于昆吾砂伪造的假货。"徐福的船队被扣押在琅琊港,船上的仙药其实是楚地的'迷魂草',长期服用会让人神志不清。"

秦始皇突然站起身,青铜剑指向殿外的夜空,那里的烟花正在绽放,组成的"秦"字在群星中格外醒目。"六国余孽想用阴谋分裂大秦,却忘了秦人的剑,能劈开任何伪装。"他的剑穗扫过地上的假符,"把这些假符熔了,铸成十二个金人,立在咸阳宫前,让天下人看看,谁才是天下的主人。"

当第一缕阳光照进咸阳城,十二个金人在宫前的广场上矗立,反射的金光穿透薄雾,照亮了关中平原。扶苏、胡亥、嬴阴曼站在金人前,手中的兵器上还沾着未干的血迹,却在阳光下泛着温暖的光泽。

"他们以为昆吾砂能模仿一切。"扶苏的剑轻轻敲击金人,发出的声响如同钟鸣,"却忘了真正的秦魂,是模仿不来的。"胡亥的狼噬短刃在金人的阴影里闪烁,刃光映出的,是更辽阔的疆域图,从东海之滨到西域流沙,都被秦篆"秦"字覆盖。

嬴阴曼的银簪突然指向西方,那里的丝绸之路正在苏醒,商队的驼铃声中,夹杂着秦式货币的叮当声。"真正的统一,不是靠兵符和玉玺,是靠这些。"她的指尖拂过金人的秦纹,"靠文字、货币、度量衡,靠每个秦人心里的'天下'。"

咸阳宫的钟声再次响起,这次不再是警世钟,是宣告天下太平的"景钟"。钟声穿越函谷关,穿越黄河,穿越长江,在九州大地回荡,仿佛在告诉那些潜藏的阴谋:大秦的根基,早己在与内外敌人的厮杀中,深扎进每一寸土地。而帝子们的剑,将继续守护这份统一,首到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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