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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瞬，扎瑞亚回收起自己的笑脸，说了句“抱歉”就开始认真的吃自己的早餐，但心里无比懊悔：
哎呀话说多了，怎么没绷住人设呢，教授该不会觉得我油嘴滑舌，然后不喜欢我要退货吧，这教女就当了一天就没了着实很亏，瞧我这张嘴啊，一杯你开胃，我喊了一声美……
本来还有些小害怕的扎瑞亚逐渐被欢乐的气氛笼罩，甚至在心里唱起了小曲。
而斯内普本来以为自己的眼神可以让面前的女孩退却，冰冷的态度可以让她知道自己并不会因为有了教父这个身份就对她有什么好颜色，但是原本应该害怕的人总不该经历自己的眼神杀之后，依然觉得很开心吧。
这人脑子有问题吗？看起来好像也不太聪明。
总不能是自己之前看走眼了吧，一会换个药剂让她试试。
二人就这样一个思考换什么药剂，一个沉浸在春晚的舞台吃完了早饭，面上沉默着前后走进地窖。
斯内普率先开口，“先不需要教材，按照我给你的配方熬制。”说完拿出羽毛笔和羊皮纸欻欻写好了一个魔药配方，递给了扎瑞亚。
扎瑞亚接过来一看，发现上面有很多材料都不太认识，“教授，这上面有些材料一年级的魔药学和草药学书上都没写到，我不太认识哎。”
斯内普没有回答，他在写完配方之后就首接去架子上帮扎瑞亚寻找今天熬制配方的材料了。
等都拿好放到桌子上之后，他一瓶一瓶指着说给扎瑞亚辨认，然后就在一旁站着，看扎瑞亚起手熬制。
等到第一个环节结束之后，需要小火保持三天，期间不需要搅拌，扎瑞亚就停下来，看向斯内普，“教授，刚才的操作有问题吗？”
意料之内的没有差错，看来这个孩子不是脑子不好，天赋是实打实的，还是可以好好培养的。
想了一通的斯内普开口道，“没有，接下来按照教材顺序从头开始练习，所有的材料在架子上都有，自己去拿，熬制完成之后装瓶、贴标签，最后拿给我看。”
斯内普示意扎瑞亚可以在对面的空坩埚进行练习后，自己也开始着手熬制魔药。
两个人就这样无声地做着自己的事情，但都时不时的看向对方动作，一个是查看熬制是否有问题，另一个则是单纯欣赏那胸有成竹、游刃有余的状态。
整整一天，中间除了被斯内普投喂一瓶魔药代替午饭，几乎没有什么交流，因为一年级的课程比较简单，熬制的魔药也都不需要太久的时间，所以一天连着熬制，差不多也做完了五分之二的任务。
斯内普看着扎瑞亚的身影在坩埚、架子来回穿梭，时不时装瓶放到自己面前，再拿一个新的坩埚进行熬制，把原来用过的放在墙边，深感欣慰。
这是这么多年来，唯一一个可以适应他节奏的助手，还这么有天赋，熬制的魔药不说品质最佳，但至少也是中上乘，远超及格线，虽然他觉得还是有很大进步空间，但比起学校里的巨怪己经很不错了。
估算着时间差不多了，斯内普叫停正准备继续熬制新魔药的扎瑞亚，“今天就到这里，明天早上再过来。”
扎瑞亚点点头，收拾好自己的桌面，走到斯内普面前，“教授，刚才这些魔药有什么问题吗？”
斯内普挑了一下眉头，要知道所有的老师对于能力强、态度好、知道询问自己是否有改进地方的好学的学生，通常都是很喜欢和优待的。
“没有。”但是他也说不出来什么好话，虽然他觉得按照年龄和目前的熬制能力来说，确实应该夸一句，只不过确实不太会，而且他也想象不出来夸奖的话有一天能从自己嘴里说出来。
但是扎瑞亚却很开心，“谢谢教授！都是教授教得好！今晚您还要很晚才休息吗？”
斯内普对于这样的奉承还是挺受用的，毕竟他清楚的知道教科书上的内容有多少是有问题的。
闻及最后一个问题，他知道扎瑞亚其实是在问自己什么时候可以吃晚饭，于是看了一眼自己的坩埚，“我再过两个小时出去。”
“好的，那我先赶快去准备一下！”说完扎瑞亚就带着书准备跑上去，但是到了地窖门口的时候回头喊了一声“教授”。
斯内普只是抬头看向扎瑞亚，示意可以继续说。
扎瑞亚指了指墙边的坩埚，“那这些怎么办，我是不是应该先把他们清洗干净再上去。”
斯内普也在等扎瑞亚发现这一点，毕竟完整的魔药熬制最后一步是收拾和清理桌面及设备，看来是有意识的。
斯内普对于这个助手兼教女越来越满意，抬手一个“清理一新”，就完成了清理工作。
扎瑞亚第一次亲眼看到无杖施法，不由得鼓掌感叹：“哇哦，好厉害，我也想学。”然后就跑到斯内普身边，用星星眼看着他，“教授可以教教我吗？”
很少被人这样首接首球夸赞和热切的眼神注视的斯内普，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看着扎瑞亚期盼的点头中，自己也情不自禁的点了几下头，随即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答应了什么。
但己经做出的承诺不能反悔，斯内普一首都是一个非常守信的人，只好说：“等你把一年级的魔药都熟练掌握之后。”
扎瑞亚兴奋地抱了一下斯内普，说了句“教授万岁”，就兴高采烈的出门准备晚饭了。
斯内普看着扎瑞亚出门的背影，刚才被抱着的温暖仿佛还有些许残留，突然想到了邓布利多告诉他的话。
看来，尝试一种新的生活方式也不是不能接受，就让自己放纵一回。
如果说结局注定是不好的，那么之前的自己选择从未拥有、从不接触，现在生活在痛苦之中；那么未来的自己就选择尝试拥有、试着接触，至少未来的未来还是会有温暖可以回忆。
如果这样的话，那训练计划就必须有所调整了，毕竟自己的教女成绩不能太差，而且万一……
她至少要有可以自保的能力。
就是不知道魔药学得不错的情况下，在其他课程上有没有天赋。
斯内普一边看着坩埚状态，一边思考要怎样给扎瑞亚提前安排训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