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我们再来说幽州,这块地方可向来都是个不太平的地界儿。但凡当过幽州刺史的人呀,心里都清楚得很,幽州紧挨着游牧民族的聚集地呢,就因为这特殊的地理位置,双方之间那摩擦可就没断过,时不时地就会爆发一场战争,搞得当地百姓是整天提心吊胆的,日子过得那叫一个艰难呐。
曹操在占领了幽州之后呀,本想着能松口气了,可哪成想,幽州境内依旧盘踞着大量的乌桓势力,就像一颗颗钉子似的,扎在这儿,让人头疼不己。当时呀,在代郡境内,有乌桓行单于普富卢,那在上谷郡呢,又有乌桓大人难楼坐镇,右北平郡则是乌桓大人乌延的地盘,辽西郡被乌桓大人蹋顿掌控着,还有辽东属国,那儿的乌桓大人是苏仆延。
这其中啊,辽东、辽西、右北平三郡的乌桓还结成了联盟,人称 “三郡乌桓” 呢。而这 “三郡乌桓” 和袁氏父子那可是渊源颇深呐,他们可是受到袁氏父子恩惠最多的一帮人了。所以说呀,当初袁绍在官渡之战被曹操打得大败之后,走投无路了,就逃亡到了辽西,投靠了蹋顿,想着靠着乌桓的力量,有朝一日还能东山再起呢。
时间就这么到了建安十二年,曹操这边刚刚肃清了徐州的昌豨、青州的管承这些贼寇首领,总算是把后方给暂时稳住了点儿。可曹操心里清楚,那袁尚的残余势力还在呢,再加上这 “三郡乌桓” 虎视眈眈的,就像两把悬在头顶的利剑,随时都可能掉下来给自己致命一击呀。思来想去,曹操一咬牙,决定率兵远征乌桓,打算来个一劳永逸,彻底把这隐患给解决了。
这大军出征之前呀,那可是得好好谋划谋划。张辽心里就琢磨着,这事儿没那么简单,得跟主公好好说说自己的顾虑呀。于是,他就向曹操进谏道:“主公呀,您想想,许都是天子所在的地方,那可是咱的根基所在呀。现在咱们要远征北方,这一去,路途遥远,耗时肯定长。要是刘表那家伙趁着这个机会,派刘备袭击许都,然后占据了那儿,再以天子的名义号令天下,那咱们可就陷入绝境了呀,主公您的形势可就危险了呀。”
曹操听了张辽的话,心里也犯起了嘀咕,觉得挺有道理,可又实在不甘心就这么放过乌桓。于是,他转头询问郭嘉的看法,毕竟郭嘉向来足智多谋,主意多着呢。郭嘉皱着眉头,思索片刻后,缓缓说道:“主公,您虽然如今威震天下,可那些胡人仗着自己地处偏远,向来就觉得咱们中原的军队不会轻易打到他们那儿去,所以必然不会设防呀。咱们要是趁他们没防备,突然发动袭击,那消灭他们的把握可就大多了。
再说了,袁绍过去对百姓和那些少数民族挺有恩德的,现在他那俩兄弟还活着呢,西周的百姓虽说现在因为主公您的威势,表面上归附了咱们,可实际上还没真正受到主公您的恩德感化呀。要是您这会儿舍弃了乌桓,转头南征的话,袁绍那俩儿子肯定会利用乌桓的兵力,召集那些愿意为他们效死的部下,一旦胡人有所行动,那些百姓和少数民族都会跟着响应,到时候蹋顿那家伙起了侵犯中原的心思,再借着袁尚的野心,可就要干出些非分的事儿了。真要是那样的话,恐怕青州、冀州这俩地方,可就不再归主公您所有了呀。
至于刘表嘛,他呀,就是个只会清谈的客卿罢了,心里明白自己没那本事驾驭刘备。要是给他委以重任吧,又怕控制不住刘备;要是不重用他呢,刘备又不会真心为他所用。所以呀,主公您就算是倾国出动去远征乌桓,也不用太担心刘表那边会搞出什么幺蛾子来。”
曹操听完郭嘉这一番分析,心里那叫一个豁然开朗呀,当下就更加坚定了远征乌桓的决心。于是,他大手一挥,率领着张辽、张郃、徐晃、张绣、曹纯等一众能征善战的将领,带着数万兵马,那气势,浩浩荡荡的,就朝着乌桓的大本营柳城杀过去了。
在出征之前呀,曹操还留了个心眼儿,他派出使者前往右北平去招募一位隐士,这人就是田畴。这田畴在当地那可是颇有名望,很有本事的一个人呐,之前袁绍多次派人带着厚礼去请他出山,可他就是不为所动,坚守自己的本心,不肯屈服。
这次曹操的使者一到,田畴一听说是曹操征召自己,二话不说,当即就命令门客赶快整理行装,收拾行李,准备出发。门客就很是纳闷儿呀,忍不住问道:“先生,过去袁绍那么倾慕您,又是送礼物,又是下命令的,来了好多次呢,您都一点儿也不屈服。怎么现在曹公的使者这才第一次来,您就好像怕来不及似的,这么着急,这是为啥呀?” 田畴听了,哈哈一笑,回答道:“这其中的道理呀,可不是你能明白的。”
田畴到了曹操军中之后,曹操见他果然气度不凡,心中大喜,当下就任命田畴为司空,护漕掾。随后,曹操大军便正式出征了。
这一路行军,没多久就到了易县。这时候呀,郭嘉又向曹操进言道:“主公,您知道,用兵打仗,最关键的就是行动要迅速呀。咱们现在这可是要跑到千里之外去袭击别人,还带着那么多笨重的军用物资,这行进速度肯定就快不起来了呀。而且呀,对方一旦听到咱们出兵的消息,肯定会加强戒备的。依我看呐,不如咱们把那些笨重的军用物资都留下,部队轻装前进,加速行军,打他们一个出其不意,这样胜算才大呀。” 曹操一听,觉得很有道理,当即就听从了郭嘉的建议,下令丢弃了辎重,然后加快了行军速度。
眼瞅着到了五月,曹操的大军到达了无终县。可这时候呀,麻烦事儿来了。正值夏季,那雨水就跟老天爷打翻了水盆似的,一个劲儿地往下倒,海滨的道路被雨水这么一泡,变得泥泞不堪,根本就没法走呀。而且呢,各个重要的关口还都有贼兵在那儿设防,这可把曹操给难住了,大军就这么被困在这儿,难以前进了。
偏偏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又出了个意外,那就是骠骑将军张绣,也不知道是染上了什么重病,竟然就这么去世了。这还没开始打仗呢,就先折损了一员大将,曹操心里别提多焦虑了,急得是团团转呀。没办法,他只好向当地人田畴询问计策,想着这田畴是本地人,说不定有什么好办法呢。
田畴皱着眉头,思索了一番后,说道:“主公呀,这海滨的道路就是这样,一到秋、夏两季,常常积水,水浅的时候吧,车子过不去;水深的时候呢,连马都没法周转,这困难可都存在好久了呀。不过呢,过去北平郡的治所是在平刚,从那条路出发,经过卢龙塞,就能首接到达柳城了。只是呀,自从建武以来,这条路塌陷毁坏,断绝都快有两百年了,所以一般人都不记得还有这么条小路了。可实际上呀,还有一条小路能走呢。
现在那蹋顿呀,肯定以为咱们要经过无终县从这儿进攻他们,肯定在这儿加强防备了。咱们要是回军从卢龙口越过白檀的险要地带,从他们防备空虚的地方出击,这条路又近又便利,趁他们没防备的时候发动进攻,说不定呀,连蹋顿的首级都能不战而擒获呢。”
曹操听完田畴的这个计策,那是眼前一亮,心里别提多满意了,当即决定采纳这条计策。为了让乌桓那边彻底放松警惕,曹操还让人在道路两旁立下了一些牌匾,上面明明白白地写着:“现在正是暑热夏季,道路不通,姑且等到秋冬两季再进军。”
乌桓那边派出的斥候看到这些牌匾之后,还真就信以为真了,以为曹操等人真的停下来休整了,便放松了警惕,也不怎么派人盯着这边了。
殊不知呀,另一边的曹操己经按照田畴指的路,让田畴当向导,率军悄悄地进入了徐无山,然后出卢龙塞,沿着山路一路北上,到达了白檀,接着又向东穿越鲜卑草原,顺利到达了平刚,最后再调头南下,就这么着,在同年八月,曹操大军终于抵达了白狼山。
这白狼山距离乌桓的大本营柳城呀,可就只剩下不到二百里地了。首到这个时候,乌桓的情报部门才发现了曹操大军的踪迹,吓得赶紧报告给了蹋顿。蹋顿一听,那也是大惊失色呀,不过他好歹也是乌桓的首领,当下就镇定下来,率领着袁尚、袁熙、楼班等人,赶紧前往白狼山,想着无论如何也要在这儿阻击曹操,不能让他们再往前进一步了。
当时呀,曹操率领着少量的先锋部队登上了白狼山,可巧不巧的,正好就和蹋顿率领的乌桓主力给遭遇上了。曹操这边的士兵一看,对面那乌桓军队乌压压的一大片,人数可比自己这边多得多呀,顿时就惊慌失措起来,心里害怕得不行,纷纷劝谏曹操赶紧退兵,觉得这要是打起来,肯定得吃亏呀。
就在这关键时刻,荡寇将军张辽站了出来,只见他一脸坚定,目光炯炯,力排众议,大声说道:“主公,现在可不能退兵呀!咱们这会儿要是退了,那之前的努力可就全都白费了。而且您看,这乌桓军队虽然人多,可他们也是突然遭遇咱们,这会儿连阵型都还没来得及展开呢,正是咱们进攻的好时机呀。咱们要是主动出击,立刻交战,肯定能打他们个措手不及,说不定就能一举取胜了呢。”
张辽这态度那是非常坚定,一点儿都不含糊。曹操听了张辽的话,又看了看对面乌桓军队的情况,觉得挺有道理,当下就做了个大胆的决定,把军队的指挥权临时交给了张辽,让他全权指挥这场战斗。
张辽那可是一员猛将呀,得到指挥权后,二话不说,手持兵器,一马当先,率领着张郃、徐晃、曹纯等将领,就朝着乌桓军队冲了过去。那气势,就跟下山的猛虎似的,锐不可当。
乌桓军队本来就没准备好呢,被张辽他们这么一冲,顿时阵脚大乱,一下子就溃败了下去。这一仗打下来,那叫一个惨烈呀,蹋顿本人也在这场混战中,被曹纯所率领的虎豹骑给斩杀了。
这一战之后呀,那场面可壮观了,向曹操投降的胡人、汉人加起来,足足有二十余万呢。这白狼山之战,那可不得了,那可是汉人击败胡虏的一场重要战役呀,在历史上都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而张辽也因为在这场战役中的英勇表现,名声大噪,就连唐朝的昭文馆大学士都把张辽和卫青、霍去病相提并论呢,还专门写了诗句夸赞他,什么 “登长城赴中卫青开幕,张辽辟土校尉飘摇将军” 之类的。
袁尚、袁熙以及苏仆延、楼班、乌延这些人,见大势己去,知道自己再待在这儿,那也是死路一条了,没办法,只得灰溜溜地前往辽东,去投靠公孙康了,想着在那儿还能暂且保住一条性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