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仙宗的晨雾还未散尽,苏小萌便被腰间的力道拽回温软的床铺。白黎川的鼻尖蹭过她后颈,发间的松木香混着昨夜灵脉共振残留的甜霜气,在晨露中织成张黏人的网。她摸着床头第三十六道裂痕,指尖划过温润的玉石,忽然轻笑出声:“白剑修,你这是第几次震碎定情床了?”
怀中的男子正用舌尖舔舐她耳后薄纱般的肌肤,听见这话,喉间溢出低低的笑,震得她肩胛骨发麻:“夫人记错了,昨夜是第三十七道。”他指尖划过她小腹的淡金纹——那是第三十六次灵脉共振后新结的甜霜印,“上次在镜渊,你用烤焦的酥皮诱我共修,碎的是床头雕花。”
苏小萌转身,正对上他狭长的凤眼。三百年时光在他眉梢镀了层柔光,却没淡去眼中倒映的万千星光——那是每次灵脉相缠时,她在他瞳孔里看见的自己。此刻他喉结滚动,低头含住她指尖,像在品尝三百年前那口焦酥:“今日该练剑韵第七式了。”
一、灵脉共振·甜霜缠
凌仙宗的寒玉床本是护粮司至宝,专为灵脉共生修士打造。三百年前苏小萌初到宗里,白黎川第一次带她见识这张床时,耳尖发红得能滴出血:“此床能映出灵脉轨迹,若、若夫人嫌冷……”话未说完,便被她笑着推上床:“冷?白剑修的掌心比烤炉还暖。”
如今床头的裂痕早己成了两人的情诗。每次灵脉共振,苏小萌总能看见淡金与赤红的光带在玉床上交织,像极了她烤的酥皮层层叠叠。白黎川总爱用剑穗纹在她腰窝画圈,美其名曰“稳固灵脉”,实则指尖总会顺着尾椎滑向臀线:“夫人的灵海,比初遇时多了三十三道甜霜波。”
孕期共修是白黎川的执念。当苏小萌怀着第十八个孩子时,他跪在床边,鼻尖抵着她隆起的小腹,用神识感受胎儿的灵脉跳动:“小十七的灵海像团棉花糖,定是随了夫人的甜霜脉。”说着便低头含住,舌尖打转时不忘用灵力温养胎儿:“共修能让孩子提前学会用神脉抓糖霜。”
“白黎川你够了!”苏小萌笑着捶他肩膀,却被他抓住手腕按在床头。玉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嚓”声,他趁机咬住她耳垂:“夫人可知,你孕期的灵脉香,比桂花酿还浓?”
二、日常·黏人狂魔
三百年间,凌仙宗的膳房成了甜蜜的“战场”。苏小萌揉面团时,白黎川总爱从身后环住她,指尖划过她腕间胎记:“今日想烤什么?”说话间,鼻尖己埋进她发间,深深吸气:“是草莓糖霜,还是初遇时的焦酥味?”
最逗的是他偷藏焦酥的习惯。某次苏小萌在他剑穗里发现三十六个小纸包,每个都刻着“某年某月某日夫人烤焦的第X块酥”。他耳尖发红地解释:“镜渊三百年,全靠这些残片撑着,现在嘛……”忽然凑近她唇畔,“靠夫人每日现烤的甜。”
灵脉传音成了两人的私密情话。当苏小萌在桃林晾晒尿布,白黎川的声音会突然在她识海炸开:“夫人弯腰时,尾椎的甜霜印在发光。”气得她用神脉甩过去一团面粉:“白剑修,你再盯着我屁股看,今晚就去睡剑穗!”
可到了夜晚,他总会变着法儿钻进她被窝。有时化作星屑钻进她袖口,有时用神脉把自己的剑穗变成暖炉,最绝的是用“灵脉怕冷”当借口:“夫人,我的剑穗纹在你掌心才能暖,不信你摸……”
三、子嗣·甜霜军团
三十六只小甜霜像串在剑穗上的星子,每个都带着父母的印记。老大星酥继承了白黎川的剑穗纹,却偏爱苏小萌的甜霜脉,总把剑穗变成烤炉;老十八星换的时间脉能让奶瓶保温,却常被父母用来“拖延”共修时间;最小的三十六宝还在襁褓,掌心己浮现出迷你剑穗纹,抓着白黎川的指尖不放。
白黎川对每个孩子都有独特的哄法。给星酥编辫子时,会用神脉把糖霜凝成小剑穗;哄星缓睡觉时,会讲“你娘亲当年烤焦酥炸了烤炉”的故事;就连换尿布,他都能对着三十六宝的小肚皮念护心谣:“小甜霜莫哭,爹爹的剑穗给你当摇床。”
最让苏小萌无奈的是,他把灵脉共振的经验用在了育儿上。某次三十六宝哭闹,他居然让苏小萌用神脉传递甜霜味,自己则用剑穗纹稳定婴儿灵海:“夫人看,这样比糖霜罐管用。”
西、镜渊·回溯时光
三百年后的镜渊,黑血翻涌的潭水中央,悬浮着张布满裂痕的寒玉床。苏小萌摸着床头的第三十七道痕,忽然想起初遇时白黎川的慌张:“那时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是你的定情咒?”
白黎川低头吻她腕间胎记,声音轻得像镜渊的风:“第一次在雷劫中看见你,我就知道,三百年的孤寂,都是为了等这口甜。”他指尖划过她唇瓣,“知道为何灵脉共振总碎床吗?”
“为何?”
“因为每次触碰到你,”他忽然将她压在玉床上,鼻尖抵着她鼻尖,“我的灵脉都在欢呼,像终于找到归处的焦酥,甘愿被烤得遍体鳞伤。”
潭水倒映着两人交缠的影子,灵脉光带在玉床西周炸开,比任何仙法都要绚烂。苏小萌忽然笑出声,环住他脖颈:“白黎川,你这张嘴,怕是在镜渊练了三百年的情话?”
“何止情话。”他低头含住她舌尖,甜霜气在唇齿间流转,“还练了如何用剑穗给夫人编发,如何用灵脉温养胎儿,如何在每次共修时,让夫人的甜霜印,多一道心动的纹路。”
五、未来·天霜永续
凌仙宗的观星台上,三十六只小甜霜围着赤焰打转,最小的三十六宝揪着凤凰尾羽不放。苏小萌靠在白黎川怀里,看着他发间新添的几根银丝,忽然伸手揉乱:“白剑修老了?”
他笑着咬住她指尖:“灵脉共生,夫人不老,我便永远精力旺盛。”说着便用神识扫过她灵海,“何况,镜渊的玉床还等着我们刻第三十八道痕。”
远处,膳房飘来焦酥的甜香。苏小萌忽然想起三百年前那个春夜,她像只小兽般撞进他怀里,误打误撞解开了三百年的情咒。原来命运最甜的安排,不是穿越修仙界,而是让她成为他剑穗上最亮的星,他灵海里最暖的甜。
“累吗?”白黎川低头吻她眉心,“等三十六宝成年,我们便去凡人界开家酥饼铺,你烤酥,我收银,每晚关了店门——”他忽然轻笑,指尖划过她腰窝,“便在柜台后的寒玉床上,刻下第三十八道,只属于我们的甜。”
风穿过观星台,送来赤焰的啼鸣和孩子们的笑闹。苏小萌看着白黎川眼中的自己,忽然明白,所谓三百年的缠,不过是爱到深处的自然而然。灵脉会断,玉床会碎,但掌心相扣的温度,唇齿交缠的甜,还有三十六只小甜霜的笑,早己在时光里,酿成了永不褪色的甜霜秘卷。
而白黎川终于懂得,比起震碎玉床的灵脉共振,他更爱的是清晨醒来时,她发间的焦酥味,是她揉面团时哼的凡人界小调,是她每次共修后,趴在他胸口说的那句:“白黎川,你比我的烤炉,还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