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venth Wave of Lo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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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次宁姝说两个人要分房睡开始,晏斯年每天都在拐弯抹角地问她哪一天可以“侍寝”。
一首没有回答。
己经一周过去,晏斯年的感冒己经好透了。
她还有点些微的症状没有消退。
每次看着冰箱里的冰饮,宁姝不由得咳嗽两声。
这种时候,她的无名火就会窜上来。
要不是他,如此奢冰的自己怎么可能忍到现在!?
越是这种时候,晏斯年越要在无意间过来火上浇油。
周末的早晨,宁姝正在冰箱面前寻找着做三明治的鸡胸肉。
目光划过冰美式,自己却喝不了。
本来就够烦的时刻,晏斯年刚好又过来抱住了她的腰。
“宝宝,早上想吃什么?”他凑在她的耳畔问。
感受到他手上做乱的动作,宁姝不耐烦地推开他,“走开走开,别碍着我。”
“感冒好了。”他按住她的动作。
晏斯年忍了一个星期,今天实在是难以克制了。
宁姝一早上起来还未来得及换掉睡裙,一双细长的双腿在他眼前。
他实在是……难以忍住。
听见感冒这两个字,宁姝更是生气,“可是我还没好!”
她关上冰箱门,转过身来看着他,眼底隐隐的泛着怒意。
“那还不是怪你!”
宁姝气冲冲地冲着他吼,“现在还想要?你走开!”
看见她情绪有些激动,晏斯年顿了顿,像是想起什么,“你快要生理期了,宝宝。”
“噢。”
听他提起这个,宁姝这才想起来确实是快到了。
“你知道还来招惹我!”情绪刚平复了一瞬间,又像是突然掀起浪花的海面,翻涌起来。
晏斯年将她压在身后的冰箱上,“宝宝,刚好,最近不要吃冰了。”
“都怪你,我不仅是最近不能吃,我前一段时间也没吃!”
她伸手想去打他,却被男人眼疾手快地捉住了手腕。
晏斯年带着她的手蹭在自己的脸侧,“好了,宝宝,不生气了。”
“就这样?你走开走开!”宁姝不满他这样的道歉方式。
男人将她抱起来,离开厨房,回到沙发上。
“宝宝,我实在忍不了太久。”晏斯年搂着她,抬手轻轻抚着脸颊,轻吻了下。
“你就这么几天也忍不了?自己解决吧。”她试图推开他。
宁姝的生理期比较短,三西天就将近于结束。
这么一算,又要有个一个星期才能侍寝。
光是想想,晏斯年就觉的这日子不是人过的。
“宝宝,就一下。”
“好不好?”
宁姝别开目光,“不好。”
晏斯年凑近,在即将吻住她唇瓣的前一刻停下,“我会很轻。”
“算了。”她抽回了推着他的那只手,无言地妥协了。
男人吻住她的唇,辗转厮磨了半晌,才抽开一些距离,“宝宝,张嘴。”
这句话完全是废话。
宁姝本就气喘得紧,给了他趁虚而入的机会,被他深深地吻着,两人在角落缠绵了许久才松开。
放过她柔软的唇瓣,晏斯年转而吻住她的脸颊,抱着她换了个姿势。
女人在他的腿上,被她吻的有些发软,克制不住地倾身倒向他。
晏斯年抬手捏住她的后颈,像是在处理一条调皮的小猫。
“以后还凶我么?”
他咬她一下。
宁姝惊呼一声,依旧嘴硬,冷笑一声,“你管。”
晏斯年被气笑,“我不管你?”
他更加用力,听着她在耳畔的急喘,男人乘胜追击地问,“还凶我么?”
她最大的退让就是咬着唇不说话。
晏斯年却还是不满意。
“说话,嗯?”他吻着她的唇角,强逼她说。
没得到回应,他发了狠,将她扛起带到二楼。
这样的姿势让宁姝极度没有安全感,挣扎了几下,“晏斯年,你混蛋!放开我!”
到了这个地步,她还在做无谓的挣扎。
晏斯年带着她回到自己的卧室,将她使劲甩在床上,抬手解开衬衫领口和袖口的纽扣。
明明那些,他清晨起床时才扣好。
现在为了她,又被解开。
宁姝的腿蹬了两下,被他压住,“错了没?”
她这才意识到,平时的晏斯年和现在的,完全需要她区别对待。
这个时候,毫无道理可讲。
“随便你。”她答非所问,试图用这样的方式蒙混过关。
“随便我是么?”
他抬手捏着她的下颌,声音淡淡的,“那好。”
她看着他的动作,还未来得及反应,他炙热的吻就落下来。
细细密密,遍布脸颊的每个角落。
“你……”
半晌过去。
明明是清晨,窗帘却被拉紧,只有微弱的光透进来。
房间里的暧昧气息极为浓重。
“下次还凶么?”他吻住她。
“你……少来……”宁姝做出了最后的妥协。
晏斯年伸手拿过那个小盒子,从里面拿出一个方方正正的包装袋,咬在唇边。
迷糊之间。
……
过了很久,晏斯年抱着她,反反复复地吻着她的脸颊。
“还凶么?”
他总是用这样的方式让她心服口服。
宁姝抬起手打他的脸,没多大力气,巴掌落下却还是留下了些许的声响。
很清脆。
“我天天被你‘家暴’。”他挑起她的发丝在手里玩弄着,“宝宝,能不能不打我了?”
宁姝不吃他这一套,“你欠揍。”
末了,她轻笑一声。
“真正的好老公,都是被打出来的,知道吗?”
晏斯年无奈地挑眉,“那你下次轻点,嗯?”
“我尽量。”
宁姝笑得很满足,抬起手轻轻用手指描绘他的脸颊线条。
“阿年。”
“这是你发展到老公的关键阶段。”
她笑得轻挑妩媚,“把握机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