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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公馆餐厅的吊灯洒下暖光，林鹤眠用银叉戳破溏心蛋。金黄色的蛋液淌过松露吐司，他仰头时睡袍领口滑下肩头，露出昨夜新添的玫瑰色痕迹。
“哥哥今天要带我去哪？“少年含着叉子尖笑出小虎牙，“很远的话……”他抬脚蹭过程视声的睡衣裤管，“要戴铃铛choker防走丢才行。”
程砚声合上晨报：“去驯兽场。”他将高尔夫球杆保养油推过桌面，“怕疼可以穿护膝。”
林鹤眠用足尖勾住程砚声的小腿：“那要哥哥亲自帮我穿～”
吃过早饭，林鹤眠上楼走进主卧衣帽间，指尖扫过衣柜里的高尔夫球衫。薄荷绿与烟灰色的情侣套装并排悬挂，他伸手取下程砚声的烟灰色polo衫套在身上，过大的领口滑到锁骨下方，露出昨夜未消的齿痕。
“偷穿衣服要判刑。”程砚声的掌心握上他的后腰。
林鹤眠转身将薄荷绿Polo衫罩在程砚声的头顶：“哥哥穿薄荷绿才好看。”他扯松程砚声的睡袍腰带，“像春天的雪松。”
加长宾利穿过隧道驶向郊外，定制高尔夫球服包裹着少年纤薄的身躯，林鹤眠在后座对着车窗调整衣领。阳光穿透车窗在他的睫毛上跳舞，他忽然转身扒着程砚声的衣领：“哥哥后颈的咬痕遮瑕膏没盖住！”
程砚声用拇指擦过那处嫣红：“战利品需要展示。”
车子开进云麓高尔夫俱乐部，球童拉开车门，林鹤眠下车时踉跄着撞进程砚声怀里。白金发梢扫过定制球衫胸口的鸢尾花刺绣，他踮脚调整程砚声的遮阳帽角度：“哥哥真的好高……”
“鞋带散了。”程砚声单膝点地，骨节分明的手掌握住少年的脚踝。林鹤眠的球鞋鞋带在晨风里飘荡，他扶住程砚声的肩头惊呼：“哥哥！”
程砚声将少年松开的鞋带绕成繁琐复杂的温莎结变体。
“知道系温莎结的意义吗？“程砚声用指尖擦过踝骨，“是纵容。”鞋带突然收紧，“更是束缚。”
林鹤眠的耳尖漫上绯色，他俯身用球杆挑起程砚声的下巴：“那哥哥的纵容......”冰凉的杆头滑进领口，“能持续多久？”
快门声瞬间炸响，程砚声就着他的手起身，目光扫过三百米外的长焦镜头：“永恒。”
周明锐的镜片闪过冷光，他抬手按住记者的长焦镜头，画面正定格在程砚声后颈的咬痕上。
“程董，需要处理吗？”
程砚声将林鹤眠的遮阳帽檐往下压了压：“让他们拍。”他抬手抚过少年Polo衫胸口的鸢尾花刺绣，“我的东西从来都不怕见光。”林鹤眠对着镜头的方向比心：“要把我拍的好看点哦！”
果岭的风裹着草叶清香，林鹤眠抱着球杆戳草皮：“哥哥先示范～”程砚声的铂金袖扣在挥杆瞬间折射出虹光，白色小球划破天际，惊飞远处的灰斑鸠。
“信天翁！”球童的惊呼带着颤抖，林鹤眠的遮阳帽被风掀翻，林鹤眠抱着程砚声的胳膊撒娇：“哥哥教教我……”
程砚声从背后环住他，掌心覆住握杆的手。林鹤眠的后颈贴上程砚声滚动的喉结，橙花香混着雪松气息在阳光下发酵。“重心要放在......”程砚声握着林鹤眠的手突然发力挥杆，白球划出完美弧线坠入球洞。
林鹤眠转身搂住他的脖颈：“哥哥好厉害！”
午餐时的休息室飘着迷迭香气，林鹤眠用餐刀戳着餐盘：“要哥哥切，作为昨晚的赔礼。”
程砚声的餐刀在瓷盘划出锐响，将牛排切成完美立方体。林鹤眠咬走他叉子上的肉块：“果然哥哥切的比较香......”
周明锐敲门走进来：“程董，偷拍的照片上热搜了。”
林鹤眠夺过周明锐的手机，热搜词条#程氏掌权人疑似恋情曝光#后跟着爆字图标，偷拍照里程砚声后颈上的咬痕清晰可见。
程砚声挑眉看着少年：“怕了？”
“怕哥哥不要我.....”林鹤眠缩进他怀里刷评论，忽闪忽闪的睫毛扫过程砚声的喉结，“这条评论说我是金丝雀……”他咧嘴笑出小虎牙，“明明是我在驯养哥哥。”
程砚声的手机响个不停，他摘下眼镜下达指令：“所有照片买断，让法务部起诉传播者侵犯肖像权。”
“法务部己经发出十二封律师函，热搜压不下去。”周明锐将平板递给程砚声，“有三家对头公司在推波助澜。”
“哥哥好可怜。”林鹤眠着他脖子上面的抓痕，“要破产了吗？”
程砚声擦拭眼镜的动作优雅如拭剑：“想看更疯的吗？”程砚声重新戴上眼镜：“明锐，清空集团所有广告位，违约金付三倍。”
林鹤眠的足尖划过他的小腿：“哥哥要公开处刑？”
程砚声握住他冰凉的脚踝：“是公开宣誓所有权。”
霓虹初上，程氏大厦的LED 屏突然切换画面。巨幅广告里，程砚声单膝跪地的剪影占据整个城市天际线，特写镜头聚焦在他为林鹤眠系鞋带的双手，变体温莎结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每半小时播放程砚声系鞋带的0.5倍速画面。
广告词在夜晚引爆舆论——“程氏集团为您系紧幸福。”
林鹤眠趴在顶层董事长办公室内休息室的飘窗数楼下打卡的人群，程砚声的西装外套滑下肩头：“哥哥好败家。”他转身勾住男人未系的领带，“这个广告位每小时七位数呢。”
“赚了。”程砚声点开股票走势图，程氏集团股价曲线陡峭如阿尔卑斯山脉，“现在全世界都知道……”他握住少年脚踝上晃动的脚链，“你是我的独家藏品。”
程公馆主卧飘着药油气息，林鹤眠趴在按摩椅上晃着红肿的脚踝。“明天要穿束脚袜......”他戳着程砚声的腹肌抱怨，“都怪哥哥的体能训练。”
程砚声将薄荷膏揉进他的小腿肌肉，“今天挥杆动作错误二十七次。”掌心顺着跟腱下滑，“这里......明天会疼。”
林鹤眠翻身勾住他的睡衣系带，“那哥哥负责止痛......”座钟的报时声吞没尾音，月光透过纱帘照见地毯上的高尔夫球，在暗处闪着珍珠般的光泽。
城市霓虹逐渐熄灭，程氏大厦的广告屏仍在循环播放。温莎结的特写放大又缩小，宛如永不停歇的心跳频率。
林鹤眠在程砚声怀里调整睡姿，他在朦胧间抓住程砚声的食指，“哥哥......要系温莎结......”
他们系紧的不仅是鞋带，还有命运交织的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