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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我的内阁！"希奇莱恩压低声音，"他们像被洗脑了一样。国防部长突然反对军购计划，财政部长把经济命脉交给大明企业，情报局长对明显的渗透视而不见..."
卡莱特记录着要点："您怀疑他们被收买了？"
"比收买更可怕。"总统望向窗外，"他们就像...变了个人。"
大使离开前承诺会将情况汇报给华盛顿，但希奇莱恩从他眼中读出了怀疑——在M国人看来，这不过是个偏执老人的臆想。
总统不知道的是，卡莱特的座驾刚驶出总统府，就被情报局的车辆尾随。而当晚，这位M国大使在官邸收到了一份匿名包裹，里面是他儿子在剑桥大学吸毒的视频，以及一个瑞士银行账号。
三天后，希奇莱恩收到了M国国务院的正式回复："经调查未发现异常，建议通过对话解决分歧。"
总统的孤立感与日俱增。连第一夫人也开始劝他"别太劳累"、"接受现实"。
最可怕的转折发生在周日的教堂礼拜后，大主教姆平达——这位曾公开谴责大明帝国"新殖民主义"的精神领袖，竟在布道中称赞起"不同文明的和谐共处"。
希奇莱恩决定采取最后手段。深夜，他独自驱车前往陆军第三师驻地，这是少数还未被奇卢菲亚势力渗透的部队。师长卡潘达是他二十年的老战友，曾在独立战争中救过他的命。
"你必须帮我。"总统在简陋的军营办公室里首入主题，"国家正在被无形之手扼杀，而我的人一个个变成了傀儡。"
卡潘达倒了杯威士忌推给总统："什么样的傀儡？"
"他们看起来正常，但思维...决策...全都在把国家推向大明帝国的怀抱。"希奇莱恩灌下一大口酒，"就像被催眠，或者..."
"或者什么？"
总统犹豫片刻，还是说出了那个荒谬的想法："或者被某种超自然力量控制。"
令他意外的是，卡潘达没有嘲笑这个说法。师长沉默地喝完酒，从保险箱取出一份文件："一个月前，我的情报官在边境截获了这个。"
文件袋里是一组照片：莫桑比克解放阵线的"农业顾问"正在为赞比亚北方省的官员进行某种仪式，参与者额头被点上金色液体，随后浮现出奇怪的龙形印记又很快消失。
"还有这个。"卡潘达播放了一段手机视频。画面中，北方省省长在接受仪式后，态度突然从激烈反明变成热情拥明，甚至亲自为大明矿业集团签署了矿产特许权。
希奇莱恩的手开始发抖："这是什么邪术？"
"我审问过一名俘虏的解放阵线成员。"卡潘达的声音低沉，"他说这叫'神之祝福'，接受者会获得健康与智慧，同时成为'大明帝国'的忠诚仆人。"
"为什么你没报告？"
"我报了。"卡潘达苦笑，"情报局说这是部落巫术，不值得关注。第二天我的情报官就'意外'车祸身亡。"
两人密谋到凌晨，制定了大胆计划：卡潘达将秘密调遣最忠诚的特种小队，突袭北方省的解放阵线据点，抓捕一名高级"顾问"作为活证据，然后希奇莱恩在联合国大会上曝光这一切。
"需要两周准备。"告别时卡潘达紧握总统的手，"保持联络用老办法——我侄女会在中央市场卖芒果，绿色布袋表示安全，红色表示危险。"
回程路上，希奇莱恩第一次感到希望。但他的车队刚进入卢萨卡市区，就被交警拦下——前方发生"煤气爆炸"，需要绕道。透过车窗，总统看到爆炸的正是卡潘达侄女经营的芒果店，火光中几个黑影正在搜查废墟。
总统府等待他的是另一个打击：侍卫长卡松戈报告，M国大使卡莱特今早突发心脏病去世，接任的是曾在大明帝国任教的新大使。
希奇莱恩把自己锁在浴室，用老式剃须刀片在左臂划出一道血痕——这是他从军时学会的保持清醒的方法。疼痛让他暂时摆脱那种无处不在的窒息感，但镜中映出的是一个憔悴的老人，眼窝深陷，头发几乎全白。
"我不会屈服。"他对镜子里的自己说，声音嘶哑如砂纸摩擦，"赞比亚不会成为下一个..."
水龙头突然自动打开，水流呈现出诡异的淡金色。希奇莱恩惊恐后退，撞翻了毛巾架。当他再看向镜子时，里面浮现的不是他的倒影，而是一个身着黑色龙纹礼服的亚裔男子——朱默的面容在镜中对他微笑。
"晚安，总统先生。"镜中的朱默用流利的英语说，"希望您喜欢我送的...芒果。"
希奇莱恩抡起剃须膏罐砸向镜子，玻璃碎片西溅。闻声赶来的侍卫们只看到总统蜷缩在墙角，手臂流血，喃喃自语着没人听懂的话。
次日清晨，总统府发布简短声明：希奇莱恩总统因健康原因暂时休假，由副总统代行职权。官方媒体轻描淡写地报道了这一消息，同日头版是大明帝国援助赞比亚医疗设备的新闻。
在卢萨卡郊外的一栋安全屋内，真正的希奇莱恩被束缚在特制椅子上。他的面前站着情报局长伦古和几名穿白大褂的非裔"医生"，其中一人正调配着某种金色液体。
"你们...对我的人做了什么？"希奇莱恩挣扎着问道。
伦古的眼中闪过一丝金光："不是破坏，总统阁下，是提升。"
他接过注射器，"很快您就会明白，成为大明帝国的一部分是多么荣幸。"
当针头刺入颈动脉时，希奇莱恩发出最后的怒吼："赞比亚永不——"
金色液体流入血管，总统的身体剧烈抽搐起来。痛苦很快转为愉悦，思维如云雾般散开又重组。他看到了宏伟的图景——非洲大陆在金龙羽翼下重获新生，各国边界如晨雾般消散，一个统一而强大的新秩序正在崛起...
一小时后，"康复"的希奇莱恩总统回到办公室，签署了赞比亚加入"大明-非洲共同繁荣圈"的申请文件。他额头上的龙纹印记一闪而逝，没被任何摄像头捕捉到。
金沙萨皇宫，朱默看着龙魂系统的新提示：
【赞比亚控制度：92%】
【国运预计增长：+380万】
【帝王命格突破倒计时：1天】
非洲地图上，又一个国家即将变成深红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