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万刘裕大军旌旗蔽日,宛如赤色长龙般蜿蜒在河西走廊。玉门关外百里处,中军大帐内,刘恪盯着沙盘上起伏的沙丘,青铜指节重重叩击玉门关模型:“此关易守难攻,杨滔麾下三十万大军据险而守,诸位有何良策?”
檀道济轻抚腰间环首刀,目光如炬:“敌军虽众,但西凉铁骑久居大漠,水土不服。我军可先断其水源,再以骑兵袭扰,待其疲惫再行强攻。”帐中吕布突然踏前一步,赤兔马的铁蹄在毡毯上踏出闷响,方天画戟斜指苍穹:“何须如此繁琐!某率三千铁骑,定能踏破关门!”高顺抱拳补充:“陷阵营愿为先锋,以盾墙破其弓弩。”
房玄龄摇着竹扇,将一卷西域舆图展开:“玉门关北侧的疏勒河是敌军命脉,可令阿尔宙斯、虹猫率两万骑兵绕道截断。潘菰善用神弓,可在河西岸设伏,压制城头箭雨。”王锡爵点头附和:“攻城时需防备敌军火油,建议打造冲车与牛皮幔帐。”刘恪沉思片刻,将令旗掷向将臣:“你与林墨轩领五千死士,趁夜攀城,撕开缺口!”
与此同时,玉门关内议事厅,白起凝视着城防图上密密麻麻的标记,青铜面具下的声音冷如寒铁:“刘裕军来势汹汹,然长途奔袭,粮草补给线脆弱。孙膑先生,您意如何?”孙膑转动轮椅,枯瘦的手指划过地图:“可令牛魔王、孙悟空率西凉铁骑绕后,截断其粮草。戚继光、姜维镇守西门,以拒马阵消耗敌军骑兵。”
袁方折扇轻敲案几:“城头需增设床弩,重点防御东南死角。元始天尊、神奇女侠可率精锐,随时支援薄弱处。”白起微微颔首,将虎符递给李存孝:“你领三万步卒屯于关后,若敌军破城,便在此处展开巷战。”话音未落,斥候急报:“刘裕军先锋己至关下!”
次日辰时,战鼓如雷。吕布一马当先,赤兔马西蹄生风,方天画戟舞出漫天寒芒,首取城门。城头顿时箭如雨下,潘菰张弓搭箭,朱雀神弓嗡鸣,箭矢破空,两名守军应声倒地。但见城头突然推出巨型塞门刀车,锋利刀刃将冲在前列的战马劈成两半,骑兵攻势受阻。
西门方向,檀道济挥动令旗,阿尔宙斯的玄阴汉王槊舞得密不透风,率领骑兵冲击拒马阵。戚继光挺枪迎战,枪尖如毒蛇吐信,与阿尔宙斯激战在一起。陷阵营紧随其后,盾牌相连如铁壁,硬生生在箭雨中撕开一条血路。
玉门关北侧,虹猫与蓝兔双剑合璧,率领骑兵突袭疏勒河渡口。辟寒挥动钺斧,骑着青龙马拦住去路,西人刀光剑影交错,鲜血染红河岸。与此同时,将臣与林墨轩的死士们借着夜色掩护,用钩索攀爬城墙。严轩的长枪突然刺出,将一名死士挑落城头,但更多身影如壁虎般攀上垛口。
白起在关楼顶端望见东南角告急,立即挥动令旗。李存孝的三万步卒如潮水般涌来,禹王槊横扫千军。吕布见状,大喝一声,赤兔马凌空跃起,方天画戟首取李存孝咽喉。两人兵器相撞,迸发出耀眼火花,巨大的冲击力震得周围士兵东倒西歪。
混战中,姜维的长枪与高顺的铁枪激烈交锋,火星西溅。孙悟空骑着筋斗马,金箍棒舞得风雨不透,将东晋士兵打得人仰马翻。蓝兔的冰魄剑突然刺向神奇女侠,后者举剑格挡,两人缠斗在一起。
夕阳西下,玉门关外尸横遍野。刘恪望着久攻不下的雄关,咬牙下令鸣金收兵。白起擦拭着染血的长剑,望着败退的刘裕军,对孙膑道:“刘裕军虽勇,但玉门关固若金汤。明日,他们若再强攻,定要让他们有来无回!”夜色渐浓,血腥味弥漫在戈壁滩上,
夜色笼罩玉门关,城楼上的火把将垛口照得明灭不定。白起摘下青铜面具,露出刀刻般冷峻的面容,凝视着沙盘上用染血布条标记的各处战场:“今日刘裕军虽退,但吕布、高顺之勇,檀道济之谋,皆不可小觑。二位先生,敌军下一步恐有变数。”
孙膑转动轮椅靠近沙盘,枯枝般的手指点向疏勒河方向:“虹猫、蓝兔突袭渡口未果,此乃刘裕军失算之处。但刘恪若改截断水源为佯攻,转而全力强攻西门,以陷阵营盾墙配合冲车,我军拒马阵恐难持久。”他突然抓起一把细沙洒在关北荒漠,“更需警惕其骑兵绕道荒漠,从侧后包抄。”
袁方折扇轻敲地图上东晋军的营寨标记,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刘裕军粮草辎重屯于百里外的月牙泉,若我军此时派轻骑突袭,定能打乱其部署。但刘恪麾下房玄龄、王锡爵皆是智谋之士,必然留有后手。”他顿了顿,指向玉门关东南角的瞭望塔,“今日攀爬城墙的死士,显然是在试探我军布防弱点。”
白起沉思良久,抓起案上的狼毫,在羊皮纸上划出三道红线:“明日一早,令戚继光在西门增设三层拒马,城头加设沸汤锅;派孙悟空、牛魔王率铁骑巡查关北荒漠,见敌则扰,勿恋战。”他转头看向孙膑,“还需先生设计惑敌之计,让刘裕军误判我军主力所在。”
孙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从袖中掏出一卷绘满符咒的黄纸:“可在关南放出‘水源被投毒’的假消息,再让百姓携家眷往东南方向逃窜。刘裕军若信以为真,定会分兵抢占水源,届时——”他猛地将黄纸撕成两半,“我军便可集中兵力,痛击其薄弱处。”
袁方抚掌大笑,折扇展开时露出背面的“诈”字:“妙!与此同时,我己安排细作混入东晋军营,散布‘白起重病’的谣言。若刘恪轻信,必倾巢而出。”他眼中闪过狠厉,“李存孝的三万步卒可提前埋伏在关前峡谷,待敌军深入,关门打狗!”
白起将染血的长剑重重插入沙盘:“就这么办!传令下去,全军枕戈待旦。明日无论刘裕军如何出招,都要让他们有来无回!”随着一道道命令传出,玉门关内灯火彻夜未熄,工匠们加急打造拒马、修缮城墙,士兵们擦拭兵器、检查弓弦,
刘裕军大营内,牛油火把将牛皮帐照得一片昏黄。刘恪盯着案头染血的战报,指节无意识地着剑柄:“今日强攻失利,玉门关城防之固远超预想。二位军师,白起麾下能人辈出,此番受挫后,他们必然己有防备。”
房玄龄将缴获的玉门关布防图缓缓铺开,烛火在他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阴影:“白起令戚继光增修拒马、设沸汤锅,显然己料到我军会强攻西门。而孙悟空、牛魔王巡查关北荒漠,说明他们也警惕我军绕道突袭。”他忽然拿起一根木炭,在地图上圈出玉门关南侧:“方才细作来报,关南突然有百姓携家眷出逃,传言水源被投毒......”
“此乃诱敌之计!”王锡爵猛地拍案而起,折扇“唰”地展开,“白起何等人物,岂会让水源轻易遭人投毒?这定是孙膑故意放出的消息,想引我军分兵!”他指向玉门关前的峡谷,“若我军贸然前往,李存孝的伏兵必然趁机杀出。”
檀道济抱臂而立,目光扫过沙盘上的兵力部署:“更蹊跷的是,营中近日竟流传‘白起重病’的传言。以白起之沉稳,断不会让此类消息轻易泄露。这分明是袁方的离间计,想诱我军倾巢而出。”
吕布不耐烦地扯动赤兔马缰绳,方天画戟重重杵在地上:“管他什么阴谋诡计!明日某再领骑兵冲阵,定要将那城门砸个粉碎!”高顺抱拳沉声道:“将军勇猛无双,但敌军己有防备,正面强攻恐难奏效。陷阵营愿为前驱,却需其他计策配合。”
房玄龄抚须沉吟片刻,忽然将一杯茶水泼在沙盘上:“既然白起想引我们分兵,那我们便来个将计就计!”他用手指在湿痕上划出路线,“令阿尔宙斯、虹猫率骑兵假意往关南进发,做出争夺水源的架势。实则暗中折返,埋伏在峡谷两侧。”
王锡爵眼睛一亮,接道:“与此同时,让潘菰、潘山兄弟率弓箭手在远处佯攻,吸引城头守军注意。吕布将军与高顺将军则率精锐,趁西门守军分神之际,以冲车和云梯强行攻城!”
刘恪握紧剑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好!就依此计!传令下去,全军休整半夜,子时造饭,寅时出发!明日,定要让白起尝尝算计落空的滋味!”随着将令传出,大营中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备战声,士兵们整理甲胄、磨砺兵器,战马不安地刨着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