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夺侄妻,她一钓疯批权臣心狂跳

第31章 大人动春心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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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叔夺侄妻,她一钓疯批权臣心狂跳
作者:
取青妃白
本章字数:
8960
更新时间:
2024-11-30

“谢谢你竹影,辛苦跑一趟。”

“对了,少夫人,大人说现在每天天黑之前都会让马车来接您回府,这样安全些。”

姜璃珠笑说:“其实我自已可以。”

“少夫人,我走了,记得等马车回去哦!”

“知道了。对了,等等。”

姜璃珠拿出一个小木罐,“近来天气干燥,我做了陈皮润喉糖,你拿去和小叔吃吧。”

“好啊,谢谢少夫人。”

竹影拿着小木罐跑出门,姜璃珠看到他到季寒霆面前,二人一起驱马离开。

他在街边等,为什么不进来呢?

正好有商量的事,姜璃珠想季寒霆大约在思考工作上的事,才那样深沉。

街上,人很多,马想跑也跑不起来。

季寒霆拿着小木罐端详,盖子上面是一簇紫色玉兰花。

竹影假装清嗓子,“大人,属下嗓子干,给一粒尝尝。”

季寒霆把罐子揣进怀里,表情冷峻,吓得竹影不敢吭声。

大人奇奇怪怪,越来越看不懂。

季寒霆笃定,他对姜璃珠只是怜惜,仅此而已。

当做小辈关心,本来就没什么特别的。

一定是这样。

可是,她为什么跟季鸿煊和好如初了?还拉着小手。

又应了那句话,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

这女人没骨气,人家那样羞辱她,婆媳关系上也不帮她,她怎么就能烟消云散?

不光没骨气,还没脑子。

布行里,姜璃珠盘好账目,想去玉器行看看。

两个铺子之间距离三条街。

她走在路上,手里提着一个布包。

走着走着,忽然身后不知窜出什么人,一把揪过她的布包跑了。

“喂!还给我!”

里面有一个账本和整理的产品册子,姜璃珠非常着急,跟着一个飞贼跑,撞在了一个路过的货架车上。

一辆马车经过,一个年轻男子,一袭月白锦袍,眉清目秀,正是小王爷萧砚。

见此情景,喊道:“停下!”

他下了马车,让随行的两个侍从去追飞贼。

“小姐,你没事吧?”

扶起姜璃珠,见她胳膊上划了一个血口子。

“你受伤了,快到边上。”

姜璃珠焦急账本,“我没事,要去追账本,麻烦问下,你刚才看到贼人去了什么方向?”

萧砚笑说:“小姐放心,我的侍从已经去追了,他们功夫不差,一定能帮你拿回布包。”

刚说着,侍从果然回来,手里拿着布包。

“王….”

萧砚怕自已的身份吓到姜璃珠,制止了侍从的话。

“小姐看看,东西都在吗?”

姜璃珠打开绣着玉兰花的布包,里面账本和整理的册子都在,松了一口气,又看少了几两银子。

“算了,只少了银子。”

萧砚眼尖,一眼看出她爱惜的是账本,思付难道是做生意哪家的小姐?

“在下萧砚,不知小姐如何称呼?”

他眉目俊朗,说话间笑眼盈盈,身上有种矜贵的书卷气质。

“我叫姜璃珠。”

“璃瓦红墙映夕阳, 璀璨璃珠闪光芒。好名字。”

姜璃珠拿着布包要走,萧砚跟上,热情道:

“姜小姐,你的手臂受伤了,不如让在下送你去医馆包扎?”

姜璃珠笑说:“不用了,我自已弄点草药可以应付。”

萧砚看了眼长的血痕,怜香惜玉之情无以言表。

更重要面前的女子犹如在他梦中出现过一样,有种莫名的好感和熟悉。

她笑起来,唇角居然还有两个小小的梨涡,眸似秋水,眼角微微上扬,自带娇媚风情。

“谢谢公子,告辞。”

姜璃珠轻迈莲步离开,带走淡淡的玉兰花香气。

萧砚停在原地,这女子就连背影也倩影摇曳,舞动人心。

柳腰轻摆,风姿绰约。

“王爷,要跟上吗?”

萧砚上了马车,吩咐道:“小心点跟着,别吓坏了她。”

他想看看姜璃珠去哪儿,好日后再去拜访。

马车小心地跟在姜璃珠不远处,萧砚目不转睛望着美人,心口仿佛有一只小鹿乱撞。

姜璃珠上台阶进了一家店,萧砚手执折扇,念牌匾:“翡诀玉器行。”

原来是这家店铺的小姐,萧砚强忍着不进去打扰的冲动,忍住,这才是第一次见面,不能吓到璃珠小姐。

看到她进了铺子,指着货品架和掌柜聊什么,原来她做起事来的模样更迷人。

看了好一会儿,萧砚才说:“走吧。”

马车上,萧砚非常兴奋,这是他第一次对一个女子产生兴趣,这大约就是一见钟情?

天黑前,姜璃珠坐着马车回到季府。

悄悄的回到后院,生怕被季鸿煊看到,愁今夜怎么应付过去。

“雪宁,母亲宝宝,想母亲了吗?”

香茗端来水盆,姜璃珠洗手后抱起香香的宝宝,在小脸蛋上不住的亲。

奶娘笑说:“雪宁小姐特别乖,我带了这么多孩子,还真没碰到这么乖巧的孩子,少夫人有福气。”

姜璃珠点点头,回想起当时怀雪宁的时候,她也是极为懂事,几乎没有孕吐什么的。

“香茗,你打开点心盒,我今天一直忙着还没看过都有些什么。”

香茗咽了下口水,“这可是荣香斋的点心啊,少夫人是二老爷买的吗?”“竹影送来的,大约是小叔买的。”

香茗打开盒子,只见里面分格子放着精致的十二样点心,不吃光看就赏心悦目。

姜璃珠没想到季寒霆竟然是这样暖心的人。

应该是顺手买的吧?

就像上次那把檀木玉扇。

“少夫人你先吃,你最辛苦。”

香茗拿了一块荷花酥喂给她。

姜璃珠想起那日在馄饨店里吃过的荷花酥,那天自已太饿,连吃两块,却实在想不起季寒霆那日吃了什么点心。

“奶娘,你也吃,带雪宁一天辛苦了。”

奶娘推脱了下,拿起云片糕吃,笑说:“一般都是夫君给娘子买,咱们季大人是个好长辈。”

姜璃珠一听,不知为何有些尴尬。

香茗发自内心说:“二老爷是季家最好的人,难怪有出息。”

睡前,姜璃珠把门朝里锁住,以防止季鸿煊来。

哪里知道季鸿煊住在了衙门没回来。

提督府里,季寒霆到了雪院。

夜色里,很寂静。

一株白玉兰花在月光下闪耀着柔和的光泽,散发出幽雅的香气。

于风中摇曳,仿佛诉说着一些复杂的心绪。

季寒霆坐在院中的秋千上轻轻荡着。

从前不觉得,自从回到京城依旧不觉得, 大约从宣德帝赏赐了这座大宅院开始,他心底逐渐萌生出想要家的温暖。

只不过现在还是一个空壳,家需要成员,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一个孩子或者很多孩子。

从小在凄苦中长大,坚强外表下是孤独。

自小看遍了世态炎凉,他不信任何人。

阴鸷狠辣外表下是从未有人触碰过的柔软。

亦或者那一角情动还未有人开启。

他起身走过长长的门廊,进了主屋。

主屋以月门隔开,月门形如满月,上端挂着珠帘。

季寒霆伸出修长手指轻轻拨动珠帘,发出珠子碰撞的清脆声音。

月牙门外是花厅,博古架上摆着瓷器,香案上放置着香炉,还有左右两个双耳花瓶,里面可以插一年四季的鲜花。

珠帘里侧是卧房。

季寒霆缓缓走进去,一眼看到黄花梨架子床,已经挂上了轻薄的纱幔,旁边放着婴儿床。

他轻摇婴儿床,能想象出雪宁在里面的情景。

右侧窗边是红木梳妆台,脑海中出现一张女人的脸。

她笑起来唇角有一对若隐若现的梨涡。

上面还未置办首饰盒,女人还应该会用到瓶瓶罐罐的香粉,胭脂盒。

一排黄花梨衣柜。

季寒霆还特意放了一张书桌在这里,

抚摸桌面,低语道:“姜璃珠,不知你是否能一直上进?”

如果她能一直进取,他乐于培养。

脱了外袍躺进架子床里,拉了一床被子盖上。

闭上眼睛,仿佛有玉兰花的香气,疏影入窗来,飘进他的胸腔里。

梦中,一个风姿妩媚的女子,

她有着红润的樱唇,小巧挺翘的琼鼻,削肩,腰如约素,一颦一笑媚态横生,举手投足间,梨涡浅浅,风情万种。

她拈花一笑,缓缓朝他走来,纤纤玉手放在他滚烫的掌心里……

醉里不知谁是谁,非月非云非鹤。

翌日清早,竹影去竹园找季寒霆,却看到他从隔壁的雪院出来。

“大人,您昨夜是在雪院歇息的?”

季寒霆伸了个懒腰,松快筋骨,精神抖擞。

刘管家迎上来,“大人,早饭准备好了。”

去了前厅,丫鬟伺候他洗漱后,坐下来用早饭。

“大人,宅院里的一应所有都已经收拾妥当,随时可以入住。”

季寒霆边喝干贝栗米粥,边说:“五日后初一是吉日,就定在那天乔迁入住。”

“好,奴才会做好准备。”

“那日会有朝中好友来恭贺,你多准备些酒菜茶点。”

“是,大人。”

“另外,我会让少夫人提前一天入宅,日后她负责整个提督府的事务,你有事和她汇报商量。”

刘总管应承道:“是,奴才知道了。”

季府里,季老爷,季夫人,林清雅望眼欲穿。

“什么时候才能搬去提督府啊!”

“不知道厨房修葺好了没有!”

直到两日后,侍卫跑来通知。

“季老爷,我们大人说初一那日乔迁,让你们收拾好搬家的东西,前一日会派人来同意搬去提督府。”

“我们知道了。”

好家伙,三个人一下子心放进肚子里。

季老爷趾高气昂道:“我就说寒霆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他可是我养大的人。”

季夫人从衣柜里收拾衣裳,

“他爹,要我说咱们这些破烂就不要带了,去了让小叔叫来裁缝给咱们做新的。”

林清雅进来,“姨母说的对,我也不带衣裙了,就穿这一身去,等去了做全新的。”

季老爷冷哼道:“你们怕是忘了到时候谁当家了!”

季夫人扔下衣裳,“姜璃珠她敢危难老娘,我就把她赶出季家!”

林清雅附和说:“就是,把她赶出去,姨母管家,我帮忙。”

季老爷摇头道:“恐怕日后你们想赶人家没那么容易了!不说这个了,我去衙门看看鸿煊。”

“他爹,你把牛肉包子带上给儿子,他在衙门也不知道吃的好不好,睡的好不好,把这床新被子也给带去。”

季老爷光拿了包子,“衙门啥没有,净瞎操心,咱们儿子现在也是吃皇粮的,不会差的。”

林清雅笑说:“就是,表哥在衙门肯定混得风生水起。”

季老爷提着包子去了衙门。

刚到门口还没来的及打听季鸿煊在哪里,就听到门口两个衙役在说话。

“季鸿煊还真当自已是个什么玩意,要不是有个做九门提督的叔叔,谁认识他是个屁!”

“他就是个蠢材,不然怎么叔叔年纪轻轻这么大的官,他却一事无成,跑来当衙役,我看他连这都不配!”

季老爷听着心里难受的不得了,料想哪个父母听到别人这么贬低自已儿子心里都不舒坦。

也不想和这两个口出狂言的衙役说话,蹲在府衙不远处等,想着总能看到季鸿煊出来。

他这人怂得很,根本不敢上去辩驳。

过了好久,出来几个衙役,从一辆架子车上搬运兵器进府衙。

他一眼看到了季鸿煊,还没喊,就看到一个队长模样的人踢了季鸿煊一脚。

还骂骂咧咧,“你没长眼睛吗?蠢货,这么点事都做不好,吃屎去!”

季鸿煊挥去拳头,瞪眼睛回道:“你嘴巴放干净点!”

“你不就仗着有个小叔吗?自已有个屁本事!有种你滚!”

季老爷看自已儿子受欺负,心如刀绞,心疼的无以复加。

烟斗一抖,小跑上去拉住季鸿煊,

“儿子,咱们不受这份气,回家去,让你小叔再给你找个更好的差事!”

他这一怂恿,季鸿煊的暴脾气上来,狠狠给了张队长一拳,又狠狠踢了几脚。

“鸿煊,咱们走了!”

季老爷拉着季鸿煊离开府衙,

季鸿煊这些天尽职尽责,却被张队长带人孤立,受了不少气,一直强忍着,心想离开也好,这衙门不是人干的!

哪里知道这是张队长故意刺激他,只因怕他有九门提督这个后台,自已会被顶掉。

“队长,季鸿煊走了!”

张队长佯装被打得很惨,赶紧带人跑进去找师爷告状。

“师爷,您看,季鸿煊把队长拳打脚踢成什么样了!他还口出狂言说,这里庙小容不下他这尊大佛!”

师爷可惜道:“那就算了,大人昨日还说想提拔他来着。”

张队长更加庆幸激将法有用,终于把季鸿煊挤走了!

父子俩手拉手,一高一矮,一老一少。

季老爷这辈子最满意最心爱的就是这个好大儿。

走到一半,季鸿煊有些后悔。

“爹,我就这样走了,怎么和小叔交代?”

“你在这里大材小用,爹看不了你受气,咱不干了,回去爹给小叔说给你找更好的差事。再者说马上搬家了,住进提督府,你还怕找不到事做吗?”

“哪天乔迁?”

“初一。”

季老爷深思熟虑道:

“干脆跟你小叔说让你给他打下手,那样不就不受气了吗?”

季鸿煊喜上眉梢:“这好啊,我的功夫不差,就差个好机会。”

“对撩,咱就差个机遇。”

季老爷寻思若是朝廷找来,我儿砸就能摇身一变成皇子,还找啥差事当受气包?

这件事早在季寒霆被送到季家的时候,二十四年前他就运作好了,等的奏是一个机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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