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勾销。”
石中玉语带威胁,同时不断后退。
展飞“哼”了一声:“黑白双剑?狗杂种?老子可不怕他们!”
说完,他转头对着身后长乐帮帮众大声问道:“兄弟们,你们敢不敢?”
“有展堂主命令,我们什么都敢!”众人大笑回应。
“好!”
展飞大手一挥,朗声道:“听我的命令,到外面排队!”
“是,堂主!”
众人齐声大喝,争先恐后地出去排队。
石中玉瞳孔剧颤,惊惧大叫:“你……你们……你们不要过来啊!!!”
后院。
侍剑面露不忍之色。
耳边传来石中玉绝望的惨叫声和众人暴虐的狂笑声,她哪里还不知道前院正在发生着什么?
侍剑心中感慨万分。
昨天石中玉还是帮主,肆意霸占着帮众的妻女,不料风水轮流转,现在他自己反倒成了被欺负的那一个。
真是报应不爽。
“你以前要是做个好人,也不会有今天了。”
侍剑默默心想。
虽然她觉得现在的石中玉很可怜,但她可不敢出去为他求情。
否则救不了人不说,还可能把自己也给搭进去。
现在前院那帮人,怕是已经疯了。
蓦地,侍剑听到一个声音,似乎有人在呼唤她的名字。
侍剑一怔,凝神倾听。
片刻后,她面上露出恍然之色:“招来幡……”
迟疑了下,侍剑很快有了决定。
下一刻,她的身影从原地凭空消失。
……
连城州,水家。
水笙和花铁干一并回来了。
水笙瞧也不瞧花铁干,对院内三人说道:“陆伯伯、刘伯伯、爹爹,我回来了。”
陆天抒和刘乘风点点头,却是不约而同上前,将她和花铁干隔开。
这是提防花铁干暴起出手,对水笙不利。
虽然水笙得了直播间奖励的《太玄经》,修为暴涨至宗师后期,不比花铁干差。
但她现在毕竟瘸了一条腿,而且经验欠缺。
猝不及防之下,还真有可能着道。
水岱也上前,扶住女儿293,欣慰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直播中,他和水笙天人永隔。
没了他这个爹的照顾,水笙可吃了不小的苦头。
水岱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如今再次见到平安归来的水笙,水岱心中也极为欢喜。
“花铁干,你走吧!从今往后,你与我们三人,再无任何关系!”
陆天抒和刘乘风开始驱逐花铁干。
杀是不可能杀的。
毕竟兄弟一场,不可能因为还没发生的原未来之事,就做得那么绝。
何况花铁干中了“亡魂索命”,也只有八十一天可活了,根本用不着他们动手。
花铁干无力辩解,也没脸在这儿待了,一声不吭地离开了水家。
这时,汪啸风凑上前,关怀道:“表妹,你腿怎么样了?痛不痛?我带你去敷药。”
水笙转过头来,就这么看着他。
直到汪啸风被看得头皮发麻,她才开口,问道:“你就那么缺钱?”
汪啸风心中一慌,支支吾吾道:“不……不是……我没有……”
水笙冷冷道:“你与那戚芳也没什么区别。”
汪啸风瞬间如遭雷击。。
634 生米煮成熟饭?直播改变不了贪婪与死亡
小洞天。
叶洛川用“招来幡”,将侍剑召过来后,就将她交给黄蓉几女,让她们带着这个新人熟悉环境。
随后,他向黄蓉要了马符咒,便径往连城州所在的方向而去。
水笙的右小腿瘸了,他自然不愿自己看上的女人多受罪。
故而连夜就赶过去了。
至于为何不像侍剑那样,用“招来幡”直接将人召来?
那是因为两人情况不同。
侍剑无父无母,孤身一人,只要有安顿的地方,去哪儿都可以是家。
但水笙可是有一个老父亲的。
叶洛川看上了水笙,若是连水家的门都不愿意登,把幡一摇,就想把人家的宝贝闺女给拐走,那可就完全没把水岱放在眼里了。
易地而处,任何一个当爹的都会心里不爽。
如慕容仙的父亲慕容无敌之流,叶洛川因为对他们的观感不甚好,还可以无视之。
而水岱却是真正令人敬佩的侠士,叶洛川愿意给予对方足够的尊重。
所以,这门是必须上的。
等水家之行结束,届时再去找白阿绣。
……
直播结束后,连城州也融入了灵州当中。
因此,途中不需要跨过汪洋大海。
叶洛川一边赶路,一边试验新习得的“五行大遁”。
在陆地上,最强也最常使用的,乃是土遁。
因为土行元素无处不在。
土遁与土行术不同。
后者是钻入地底,畅通无阻,利用大地遮蔽身形,神出鬼没。
而前者,只要能借助到“土”这个媒介,便能施展。
比如说,往天空撒一抔泥土,施术者就能利用这抔泥土凭空遁走。
此外,土遁的速度也胜过土行术。
很快,叶洛川就熟悉了这门神通,速度登时快了一大截。
不多时,便根据“寻人司`南”的指引,来到了水家,找到了水笙。
“睡这么早?是平时都这样,还是今天太累了?”
叶洛川的身影出现在水笙的闺房当中,看着绣床上安眠的人,微微诧异。
这个点,也才戌时四刻,八点左右啊。
不过他也没多想。
今天直播,总共播放了《侠客行》和《连城诀》两个故事。
就算是那些看热闹的观众,也该看累了。
更别说水笙这种时刻精神紧绷、不敢错过任何一个细节的答题者了。
精力损耗过度,难免犯困。
叶洛川右手一扬,马符咒扫出一道光,照在水笙身上。
转眼间,就将她的右小腿治好,完全恢复如初。
期间,更是没有一丝痛感。
正因如此,水笙才能始终睡得香甜。
叶洛川也没叫醒她。
“嗯?”
长夜漫漫,正当他思考接下来要做什么的时候,忽然察觉有人到来。
叶洛川心中一动,一个木遁到了对面房屋的屋顶。
居高临下一看,只见一道人影鬼鬼祟祟地潜行到水笙闺房之外。
正是汪啸风!
汪啸风蹲着身子,把耳朵贴在木门上,仔细倾听了片刻,紧张兮兮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左右看了看,确定四周无人,便伸手入怀,取出一个细长的小竹筒。
他先是用手指将窗纸抠出一个小洞,而后将小竹筒戳了进去,俯口上去,就要往里吹气。
就在这时,汪啸风忽觉腰间一麻,全身便动弹不得。
“完了!”
脑海中闪过这样一个念头,汪啸风眼中满是绝望和恐惧。
他暴露了。
而暴露的后果……
汪啸风心中一个激灵。
“是师父?还是谁?”
汪啸风眼珠子尽力斜睨,想看看点他穴道的人是谁,好斟酌言辞求饶。
可四野静无人声,根本没有人出现。
……
“这小子,是想把生米煮成熟饭?”
屋顶的叶洛川目露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