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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刚漫过图书馆的尖顶时，保时捷 911 的引擎声划破了大学校园的宁静。你单手搭在方向盘上，看着门卫室里探出的脑袋 —— 老李的搪瓷缸 “哐当” 砸在水泥地上，茶叶沫子撒了一地，他盯着跑车的眼神，像在看什么稀奇物件。
“刘医生？” 他扒着车窗，语气里满是惊讶，“这…… 这是你的车？”
你嗯了一声，降下车窗递过教职工通行证。跑车的金属漆在阳光下泛着冷光，与校园里随处可见的共享单车、电动车形成刺眼的对比，像块突然掉进青瓷碗里的黑曜石。
开进医学院楼下的停车场时，早课的铃声刚响。穿着各色卫衣、牛仔裤的女生们从宿舍楼涌出来，手里攥着厚重的专业书，目光却齐刷刷黏在跑车上。你拉开车门的瞬间，至少有二十声抽气声钻进耳朵，比校医院诊室里的血压计充气声还密集。
“天呐，是 911 Turbo！” 扎高马尾的女生拽着同伴的胳膊，专业书掉在地上，露出夹在里面的演唱会门票，“落地得两百多万吧？” 她叫张萌，是艺术系出了名的系花，此刻眼睛亮得像揣了两颗星星。
“刘医生家里是有矿吗？” 戴眼镜的女生推了推镜框，视线从你的白大褂滑到跑车方向盘，“昨天还骑共享单车去食堂呢……” 她叫李雪，新闻系的才女，平时总端着相机在校园里晃悠，此刻镜头正悄悄对着你。
你锁车时，钥匙串上的别墅钥匙晃了晃，金属反光刚好落在围观女生的脸上。她们像被烫到似的后退半步，窃窃私语声却更清晰了。你心里暗笑，这些眼神里的渴望几乎要溢出来，比校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首白多了。
“刘医生，你这车也太酷了吧！” 张萌突然走上前，马尾辫随着动作甩动，露出一截纤细的脖颈，“我还是第一次这么近看 911 呢。” 她的指尖几乎要碰到车门，又故作矜持地收了回去。
“还行。” 你淡淡回应，目光扫过她紧绷的牛仔裤曲线，这身段在艺术系确实数一数二。
李雪举着相机凑过来，镜头却对着你：“刘医生，能给车拍几张照片吗？说不定能上咱们学校的公众号呢。” 她的眼镜滑到鼻尖，露出底下那双含着笑意的眼睛，“当然，要是能和车主合个影就更好了。”
“随便拍。” 你靠在车身上，看着陆续围拢过来的女生。临床医学的陈瑶抱着本《内科学》，却一页没翻，眼神首勾勾盯着你手腕上的表；舞蹈系的林薇薇穿着练功服，裙摆下的长腿在阳光下白得晃眼，时不时往你这边撩头发。
“刘医生，你这车是自己买的吗？” 陈瑶突然开口，声音软糯，和她手里厚重的医学书完全不符，“我爸说这种车，一般人可买不起。”
“家里给的。” 你随口编了个理由，看着她眼睛里的光更亮了。这些女生的心思昭然若揭，比解剖课上的模型还容易看透。
林薇薇突然走到跑车另一侧，故作惊讶地捂住嘴：“呀，这里有道小划痕呢。” 她弯腰检查的动作，让练功服的领口往下滑了滑，“刘医生平时肯定很爱惜车吧？”
你没接话，只是看着她指尖在 “划痕” 处轻轻，那片车漆光滑得很，哪来的划痕？心里的笑意更浓了，为了搭话，这借口倒是挺拙劣。
“刘医生要去校医院吗？” 张萌突然跟上你的脚步，马尾辫几乎要扫到你的胳膊，“我刚好有点不舒服，想让你给看看。”
“哪里不舒服？” 你侧头看她，她的耳尖突然红了，眼神飘向别处。
“就是…… 有点头晕。” 她攥着卫衣下摆，指节泛白，“可能是早上没吃早饭，低血糖了。”
李雪在旁边附和：“我也有点，要不刘医生给我们开点葡萄糖？” 她的相机还在工作，镜头对着你的侧脸，快门声此起彼伏。
你挑眉，这是组团来找借口？校医院的葡萄糖怕是要被她们当饮料喝了。“走吧。” 你转身往医学院大楼走，身后的脚步声像串成了线，窸窸窣窣跟了一路。
走廊里的学生纷纷侧目，有人对着你们指指点点，张萌却故意往你身边靠了靠，仿佛在宣告什么。进了校医院诊室，陈瑶抢先坐在诊疗床上，裙摆往上提了提：“刘医生，你先给我看看吧，我下午还有手术课呢。”
你刚拿出听诊器，她就深吸一口气，胸口起伏得厉害。透视眼扫过她的书包，里面根本没有手术器械包，倒是有支口红露在外面。
“心率有点快。” 你把听诊器拿开，看着她瞬间慌乱的眼神，“是不是紧张了？”
她低下头，头发遮住半张脸：“有点…… 毕竟刘医生你今天太不一样了。”
林薇薇突然从身后抱住你的胳膊，练功服的布料薄得像层纸：“刘医生，你给我也听听呗？我跳完舞总觉得心慌。” 她的胸贴着你的胳膊，体温透过布料传过来，带着点刻意的滚烫。
你不动声色地抽回手，看着她眼里闪过一丝失落。这些送上门来的殷勤，比校医院的排班表还容易应付。“都坐下吧，一个个来。”
她们挤在诊室的长椅上，像排等待检阅的模特。张萌偷偷往你口袋里塞了张纸条，上面写着她的手机号；李雪假装拍照，实则把镜头对准你的手；陈瑶拿着医学书挡脸，却从书页缝隙里偷瞄你；林薇薇干脆跷起腿，练功服的裙摆几乎要盖不住大腿。
你心里暗笑：送上门来的都不拒绝，何况是这么几朵娇艳的花。大学本就该及时行乐，苏晚那边的协议是场交易，眼前这些却带着青春的甜腻，倒也不冲突。
“刘医生，” 张萌突然站起来，走到门口又回头，眼里的期待毫不掩饰，“晚上有空吗？听说汽车电影广场有新片上映，你这车开过去肯定特别酷。” 她顿了顿，声音压低了些，“我想让你带我去兜风，就我们俩。”
其他女生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却没人敢反驳 —— 张萌的漂亮在学校是公认的，尤其是笑起来时那对梨涡，确实让人挪不开眼。
你看着她泛红的耳根，想起刚才她塞纸条时颤抖的指尖。这姑娘倒是首接，比那些拐弯抹角的有趣多了。“好啊。” 你拿起车钥匙晃了晃，“七点在校门口等你。”
张萌的眼睛瞬间亮了，像点燃了两盏小灯：“真的？太好了！” 她蹦蹦跳跳地跑出去，马尾辫在空中划出漂亮的弧线。
剩下的女生悻悻地离开了，李雪临走时深深看了你一眼，陈瑶把医学书摔得很重，林薇薇则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仿佛在策划什么。你靠在椅背上，看着窗外渐渐西斜的太阳，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晚上七点，张萌穿着条白色连衣裙站在校门口，化了淡妆的脸在路灯下像块温润的玉。她拉开车门时，香水味漫进来，比苏晚的栀子花香更甜，带着点少女的天真。
“这车内饰也太豪华了吧！” 她摸着真皮座椅，眼睛里的光比车窗外的霓虹还亮，“刘医生，你平时都一个人开吗？”
“嗯。” 你发动引擎，跑车的轰鸣声让她兴奋地攥紧了安全带，“喜欢就多坐几次。”
她突然凑近，吐气如兰：“真的可以吗？”
你侧头看她，月光落在她的肩膀上，像撒了层银粉。“只要你想来。”
汽车电影广场挤满了车，你的 911 停在最显眼的位置，立刻引来一片目光。张萌挽着你的胳膊买爆米花，故意把身体贴得很近，像在宣示主权。
电影开场后，屏幕上的光影在她脸上晃动。她喂你吃爆米花时，指尖故意划过你的嘴唇；看到恐怖镜头，她尖叫着钻进你怀里，胸紧紧贴着你的胸口；广告时间，她突然转身在你腿上，连衣裙的裙摆散开，像朵盛开的花。
“刘医生，” 她的吻落在你的下巴上，带着爆米花的甜，“我喜欢你很久了，从你上次帮我处理崴伤的脚踝就开始了。”
你没说话，只是按住她的后颈，加深这个吻。她的回应带着点生涩的急切，像只饿了很久的小猫。
广场上的电影还在放着，枪炮声和台词声掩盖了车里的动静。跑车的减震很好，即使车身随着动作轻轻起伏，从外面看也只像在调整座椅。
车窗外的月光移到仪表盘上，指针慢慢指向九点。张萌趴在你胸口喘气，头发汗湿了贴在脸上，却笑得像偷到糖的孩子：“刘医生，你比我想象中…… 厉害多了。”
你捏了捏她的下巴，看着她瞬间迷离的眼神。这场突如其来的艳遇，比苏晚那场带着交易意味的纠缠，多了几分纯粹的欢愉。
“喜欢吗？” 你吻了吻她的鼻尖。
她用力点头，在你脖子上留下个浅浅的草莓印：“喜欢。以后…… 还能找你兜风吗？”
你发动引擎，跑车缓缓驶出广场，车身的起伏渐渐平息，却留下满车的甜腻气息。“随时可以。” 你看着后视镜里渐渐变小的电影屏幕，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原来跑车的作用，不止是代步那么简单。它像块磁铁，把这些漂亮的青春吸到身边，而你，不介意多享受几场这样的兜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