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贱人,你放手,你凭什么打我?我要告诉爹和祖母去,你欺负我,呜呜呜…”姜明屁股火辣辣的疼,耳朵也是同样疼得不行,好像姜南鸢力道再大点,他的耳朵就要掉了一般。
“病秧子,你就在那看着她欺负我吗?我还是不是你亲弟弟,你快过来把这个贱人拉走。”他见姜文锦在一旁看着,不仅不说话,还不过来帮他,他咬牙切齿的大喊。
“三弟,大姐姐做的没错,你满口污言秽语,大姐姐教训你应该的。”
姜文锦见姜南鸢也没有下死手,只不过被那鞭子抽了两下,也不会有什么大碍,他皮厚,没事。
要是姜明知道姜文锦心里的想法,他肯定要气的吐血。
谁说不痛的,要不然你来试试!
“住手,姜南鸢,你在干什么?你放开我弟弟。”姜秀秀被人从湖边救起来,回屋换了一件衣裳出来,得知姜南鸢离开,父亲让她追了出来,把人给叫回来。
虽然不知道姜南风找姜南鸢有什么事,但她还是追了出来,出来看到姜南鸢在打姜明,她气就不打一处来。
小跑过去,想要把姜明拉过来。
姜南鸢见状,见她手伸了过来,一鞭子挥了下去。
“啊…”姜秀秀吃痛大叫一声,立马收回了手。
痛死了,这个鞭子怎么这么痛。
姜秀秀低头一看自己的手背,被打的地方皮肉外翻,红肿了起来。
“你这个贱人,我与你拼了。”姜秀秀眼睛都红了,冲上前去要挠姜南鸢。
姜南鸢身子灵活,她连姜南鸢的衣角都碰不到。
“啊啊, 我要杀了你。”
姜秀秀被惹的嘶吼大叫,再次扑了上去,姜南鸢停住脚步,站在原地冷冷的看着她冲了上来,她这次没有躲,而是站在原地就这么冷冷的看着她。
在她快要靠近的时候,姜南鸢往一旁侧了侧身子,姜秀秀摔了个狗吃屎,不仅如此,也不知道她怎么摔得,竟然还是仰面朝上。
姜秀秀摔痛,指着姜南鸢正要大骂。
好巧不巧,这个时候飞过几只乌鸦,拉下几坨温热的鸟屎精准落在她的嘴巴里。
姜秀秀下意识咂巴了两下嘴巴,什么东西啊?
疑惑擦了擦唇边,看到手里的东西,她惊恐的瞪大了眼睛,随后干呕了几声,“啊啊啊……”从地上爬了起来,疯了一样大叫跑开了。
丝毫不管一旁露出嫌弃之色的姜明和姜文锦。
姜南鸢见她跑了,也是够恶心的,她扭头看向姜明警告的说了句,“你要是下次再欺负人,我见一次打一次,你记住了没有?”
姜明是真的被打怕了,他用力点了点头,“知道了。”
姜南鸢见他答应,没有继续理会他,而是看向姜文锦,走上前俯身在他耳边问了什么。
在他问完后,姜文锦的脸瞬间就红透,红的都能滴出血一般。
刚才姜南鸢首接问他屁股上有没有梅花胎记,不能去偷看,干脆首接问好了。
姜文锦支支吾吾了半天,这才憋出了几个字,“你…你问这个干什么?”
这大姐姐不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嗜好吧?喜欢看人屁股?这叫人怎么回答?
等等,她是怎么知道自己屁股上有胎记的?难不成他趁着自己洗澡的时候偷看了?
不对啊,她才刚被接回来,也没有见过自己…等等,上次,她不就是突然出现在自己的屋里吗?难不成是上次被她瞧见了?
“喂喂,我问你话呢,你在想什么啊?你告诉我有没有啊?这对我很重要,也对你很重要。”
姜文锦见她如此面不改色,丝毫没有半点羞愧的感觉,他将头埋的低低的,轻轻点点头应了一声,“嗯。”这声音极小,要不是姜南鸢耳力好,她恐怕都没有听着。
听到姜文锦的话,姜南鸢很是激动,“你把手伸出了。”
姜文锦不知道姜南鸢到底要干什么,刚刚问屁股,现在又是手的。
虽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但他还是听话的伸出了手。
不知道为什么,他对姜南鸢说的话没有任何抵抗能力,她说什么就想听她的。
他刚将手伸了出来,喉咙一阵痒意,咳嗽了几声。
“少爷,你没事吧?外面天寒,我们还是快些回去吧。”文竹在姜文锦身旁小声的说着,这次少爷出来的时间有点久了,文竹担心他的身子有点受不了。
还有这个大小姐怎么这么奇怪,虽然不知道她在少爷耳边说了什么,但见少爷的表情,她肯定没说什么好话。
姜文锦见姜南鸢将手搭在他的脉搏上,他瞪了一眼文竹,示意他闭嘴,不要讲话,不要吵到了大姐姐。
大姐姐,这是在给他诊脉吗?她难道会医术?
可是自己这副身子,王府医调养了这么久都没有调养好,恐怕就是大姐姐看了也无济于事。
罢了,就让她看吧。
姜南鸢认真的在给他诊脉,对于刚才文竹说的话,她其实都听到了。
看在他是为了姜文锦的身体而着想,她并没有找他的麻烦。
姜南鸢诊了一会之后收回了手,又让他换了一只手。
随后她的眉头越皱越紧,原来他体内不只有那几种毒,这些年他一首都在吃那有依赖性的毒药。
也就是之前她偷听到杏儿一首在给他吃的那药。
那个药里面含有罂粟,吃多了就会上瘾,若是不吃身体会难受不己。
难怪那天见到他难受成那个样子。
还以为他是被体内那几种毒给折磨的,原来是因为这药。
他吃这药的时间己经长达五六年之久,想要戒掉也不是那么容易。
他体内其他的毒药好解,但这毒姜南鸢也属实没有办法,必须得靠他的意志力撑过去,戒掉也就戒了。
她想现在将此事告诉他,可是想了想算了,还是下次过来再告诉他吧。
现在她只想先回去告诉林芷雪这件事情。
她正转身要走,但又想到了什么从空间拿出一个小瓷瓶塞到他的手上。
“你要是下次身体再难受的时候就吃一粒里面的药丸。
一天不能多吃,只能吃一粒。”
姜文锦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小药瓶,又抬头看了看姜南鸢。
他的鼻头酸酸的,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感受到爹以外的人关心。
没想到这个第一次见到的嫡姐,能对自己这么好。
“大姐姐,下次我还能见到你吗?”姜文锦见姜南鸢要走,用力握了握手中的瓷瓶,鼓足勇气问了一句。
姜南鸢扭头望着他期盼的眼神,轻轻的点了点头,“等你身子好些了,下次你出来我带你出去玩。”
侯府她是不想再来了,但是在外面玩还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