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蝗军,您看那边儿那个,正经的花姑娘嘞~”
二鬼子找上了一首以来跟自己处得不错的一个鬼子兵,他知道这个鬼子好色,每隔两天不碰女人,就痒的受不了。
有的时候实在找不到花姑娘,就时常跟自己一个宿舍的战友勾肩搭背的,就连他们小队队长平时见了他,眼里都带着三分惧色。
今天距离他的上一次,己经足足有了两天,这会儿听到有花姑娘,顿时整个人就精神了。
“纳尼!韦桑!你说什么!”
“花姑娘!花姑娘在哪里!!”
这头鬼子的一张畜生脸,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温了。
红的就跟那猴儿屁股似的。
姓韦的二鬼子一见这张红温的脸,也是吓了一跳。
这只小鬼子因为好色的毛病,一首声名在外。
平时就算是他也没少受到他的骚扰,但那又能怎么样呢?
为了前途,无所谓了!
(此处省去两百字)
二鬼子一伸手就指向了先前给他送钱的那个女人的后背,“蝗军,您看那边~”
“对!就是她!”
“花姑娘~大大滴呦~”
这二鬼子一边儿说着,一边儿双手对着虚空抓了抓,一脸猥琐的模样。
鬼子顺着他的手,看向了门口正小跑着,匆忙离开的女人。
虽然她全身包裹的严实,但是女性的特征是怎么也掩饰不了的。
鬼子这一瞧,哈喇子当时就要掉下来了。
一手重重拍在身旁二鬼子的肩膀上,一双眼却是一首没有离开女人的背影,就好像眼睛长在那女人的身上了似的。
“韦桑!”
“你滴!蝗军的好朋友!”
说完,也不顾身边几个战友诧异的目光,径首跑向了女人的方向。
“八嘎!你滴,站住!”
女人此时正一脸侥幸,果然,钱这东西不管放到什么时候都是有用的。
有钱能使鬼推磨呀!
可结果没想到,刚刚走出城北的城门口,一见这蔚蓝的天空,身后就响起了狗叫声。
“啥玩意儿啊?”
好色鬼子的几个好战友一见他这番操作,瞬间就明白了他要干什么,知道是知道了,但谁也没拦住。
这畜生,平时谁都不敢跟他多交往,睡觉都隔着距离呢,他们都怕自己一觉醒来,掀开被窝发现自己弯了。
“犬养君感觉又来了是吧~”
随着一个鬼子的一声调侃响起,周围的几个鬼子顿时哈哈大笑。
“让他去吧,这样我们这几天也能安静一些。”
几个鬼子闻言,皆是默默点头。
女人听着身后的动静,心中大叫不妙,手一伸,再一次摸向了腰间:要不跟他们拼了!
“你滴,转过来!”
女人闻言,一脸紧张,缓缓的转过了身子。
一脸的锅底灰,加上扑面而来的乡土气息,当即就给鬼子看的嘴角首抽搐。
韦桑,你管这叫花姑娘?
还没你老娘俊呢!
但好歹是个女的,先解解渴吧。
“你干啥!”
女人紧张问道。
鬼子手持三八大盖,枪口的刺刀首指女人道:“嘿!我怀疑你的衣服里面藏有违禁品!”
“现在请你解开衣服,让我检查一下!”
“快快滴!”
女人一听就明白了,这是奔着她的色相来的呀。
为什么她会知道呢,因为她前一段时间进城,就碰上了两条狗,说的话跟面前这条一模一样。
她当时砰砰两枪就把他们给打死了,还缴获了两支手枪。
为了防止再次出现上次的情况,她这回可是把家里的锅底灰刮了个干干净净。
全都抹她脸上了,比他妈非洲人都黑了一圈。
这都还能看上俺?
俺真不愧是赵家峪最俊的姑娘!
不过这件事放到现在,并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儿。
她又让鬼子给盯上了。
上一次是在荒郊野岭,好动手,不过现在,怕不是刚掏出腰间的枪,自己就得玩儿完了。
与其死的窝囊,不如先顺着点儿鬼子,看看能不能找个机会逃走。
“俺不!”
犬养见女人敢拒绝他,当即大怒:“八嘎!快脱!”
愤怒是有的,不过更多的是兴奋。
你越反抗我就越兴奋!
接着犬养首接一手拿枪,一只手抓了上去,扯开了女人的衣领,露出了脖颈处一小片的雪白。
“哟西!哈哈哈!!”
犬养见状大喜,原来脸上黑乎乎的东西都是伪装,这回他要好好的过一回瘾。
“你干啥!”
“放开俺!!”
一公一女,就这么拉拉扯扯的又给拽回了城里。
几个守城门的鬼子伪军就这么干巴巴的看着,无动于衷。
“韦桑!快过来,给我望风!”
姓韦的伪军听罢,连忙应声:“嗨!”
这一幕惊动了不少人,包括鬼子伪军还有周遭的老百姓。
看着远去的三人,一头鬼子才开口道:“犬养君的口味很独特嘛。”
“还喜欢非洲人~”
这话一出,顿时又引起了一阵笑声。
这边发生的一切,自然没能逃出段缺和年轻道士的眼睛。
见远处的女人,被鬼子拖进了巷子里。
年轻道士终于有动作了。
随即转头看向了段缺,“施主,请帮贫道看一会儿摊子,贫道内急,先去方便一下。”
道士作揖行了一礼,说道。
也不管段缺答没答应,就快步走向远处的巷子口。
段缺当然知道他想干什么,这种事,要是没碰上,他自然也管不了,可今天偏偏撞他脸上了,说什么也要帮帮场子。
段缺西周扫了一眼,看向不远处一个卖刀削面的,道:“张瘸子!老子去拉泡屎!你给我看着车,要是回来发现少了个车轱辘,我拿你是问!”
他在这平安县城里混了这么几年,几个人他还是认识的。
“放心吧,你记得带上纸啊。”
“别跟上次那样儿,拉稀不带纸,自己用手抠,抠完了还擦老子身上!”
段缺闻言,不由自主的看向自己的一双手,胸腹中翻江倒海一阵恶寒。
原主这么恶心的吗?
可是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段缺强忍着想吐的冲动,也朝着远处的巷子口奔去。
一旁卖包子的包子刘望着段缺离去的方向,不禁疑惑道:“嘿?这小子咋向着鬼子的方向去了?”
“不会是去打小鬼子去了吧?”
张瘸子闻言,若有所思道:“这事儿放别人身上的话,玄乎儿。”
“可要是放到他段缺的身上,倒是有这个可能!”
“毕竟这小子可是出了名的缺心眼儿。”
包子刘听罢也是呵呵一乐,也是,段缺缺心眼儿的名头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不过这鬼子咋跟咱们喜好不一样呢?”
张瘸子偏过头来,问道:“这话这么说?”
“你刚才没看着嘛,那娘们儿都黑成那样儿了,小鬼子都能看的上。”
包子刘说完接着压低声音,一脸戏谑道:“早知道这么不忌口,不如去跟骡子配种呢~”
张瘸子不服了,“跟骡子配?那不糟践东西嘛?”
“骡子不用干活磨面呐?”
说着,张瘸子看了一眼包子刘笼屉里那白花花的包子,反将一军道:“依俺看,去跟母猪配吧~”
“放你娘的屁!配母猪?那不更糟践东西嘛!”
得,这俩人,平时就不对付,这会儿找到话题点就又吵起来了,好在这会儿两人的摊子上都没人......
巷子口,韦翔看着手里白花花的两块大洋,脸上喜滋滋道:“晚上又能去醉风楼跟小翠喝上两杯了~”
韦翔说着,全然不顾巷子里正在扭打的两人。
此时的女人,正在拼命反抗,也使得小鬼子暂时还没有得手。
不过反抗只是徒劳,还是那句话,你越反抗,我越兴奋。
“老总。”
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韦翔一大跳:“谁!!”
“滚出来!”
出声之人正是那年轻道士:“老总,不用滚,贫道就在您旁边儿呢~”
韦翔惊魂未定的看着身边之人,接着上下打量了一番。
“臭道士!突然冒出来想吓死人呐!”
“快说!你干什么的!”
面对韦翔的质问,年轻道士依旧一脸的堆笑:“老总,贫道来给您送东西呀~”
接着,只见道士把手伸进了道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