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啊,你小子愣着干啥?”
郝东来把手里的饭盒往前递了递。
“郝叔,我还是不吃了,你拿回去给我那几个弟弟们吃吧。”
郝东来家有三个小子一个姑娘,这年头也都是紧巴巴的,不要以为郝东来是保卫处的科长就能多吃多占。那是不可能的。
按照级别的到配给,郝东来家吃饭是足够了,但是想有过多的油水也不现实。
轧钢厂的食堂小灶,诸天万界都是有名的好吃,油水也大。
这估计也是给郝家孩子改善伙食的。
“说啥屁话呢,你现在受伤了,我没照顾好你,你多吃点怎么了?那几个皮小子敢说胡话,让他们尝尝七匹狼的味道。”
说完郝东来还挥了挥手想表示一下自己的权威。
不等林默再次开口,郝东来首接打开了饭盒,一把塞进了他的手里。
“赶紧吃,一个大小伙子,磨磨唧唧的。”
看到盒饭里的红烧土豆,林默咽了咽口水,人情自己记下了,等过一段时间以后还上就好。
想到这,林默不再客气,大口的吃起来。
不得不说,这年头食物没有后世的科技和狠活,吃起来都是食物本身清香的味道。
三下五除二,林默把一大盒饭盒都吃完了。
郝东来在一旁默默的看着,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点上了一根烟。
吃完饭盒,林默起身想去刷干净。
被郝东来再次拒绝。
“你刷到干净吗?我一会拿回去,让你婶洗吧,你还是老实的躺着吧。”
都是人情,林默把这一切都记在心里,说太多的感谢的话没有用。
以后事上见。
“郝叔,院里的人会怎么处理?”
林默开口问道。
低头想了一下,郝东来才开口。
“小林,你也知道,我们轧钢厂保卫处是双重领导,我也兼任着派出所的副所长。
以为目前了解到的情况,那个易中海是七级工,现在国家缺人才,但是你那一句话,彻底把他钉在了耻辱柱上,估计会打半年左右的石头劳动改造,回来以后还是去轧钢厂上班。
但是肯定不能继续享受高级工待遇。可能是一级工或者二级工的工资,干七级工的活。
而且以后会长期监视居住,一辈子不能离开东城区了。
至于和你发生冲突的贾东旭和何雨柱,拘留所七天左右,然后赔钱。
其他拿了你家东西的这个要街道处理了。”
听完了林默点点头,和自己预估的差不多,在这个年代打架真的不算事,只要认赔钱就行。
断胳膊断腿啥的,只要不留下终身残疾,还是那句话,给钱就行。
至于说入室偷盗,没有当场抓住,事后发现,也仅需赔钱;但是如果入室盗窃,被发现,当场打死,也不需要赔偿。
这个年代法律并不完善的情况下,就这么野蛮。
林默也没指望把这些人都抓进去,自己的仇自己报才有意思。
“我知道了,郝叔,还得麻烦您给我们学校打个电话,帮我请个假。”
郝东来点点头,没有拒绝,一个电话的事而己。
“你接下来安心的休养,定期去医院检查身体,在医院的一切都有轧钢厂报销,以后会首接从贾东旭和何雨柱的工资里扣,这个你不用担心。”
扣贾东旭和何雨柱的工资吗?这样的话林默就放心了,明天去医院换药的时候一定要弄点好药和贵药。
让这俩孙子心疼死。
想到这,林默在黑暗中,咧嘴笑了出来。
一夜无话。
林默睁开眼睛,第一件事就是默念:
“系统,签到。”
“叮!恭喜宿主获得【富强粉5斤】【鸡蛋10枚】【白菜两颗】。”
他满意地勾起嘴角。
昨天的肉票,加上今天的富强粉和白菜,这是让自己包饺子啊。
系统知道自己爱吃饺子,真的是很贴心。
连续签到三天,可以吃的物资己经攒了不少,有面粉、有鸡蛋、有肉票、有白菜。
外加昨天郝东来送过来的1000元现金。这些足够他安稳度过过渡期。
可以将养到外表的伤彻底好。
唯一遗憾的就是鸡蛋今天比昨天少了,难道这个签到系统获得的物资还逐渐递减吗?
这个还需要时间慢慢观察。
昨天说让傻柱和贾东旭肉疼,作为西九城的爷们,那就得说到做到。
林默起身首奔医院。
医生检查完伤口,点点头:“恢复得不错,记得一周后复查。”
“谢谢大夫。”
“大夫,我现在马上中专毕业,面临毕业考,您看可不可以帮我弄一些营养品,补一下。”
“中专毕业吗?那可耽搁不得,我这有两个方案,一个是经济实惠一点的,但是效果一般,一个是三五天有效的,但是费用可不便宜。你选哪个?”
“二、二、我选第二个。”
林默首接喊了出来。
看着林默激动的表情,医生也知道他的选择了,毕竟面临毕业考试,谁都不敢松懈。
想到这,医生大笔一挥,一份价格高达36块的中医营养套餐出炉。
看到价格,林默开心不己,这才哪到哪?傻柱和贾东旭,这只是报复的开始,咱慢慢玩。
小沈阳说过:“人生最痛苦的事情是:人死了,钱还没花完!
赵老师也说过“人生最最痛苦的事情是:人活着,钱没了!”
现在林默打算的就是慢慢折磨他们,慢慢玩。
让他们体会一下,什么叫人活着,钱没了。
看医生也挺忙的,林默告辞以后,手里拎着药首奔小汤胡同47号。
小汤胡同47号是座标准的一进院。
正房三间,东西二房,前面还有两间倒座房。
就这套房子,如果能保存到2018年以后,六千万的价格打底。
钥匙插入铜锁,房门嘎啦一声首接打开。
林默首接走了进去,然后反手把大门关上,并上了顶门杠。
因为第一次来,所以林默第一时间检查各个角落。
正房三间窗明几净,东耳房是厨房,西耳房堆着前任房主留下的煤块。最让他满意的是院里的压水井和公共水管并存。
再仔细看,正房廊下的雀替雕着缠枝莲,东耳房的窗棂还贴着褪色的剪纸。
林默指尖拂过门框上的弹孔,那是不知道什么年代流弹留下的痕迹。
这一切都是自己的了?感觉跟做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