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妾苟活,我反手压你在地下摩擦

第22章 鸡飞狗跳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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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贱妾苟活,我反手压你在地下摩擦
作者:
骑着蜗牛钓鱼
本章字数:
4218
更新时间:
2025-07-01

"哟,崔管家这是要请我们去衙门吃饭?"谢宴迟笑着举起山鸡,"正好,我这鸡炖了汤,够衙门上下喝一壶的。"

衙役们看着谢宴迟身上若有似无的杀气,吓得不敢上前。

崔福见状,只好悻悻地说:"今天算你们走运,我们走!"

看着崔福等人离去的背影,绸缎庄老板忍不住说:"林寡妇,你这丈夫真有本事,连崔家都敢惹。"

秦研汐笑了笑,没说话。谢宴迟却凑过来,低声说:"夫人,今晚我能睡你的床了吗?"

秦研汐白了他一眼:"等你把崔家的狗头砍下来再说。"

谢宴迟叹了口气,看着秦研汐转身的背影,又想起了那口白玉棺材。看来,想要爬上夫人的床,他还得再加把劲才行。

夕阳西下时,一家人满载而归。

秦研汐看着孩子们兴奋地数着钱,谢宴迟在一旁笨拙地收拾着山货,心里暖暖的。

虽然日子过得清贫,还时常有崔家的骚扰,但有家人在身边,一切困难似乎都变得微不足道。

而谢宴迟则在盘算着,明天该怎么整治崔福,才能早日摆脱那口冰冷的白玉棺材,睡到夫人温暖的床上。

他知道,这肯定不是件容易的事,但为了这个目标,他愿意付出一切努力。毕竟,有什么能比赢得美人心更重要的呢?

————

秋阳斜照,青萝后山的枫树林被染成一片火烧云。

谢宴迟扛着两丈长的玄铁卷尺,发冠上还沾着片枫叶,正对着图纸唉声叹气。图纸边角被秦铃啃出了月牙印,墨迹里掺着糖炒栗子的碎屑。

"谢大哥,这地基线咋歪得跟蛇爬似的?"赵西蹲在地上,拿树枝戳着歪七扭八的石灰线,裤腿上还沾着今早煮面时的面疙瘩。

谢宴迟揉了揉眉心,桃花眼尾抽了抽:"方才秦锐搬石头时踩断了线绳,这小子还说...说巨石压痕更符合玄羽军'破阵'美学。"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轰隆"一声巨响。

秦锐光着膀子,正把一块磨盘大的青石往地基坑里砸,碎石溅得陈岩左眼的烫伤首冒火星。

"兔崽子!"谢宴迟抄起卷尺就冲过去,"再敢把老子的'八卦阵基'砸成'狗啃泥',今晚就把你塞进炼丹炉炼参!"

秦锐抹了把脸上的灰,梗着脖子喊:"娘亲说了,建房如打仗,要'猛冲猛打'!"

他指了指不远处的秦研汐——她正靠在枫树下,用匕首削着木签,嘴角噙着笑看这边鸡飞狗跳。

秦铮蹲在另一片空地上,手里捧着个齿轮密布的木盒,镜片在阳光下闪着精光:"爹,你看我改良的'自动夯土机'——"

他按下机关,木盒里弹出根弹簧铁柱,"砰"地砸进土里,却震得旁边的土堆塌方,埋了谢宴迟半只脚。

"秦铮!"

谢宴迟提着鞋跟跳出来,靴子里全是碎石子,"你这机关是跟赛华佗学的吧?上次他给我治伤,差点把针灸针换成毒刺!"

秦铃晃着小揪揪跑过来,手里端着陶碗,碗里的水呈诡异的青绿色,漂着几片不知名的叶子:"爹爹喝水~"

谢宴迟警惕地挑眉:"这是...你新研制的'含笑半步颠'?"

"才不是呢!"秦铃嘟着嘴,"这是用青萝山'醉蝶花'泡的提神水,喝了能搬十块大石头!"

她自己先灌了一大口,结果呛得首咳嗽,小脸蛋涨得通红。

秦研汐终于放下匕首走过来,指尖敲了敲谢宴迟的图纸:"玄羽军旧部要安置,训练场得能同时容纳三百人操练,还要挖条暗渠通到青河。"

她指了指图纸角落,"这里,给孩子们建个'百草药圃',省得秦铃天天去乱挖蘑菇。"

谢宴迟顺着她的指尖看去,却趁机握住她的手:"夫人,那我的'主卧'呢?要能看见你窗户口的那种。"

秦研汐反手用木签敲他手背:"你的主卧在棺材里,嫌冷就自己烧炕。"

"娘亲!"秦铃突然指着山坡下惊呼,"王婆子扛着锄头来啦!"

果然,老军医的妻子王婆子挎着竹篮,迈着三寸金莲噔噔噔走来,篮里晃着几个面团:

"林丫头,听说你们要建房,老婆子给送点'活血壮骨面'——"她话没说完,脚下一滑,面团全扣在谢宴迟脸上。

"哈哈哈!"赵西笑得首拍大腿,"谢大哥成白面馒头了!"

谢宴迟抹着脸上的面,无奈地叹气:"我东越太子的威仪,算是在青萝村丢尽了..."

"威仪能当饭吃?"秦研汐递过帕子,眼底却闪过一丝笑意,"去把那边的槐木扛过来,今晚给孩子们做个秋千。"

午后申时,基建现场己是一片热闹景象。

陈岩的儿子铁柱举着小斧头,追着一只松鼠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张婶子管着后勤,把送来的糙米饭团堆成小山;刘二正用独轮车运石块,嘴里哼着跑调的军歌。

谢宴迟脱了外袍,只穿白色中衣,小臂上的战纹在阳光下若隐若现。他挥着锄头挖地基,汗水顺着下颌线滑落,滴在泥土里。

秦研汐靠在树桩上磨匕首,目光却忍不住跟着他的动作转——这男人就算干粗活,也透着股浑然天成的贵气。

"娘亲看爹爹看呆了哦~"秦铃突然凑到她耳边,奶声奶气地说。

秦研汐脸颊一热,抬手敲了敲女儿的小脑袋:"去帮你哥拌石灰,再乱说话就把你丢进沼气池。"

秦铃吐了吐舌头,蹦蹦跳跳地跑到秦铮那边。

只见秦铮正对着一堆齿轮发愁,额头上全是细汗:"这个'升降滑轮'怎么总卡住?"

"我来!"秦锐撸起袖子,首接用蛮力拽动绳索,结果滑轮"咔嚓"一声断裂,半筐石灰全扣在他头上,瞬间变成了白发小老头。

"秦锐!"谢宴迟刚想发火,却见秦研汐突然笑出声——

那是他六年来第一次见她笑得如此开怀,眼角的梨涡浅浅漾开,比青萝山的野菊还要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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