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龙殿内,九十九盏人皮灯笼无风自动,烛火"唰"地变成幽蓝色,照出玄夙归此刻外貌与新姿态——
她额前两支漆黑的龙角蜿蜒生长,角尖泛着血色寒光。随着步伐轻移,龙角上缠绕的金纹忽明忽暗,如同呼吸般脉动。
身后丈余长的龙尾拖曳过金砖,玄铁般的鳞片刮擦出细碎火花,尾尖时不时,露出内侧柔软的猩红鳞膜。
她指尖的血色舆图悬浮在半空,楚国都城的标志正在黑色火焰中扭曲变形,发出类似惨叫的滋滋声。
"陛下..."跪着的礼部尚书突然惨叫,一片龙鳞不知何时扎进他手背,伤口处迅速泛起蛛网状的金纹。
玄夙归轻笑,龙尾慵懒地一卷,将惨叫的臣子甩到殿柱上。
她抬手时,血色舆图从掌心浮现,悬浮在半空。
楚国都城的标志正在黑色火焰中扭曲变形,发出类似惨叫的滋滋声。
"传朕口谕。"
她龙角上的金纹突然暴亮,声音带着龙吟般的震颤,"三日内不降..."龙尾猛地拍碎青铜灯架,"朕便用十万楚民的血,为小雀儿洗浴。"
她说话时,龙尾从袍底伸出,缠绕在戚澈然腰间。
那布满鳞片的尾巴缓缓收紧,鳞片边缘刮擦着他单薄的衣衫,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戚澈然能感觉到尾巴尖正抵在自己脐下三寸,若有若无地画着圈。
他的身体猛地僵住。楚国——是他生长的地方。
他的指尖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眼前浮现出楚都繁华的街巷,王宫飞檐下的铜铃,还有...那个总爱在御花园偷摘梅子给他的老宫人。
十万楚民...那里面会有王婶吗?她总偷偷塞给我蜜饯...
还有御马监的小顺子,说好要教我骑射...
还有阿宴.......
大姐....二姐....
他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不,我不能...可是...
玄夙归的龙尾突然加重力道,将他拽到舆图前。
她冰凉的手指扳过他的下巴,强迫他首视燃烧的楚都标志:"怎么?心疼了?"
戚澈然的喉结艰难地滚动,喉咙里泛起血腥味。
他看见玄夙归金瞳中跳动的火焰,那里面映照出自己惨白的脸。
说错一个字,死的就不止十万...他绝望地想。
"朕的小雀儿。"
玄夙归的指尖抚上他剧烈跳动的颈动脉,"你猜,朕第一个要烧的,会是楚王宫的哪个殿?"她的指甲轻轻划过他的喉结,"是养心殿?还是...你住过的栖梧苑?"
戚澈然望着舆图上燃烧的楚都,突然被龙尾卷到半空。
逆鳞刮过大腿内侧时,他浑身发抖地发现——玄夙归的龙化程度与杀意成正比。此刻她头上有犄角、身后有尾巴,这是要屠城的征兆。
"陛下..."他声音破碎在龙吟威压里,却被龙尾突然塞进嘴里的尾尖堵住。
"嘘。"
玄夙归用龙角轻蹭他颈动脉,这个本该亲昵的动作让皮肤绽开血线。
"你每流一滴泪,朕就多杀一个楚人。"
她舔去他眼角泪珠,"现在,你猜猜看..."龙尾突然刺入他下腹的红莲印记,"栖梧苑的梧桐,够烧几壶茶?"
戚澈然在剧痛中恍惚看见,她心口的旧伤正在龙化,金色血珠渗出后凝成楚国皇室徽记的形状。
这个发现让他毛骨悚然——原来千年前的屠龙者,流着楚国王室的血。
.......................
"陛下..."
年迈的兵部尚书刚想进言,玄夙归突然甩袖——
"啪!"
老尚书左脸皮肉瞬间碳化,露出森森白骨。他僵在原地,不敢置信地摸着自己半骷髅化的脸。
"还有问题?"玄夙归歪头,金瞳中跳动着残忍的愉悦。
殿内死寂,只有灯笼发出诡异的噼啪声。
戚澈然看到群臣跪伏的背影在颤抖,他们额头紧贴地面,像一群待宰的羔羊。
而玄夙归高坐龙椅,指尖把玩着他的发梢,仿佛刚才只是讨论晚膳用什么这般稀松平常。
"退朝。"
她慵懒地挥手,舆图化作血雾消散。
玄夙归起身时,龙尾卷着戚澈然的腰将他提起。
他双脚离地,只能无助地攀住她的肩膀。这个姿势让他被迫挺起胸膛,单薄的官服根本遮不住胸前两点凸起。
"陛下...有人..."戚澈然羞耻地低语,耳尖红得滴血。
玄夙归低笑,故意用龙尾磨蹭他腿间:"让他们看。"
她的指甲划过他喉结,"看清楚,谁才是能站在朕身边的人。"
戚澈然浑身发抖,既因为当众被羞辱的难堪,更因为身体可耻的反应。
他能感觉到自己...............,.............。
更可怕的是,随着龙尾的每一次摩擦,.............,渴望着被..........。
"真敏感。"玄夙归咬着他耳垂评价,热气喷进耳道,"朕的小雀儿,光是被人看着就.........?"
戚澈然摇头否认,却被突然探入衣襟的龙尾尖戳穿谎言。.....................,........................。
玄夙归满意地舔唇,抱着他大步走向后殿。途经跪地的群臣时,她故意放慢脚步,让所有人都能看到戚澈然情动的模样。
"记住。"她对着瑟瑟发抖的臣子们说,"三日后,朕要看到楚国使节跪在这里。"金瞳扫过众人,"像你们现在这样。"
后殿的门轰然关闭,玄夙归将戚澈然扔在龙榻上。
他刚要起身,就被一道黑影压住——玄夙归的龙尾分裂成三条,分别缠住他的手腕和脚踝,将他呈"大"字形拉开。
"陛下!"
戚澈然惊慌挣扎,却只换来更紧的束缚。鳞片刮过腕间,很快磨出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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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朝堂上..."
她在上床榻,指尖抚过自己锁骨。
"你看了兵部尚书七次。"突然掐住戚澈然下巴,"很喜欢她那把老骨头?"
戚澈然瞪大眼睛:"我没有..."
"撒谎。"玄夙归俯身,犬齿刺入他肩头。龙血渗入伤口,带来灼烧般的.............。
玄夙归的舌头舔过渗血的牙印:"朕该把你那里缝起来。"手突然...................,"除了朕,谁都不能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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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会了吗?该怎么伺候朕?"
戚澈然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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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
她突然说,"楚国使节来降时,你站在朕身边。"手指抚过他背上新添的伤口,"就穿那件露背的朝服。"
戚澈然浑身一僵——那件朝服后背只有几根丝带,根本遮不住"玄夙归所有"的刻字。
"要让所有人都看到..."玄夙归咬着他耳垂低语,"你是朕最完美的战利品。"
她为戚澈然擦干身体,涂上药膏。
那些伤口很快止血,却留下鲜红的疤痕,像是刚刻上去一般醒目。
夜深时,戚澈然被玄夙归搂在怀中。
她的龙尾缠绕着他的腿,手掌贴在他小腹上,那里还残留着被..............。
窗外,血月当空。戚澈然知道,三日后,要么楚国臣服,要么血流成河。
而他自己,早己沦陷在这血腥的温柔里,无法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