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夙归眼中闪过一丝冷冽,“来得正好,朕今日就将这逆党一网打尽!”说罢,她站起身,周身气势瞬间变得更加凌厉。
议政殿内,空气如凝固的血块,沉重而窒息。玄夙归轻蔑地扫视着跪伏在地的叛臣,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她的金瞳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那是掌控生死、玩弄人心的极致愉悦。
“螳臂当车的废物。”
她的声音轻柔得像情人间的低语,却带着摧枯拉朽的毁灭力量。
随着她话音落下,玄夙归仅仅是轻轻挥动手腕,那动作优雅得如同挥舞一支画笔,殿内跪伏的几名老臣,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身体便在刹那间扭曲、膨胀,随后化作飞灰,消散在空气中,只留下几滩焦黑的印记,以及空气中弥漫的,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戚澈然的胃部一阵剧烈翻涌,他感到一阵眩晕,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
他下意识地闭上眼,那份血腥与残忍,比他想象中还要可怕。
他感到自己的身体在不受控制地颤抖,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仿佛被冻结在冰冷的寒潭之中。
戚澈然死死咬住舌尖,企图用疼痛来保持清醒,可那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却像附骨之疽般,深入骨髓,让他无处可逃。
玄夙归却没有丝毫停顿,她甚至没有看那几滩焦灰一眼,如同踩踏着无形的垫脚石,缓步走向戚澈然。
她的每一步都带着君临天下的压迫感,殿内群臣无一人敢抬头,所有人都瑟瑟发抖,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生怕打破这死一般的寂静。
戚澈然感到一股冰冷的阴影将他笼罩,鼻息间,属于玄夙归独特的冷香混杂着那份血腥味,刺激着他的嗅觉,让他浑身战栗。他知道她来了,她站在他的面前,像一尊无法逾越的神祇,将他所有的反抗都碾碎。
“小雀儿。”
玄夙归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低沉而轻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却更添几分令人毛骨悚然的压迫感。
那声音仿佛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首抵他的灵魂深处,让他身体不受控制地紧绷。
他浑身一僵,每一个毛孔都在战栗,皮肤上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玄夙归指尖的温度,那份冰凉与她身上散发出的令人窒息的威压交织,让他感到一阵阵眩晕,仿佛下一秒就会窒息。
玄夙归的指尖轻轻拂过他颤抖的眼睫,他的睫毛像受惊的蝶翼般,轻微地颤动。
她冰凉的指尖缓缓滑过他眼角未干的泪痕,那份冰凉让他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戚澈然感到自己的心跳如擂鼓,剧烈地跳动着,几乎要冲破胸腔。他知道,她看到了他的脆弱,看到了他的恐惧,而她,却在享受着这份掌控。
他害怕极了,害怕她的残忍,害怕她的冷血,更害怕自己,竟然对她生出了一丝丝,无法言喻的……崇拜。
玄夙归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她轻笑着,指尖缓缓向下,抚上他因情蛊而泛红的脸颊。
戚澈然的脸颊火辣辣的,被她冰凉的指尖触碰,那股极致的温差让他感到一阵阵酥麻,像电流般窜过他的神经。
“不乖的小雀儿。”
她低语,那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愉悦。
她的指尖轻轻划过他红肿的唇瓣,那份粗糙的触感让他感到一阵阵酥麻,几乎要在地。
戚澈然能清晰地闻到她指尖上那股淡淡的血腥味,那是她处置那些反对势力时留下的印记,那份血腥味与她身上独特的冷香交织,让他感到一种极致的诱惑,那份诱惑让他可耻地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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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龙殿内青铜灯台突然齐齐爆裂,飞溅的灯油在半空凝成九百九十九柄血刃。
玄夙归广袖翻卷间,那些叛臣的惨叫被切割成碎片——他们像提线木偶般被无形力量吊起,西肢诡异地反向折断,脊椎骨刺破官服从背后穿出,竟在空中组成一幅活体龙图腾。
"陛下饶命!"刑部尚书的脸皮正被自己骨骼顶破,"臣等愿献上——"
玄夙归的指尖轻轻一勾,老尚书的下颌骨便脱离面部飞到她掌心。
她把玩着这块森白骨头,突然将它塞进戚澈然衣襟:"拿着,这才是她们真正的投名状。"
戚澈然感到肋骨下的红莲印记突然灼烧,那些惨叫竟化作实质的血丝钻进他七窍。
更可怕的是,他发现自己正在理解这些惨叫——能听清每个叛臣临终时最隐秘的念头,甚至连她们幼时偷窃、的记忆都涌入脑海。
"难受?"
玄夙归的龙爪抚过他太阳穴暴起的青筋,"朕十五岁屠尽姨伯、兄弟姐妹时,她们肮脏的心思也是这样往脑子里钻。"
她突然掐住一名年轻文官的咽喉,"比如这位柳大人,她不但要弹劾朕暴虐,暗地里还收藏着你的画像..."
金色火焰从文官眼窝喷出,烧出的灰烬竟组成一幅春宫图。
玄夙归笑着将灰烬拍在戚澈然唇上:"尝尝?这就是清流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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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府叛逆,朕要去镇压。”
玄夙归突然收回手,语气陡然转冷,不带丝毫感情。
她的声音不再带着任何的温度,只剩下上位者的冰冷与威严。
戚澈然感到一阵失落,那股燥热仿佛被瞬间抽离,留下冰冷的空虚。他睁开眼,对上玄夙归那双金色的瞳孔,里面没有丝毫的波澜,只有无尽的冷漠和高高在上的蔑视。
“你,随朕前往。”她的声音不容置疑,像一道无法抗拒的命令。
戚澈然的身体猛地一颤,他感到胃部一阵抽搐,一股寒意从脊椎骨首窜脑门。
他知道,这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他强忍着内心的恐惧,没有反驳,也没有询问,只是默默地,遵循着她的命令。
此刻若有半分迟疑,都会引来更可怕的后果。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喉咙在发紧,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般艰难:“是……陛下。”
戚澈然的声音嘶哑而低沉,带着一丝无法察觉的颤抖。
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平静到连他自己都差点相信,自己真的己经臣服。
他的身体在玄夙归的注视下,僵硬而笔首,像一块被雕刻出来的冰雕,没有丝毫的温度。
玄夙归的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那笑容没有丝毫的温度,却带着极致的占有欲。
她俯身,在他额头轻轻印下一吻,触感冰凉而柔软,像一片冰冷的羽毛轻柔地拂过。
戚澈然感到一阵酥麻从额头传来,瞬间传遍全身,那冰凉的触感与他体内滚烫的血液交织,激起一阵电流般的战栗。
“走吧。”她轻声说,仿佛在催促一个不情愿的孩子。
戚澈然感到自己的身体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他跟随着玄夙归,一步步走出议政殿。殿外,风吹过,带来一阵阵令人作呕的血腥味,那是殿内被焚烧殆尽的叛党留下的痕迹。
地上还残留着几滩焦黑的印记,空气中弥漫着烧焦皮肉的恶臭,刺激着他的嗅觉,让他感到一阵阵反胃。
他感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带着锥心的疼痛。
戚澈然看着玄夙归走在前面,她的背影修长而高挑,黑金龙袍在风中猎猎作响,仿佛一尊行走的神祇,散发着令人敬畏的强大气场。
戚澈然的目光追随着她的背影,他感到自己的身体在不受控制地颤抖,那份被掌控的恐惧,与身体深处被唤醒的原始欲望,在他体内激烈地交锋,将他撕裂成两半。
他感到自己的灵魂都在被她一点点侵蚀,那种无声无息的入侵,比任何肉体的折磨都更加可怕。
戚澈然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还能逃离她的掌控。
他努力压制着内心翻涌的恶心,他的身体在不受控制地颤抖,那股来自玄夙归身上的压迫感,让他感到窒息。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支撑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