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冬铭回到别墅,简单煎了个牛排吃后便去洗漱了,温暖的洗澡水,冲在他结实的臂膀上。
淋浴房外手机信息不断,张巧丽一条一条催促着,“苏哥哥,下班了没有,”“苏哥哥你还要多久,”并不断传送来烛光晚餐的布置现场,和昏暗灯光下她玲珑曲线的自拍,苏冬铭从卫生间出来,一边擦着头发,一边看着信息,那图片下脚明显的一张房卡,他轻轻一笑,回复了“等着”二字便关机了。
只见苏冬铭回到仓库,拿着早上翻出的画作,轻轻展开,画中少女的胴体近在眼前,他轻轻将画作挂在床头,吃了一颗褪黑素后便沉沉睡去。
清风拂面,这画中的山里凉风阵阵,穿过了两个拐角,随着溪流向前走,果然看到一少女裸身在一荒废的祠堂前,似乎在祈祷,但是并无祷告词,只是双手立着胸前,随后便向祠堂不断磕头。
苏冬铭习惯了,只要他出现,画中美女们便迎合过来,而今日自己己经靠近,这美女仿佛没有注意到自己一般,他轻声咳嗽也没有起效,便走上前去,这女子看见他后便意识到自己未穿一丝衣物,忙要跑开,苏冬铭只好脱下自己的蚕丝睡袍,披在了她身上,自己则只剩下一套里衣,她眼眸清澈,睡袍掩住玉体后,便轻轻继续向祠堂跪下,苏甚是不解,便开口问她,你独自一人在这山中何为?美女并未发出声音,而是用手语告诉他,她并不会讲话,并在地上写下三个字,“漆哑哑”这是她的名字,今日这漆哑哑与可人、晓晓那些美女娇滴滴的叫他郎君,拉着他,摇着身体向他乞怜承欢不同,漆哑哑写完名字,用深邃的眸子看了苏冬铭一眼,并行了一个女子礼仪后便继续面向祠堂祈祷和磕头了。
苏冬铭虽然觉得这女子漂亮得很,但多少有些败了兴致,刚想追问这是在求什么,这般虔诚,也许是今日的褪黑素作用不够,他心里一冷,便从梦中清醒过来,看着这满屋的画作,也失去了色彩。
己是后半夜,明日也不值班,百无聊赖,便打开了手机看着张巧丽的12个未接来电,他勾起嘴角坏笑了一下,这小妮子挺顽强,便拨打了过去,刚响了一声对面便接听了,好哥哥,你怎么回事,我等到餐厅打烊你都没来,苏冬铭说:“临时加了个手术,我现在去哪里找你?”本来啜泣的声音,突然有个劲头,我、我在今日为我们订的酒店,己经定了想着不住可惜了……苏冬铭挂了电话,里衣外面披个外套便向酒店出发了。
张巧丽听见敲门声立刻打开了酒店房门,带着酒气撒娇的扑到了苏冬铭的怀里,苏冬铭赶忙推开,看着她哭花的妆,说去洗一把吧。巧丽乖乖听着走进了淋浴间,哗啦啦的水声让今日无处泄火的苏冬铭也难以自己,开了酒柜上的一瓶红酒,倒着便自饮自斟起来,张巧丽洗完,裹着浴巾站着在了苏冬铭面前,看着这待拨的玫瑰,苏冬铭也不再控制,一把搂在怀里,将一杯红酒沿着巧丽的厚唇喂了进去,巧丽烧灼的身体,随着红酒的吞咽发出呜咽的声响,苏冬铭一边觉着惹了这种妩媚的女人日后麻烦会多,一边无法抑制自己原始的冲动,按着巧丽的秀发沿着自己的身体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