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佑安耳烫半响,看着她身边那只威压的德牧,最后憋出一句:“...阿姨还在。”
温栖梧环胸板起脸,紫荆在她旁边像一个忠诚威严的护卫,它估计是听出了他的不情愿,此刻绷首身体,双耳高立表情严肃,震慑力十足,似乎也在说:“让你脱你就脱。”
废什么话,他现在是她的人,没有人身权。
看着这一人一狗,祁佑安闭了闭眼,然后少年乖乖解开衬衫扣子,将衣服摊到椅子后,双手垂在两侧握紧,那张俊美不凡的脸偏过一边,露出那只通红的耳朵,一副等待发落的样子。
“手伸过来。”
“……”
祁佑安伸手。
女人像是在检查什么,一根一根掰完,合拢后又左看右看。
温栖梧看完一只,又出声:“另一只。”
紫荆呲牙:“汪!”
...听他们说有钱人毛病和要求有点多,富人的世界他不懂,她或许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但为了奶奶...祁佑安唇线抿紧,又伸出一只给她摸。
“不是做了体检吗?报一下身体参数。”
闻言,祁佑安更笃定了刚刚的猜想,但他似乎己经认命,垂了垂睫毛,“身高188,体重135,”他顿了顿,报出之前去秀场量的数值,“胸围100,腰围70,臀围90,腿长130,那,”
“18.8。”
“噗呲!”
温栖梧终于忍不住笑出声。
祁佑安抬睫,女人莹润的肩膀在他跟前颤动,这会儿才意识到她在逗他,想到自己刚刚自爆尺寸的举动,少年不禁脸红成一片。
见再笑下去,纯情男大就要红到脖子根了,温栖梧轻咳了一声开口:
“说说个人情况。”
“南城人,大二计算机专业,平时跟我奶奶住,课余有几份兼职,做软件,跑外卖,做服务生代驾…模特之类,你需要我可以都辞掉,退学也可以。”
温栖梧皱眉,在桌面敲敲卡片,“外卖和没有个人成长的兼职全辞了,专攻学业。”
她似乎是想了想,一个一个报:“入党,参加竞赛,考证书,学生会可不入,挑一两个感兴趣的社团经营,培养一门爱好,暑假报些夏令营,有意向读研的话,大西毕业之前拿到保研名额,或者考雅思托福申请国外大学。”
祁佑安诧异看向女人,他对温栖梧的了解不多。
除了报纸财经杂志对她辉煌的个人简介,剩下便是短短的几面,他以为她跟那些女人一样看中他的外表,甚至来前,他做好了当一个男宠的准备。
没想到,她竟然会关心他的学业。
祁佑安认真点头:“嗯。”
“烟抽吗?”
“不抽。”
温栖梧点头,她在外面那帮男人一谈事就吸烟,二手烟她回家还要吸,这不是嫌自己的命太长?
“酒?”
看出她想了解什么,祁佑安一一说明:“不抽烟不喝酒不赌博不涉黄没前科,会做饭会修理东西会做一切家务。狗,我也养过,另外你需要我会的,卸妆护肤,我都可以学,我学东西很快。”
本想给他立立规矩,没想到人年纪轻轻,会的不少。
温栖梧看着他那一张颜色昳丽的脸。
但保不齐了有钱就变坏,男人嘛!
“烟赌黄法不能碰,酒可以喝点,但不能醉在我家,家务有专门的阿姨,做饭,”温栖梧想了想那两碗面,舔了舔唇角,觉得不利用白不利用,发话:
“周末你跟王姨商量一下,看各自时间安排做,节假日休息不用过来。”
祁佑安眼睫一抬,有些意外,“好。你有什么忌口吗?”
“我不喜欢吃洋葱、榴莲、鱼腥草,还有其他刺激性臭味的东西,不吃生食,其他...”温栖梧眼珠一转,“你会做药膳吗?”
“会,我小时候跟爷爷上山抓过药,懂一些药理。”
嗯。
很对她需求。
似乎也没什么要挑剔的了。
等等。
温栖梧伸手挑起他那张英俊的小脸蛋,语调危险:“一个男人不能吃两家饭,这个道理你懂吗?”
祁佑安感受着下颌的力度,点头:“理所应当,我会洁身自好。”
很好。
“另外,”女人似想到什么,皱了皱眉,“不该管的事情别多管,不该做的事情别多做,不该说的事情也别多嘴,哪怕是任何自以为好心的提醒,都不需要,不然,”她睇他,“你就跟前面那三个家政阿姨一样。”滚蛋。
后两字她没出声。
温栖梧横他一眼,她花钱可不是来买罪受的。
祁佑安现在摸清了一点她的性子。温栖梧其实并不难伺候,她还有点表象冷漠内的温暖,就像她昨晚一句句提任性的要求,第二天早,也会问他在哪睡的,况且这些要求并不刁钻。
他点头:“嗯,我记好了。”
温栖梧满意点头,她寻思了一圈,终于记起正事来。
她的体寒之症。
那老头儿还说什么来着?
哦,和谐规律的性生活,能够维持卵巢正常的分泌激素功能,起到一定调理月经的作用。
温栖梧轻咳了一声,“昨晚...”
她不提还好,一提祁佑安脸唰得热起来,他是真没经验,保不齐她嫌弃他活儿太差了。
“对不起,我…”
温栖梧看他一眼,“一周三次,工作日不许来第二次。”别以为她不知道他昨晚去洗冷水澡了。
祁佑安喉结一滑,嗯字应得滚烫嘶哑。
话都说到这了,温栖梧也不藏着掖着,伸出保养漂亮的食指,点他:“手太糙。”
她这么说,祁佑安想起来了,昨晚她鼻子首哼,还以为她娇气耍脾气,刚刚她摸还以为她有什么癖好,结果是把她磨疼了。
“抱歉。”
他伸了自己的手,除了上课其他时间他常在外风吹雨淋,他与奶奶相依为命,奶奶年迈,他回去也没闲过,一双手虽然修长,但斑痕累累,粗糙至极,更称不上好看。
随即,他起身去厨房拉开了一个储物柜,翻出工具盒里的一把精工钳,把本就短的指甲一根根修得秃秃,还把那些硬皮死皮一一剪掉,十分认真正色地说:
“你有什么不舒服要说,昨晚,抱歉,我以后会注意提高的。”
年轻人讲话就是朴实。
温栖梧听得有些耳烫,挪开视线,瞟到男人十分扎眼清瘦的一截细腰,薄皮裹着一层肌肉,灯影下凹出优美的线条。
这小腰…
昨晚都没来得及好好欣赏,这小子看着瘦弱,没想到…
温栖梧视线转移到他胸口,锁骨,脖颈,看见自己留下的鲜红抓痕,终于良心发现岔开话题:“太瘦。”
祁佑安低头看着自己的上半身。
他们是说过他有点瘦…
“吃多点,但不能变形,找一项自己喜欢的运动,也不用练多好差不多……”她视线一转,找了个例子,“像紫荆这样就行了。”
祁佑安看着面前这只肌肉发达外形匀称的大型犬上。
…看来这份工也不是这么好做。
她讲着讲着又想起一事,问:“还和谁亲过。”
昨晚她喊疼他的吻技就提高了不少,长那么帅,又纯情,说不定...不止她一个忍不住。
祁佑安偏过头,耳尖泛红。
是有一些人强亲过他,但祁佑安愿意,配合的……
“只有你一个。”
温栖梧高兴之余,想——
还真让她拍着了一个初吻。
看着少年那只凝红的漂亮耳朵,她玩心一起,伸出食指探到他流畅的下巴那,将人勾回来,眼梢一挑:
“叫声姐姐来听听。”
少年清亮凤眼一滞,可对面的女人下巴高昂,一副志得骄矜,他想躲又被人钳住下颚往上抬颌,只得微侧了头,耳廓到面颊染上一抹胭脂红,表情却隐忍倔强,活脱一个被调戏的落魄美人。
片刻,“美人”漂亮薄唇轻启:
“姐姐。”
— —
祁佑安想说姐姐你自重一点,但意识到自己卖艺也卖身,笑死了。
作者声明:自重在后面,我没标题党。
有零有整的~
咳咳咳,鄙人不才,对那普遍尺寸不详……18.8只是一个概念值,反正他在男人中是佼佼者的(小学弟除了没钱,其他都是顶配~PS:其他数值,腰围,胸围,臀围,包括身高,养养还会长的)
温总:笑死了。
ps:温总严选必出精品~
温栖梧:我的快乐你们不懂。
一阵疯狂骂人后回头:oh god!我们真的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