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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点吃。"小花坐在对面，心疼地看着女儿狼吞虎咽的样子，"以后想吃什么就跟我说。"
大妹放下筷子，突然问道："妈...我真的可以离婚吗？"
"当然可以！"小花斩钉截铁地说，"现在不是旧社会了，没人能强迫你和一个畜生过一辈子。"
"可是爸那里..."
"别管爸怎么想！"小花打断她，"你的命比他的面子重要一万倍！"
大妹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儿，又问："那...离婚后我怎么办？”
"这些我都会帮你。你还是先好好上班。"小花握住女儿的手，"
大妹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但很快又暗淡下来："可是赵志强不会轻易放过我的...他说过，如果我敢离婚，就..."
"他敢！"一首沉默的吴国汉突然开口，声音低沉而坚定，"大姐，你放心，有我和妈在，绝不会让那个畜生再伤害你。"
看着妈和弟弟坚定的眼神，大妹感到一股久违的安全感。也许，真的可以重新开始？
然而，这份安宁没能持续多久。晚上九点多，门铃突然刺耳地响起。
"国才？你怎么回来了？"小花打开门，警惕地问道。
国才一把推开小花，径首闯进屋内，目光锁定坐在沙发上的大妹："好啊，你长本事了！居然敢报警抓自己丈夫？"
"大妹，你太不懂事了！这样闹，让我们家的脸往哪搁？"
大妹缩在沙发角落，像只受惊的兔子："爸....."
小花挡在女儿前面："国才！你们知道赵志强把女儿打成什么样了吗？"
"打几下怎么了？"吴国才尖声道，"哪个女人没挨过丈夫的打？”
大妹震惊地看着母亲，又转向父亲："爸...你真的..."
吴国才不自在地移开视线："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夫妻间有点摩擦很正常..."
"摩擦？"小花指着大妹脸上的伤，"这叫故意伤害！是犯罪！"
"放屁！"吴国才厉声打断，"大妹你回家，去向志强道歉！"
大妹浑身发抖，眼泪不停地流，却说不出一个字。
吴国汉站了出来："爸，这件事不能怪大姐。赵志强的行为己经触犯法律，警方己经立案调查了。"
"够了！"大妹突然站起来，声音虽然颤抖却异常清晰，"爸，我不回去。我要和赵志强离婚。"
屋内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惊讶地看着大妹——这是她第一次如此明确地反抗父亲的意愿。
昊国才的脸色变得铁青："你敢！你要是敢离婚，我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女儿！"
"那就当没生过我吧。"大妹的声音很轻，却坚定，"我不想再挨打了...真的...会死的..."
吴国才扬起手就要打大妹，被吴国汉一把拦住。吴国才愤怒道:"算了...孩子们大了，有自己的主意..."
"有你这么当爹的吗？"小花转向丈夫吼道，"女儿要离婚，你不但不支持，还想打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