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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发去德国前一天的下午，王毅辰来到孙萌萌家帮她收拾行李。孙家别墅里静悄悄的，只有管家在花园里修剪灌木。
"爸妈在国外。他们到时候首接飞德国，"孙萌萌拉着他上楼，"这次我不想带太多行李。"
王毅辰跟着她走进卧室，房间还保持着少女时期的模样，淡粉色的床单，书架上摆满奖杯，墙上贴着几张乒乓球明星的海报。
"就带这些？"王毅辰看着床上摊开的行李箱，里面己经放了几件叠好的运动服。
孙萌萌点点头："嗯，你帮我看看还缺什么。"
王毅辰蹲下身，开始认真检查。当他翻开一件运动外套时，下面赫然露出几件蕾丝内衣。他的手顿时僵在半空，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喂！非礼勿视！"孙萌萌尖叫一声，扑过来把内衣塞到最底下。
王毅辰别过脸，但其实他己经看到标牌上的尺码了。
他假装咳嗽：“红色…好看。”
"王！毅！辰！"孙萌萌抓起枕头砸他。
王毅辰灵活地躲开，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我说的是球衣
两人打闹间，行李箱里的东西散落一地。王毅辰帮她重新整理时，无意中看到一张照片，是他们在全运会夺冠后的合影，萌萌跳起来挂在他身上，两人笑得灿烂。
"这张也带上？"他轻声问。
孙萌萌凑过来看了一眼，点点头："嗯，幸运物。"
收拾完行李，王毅辰突然严肃起来："明天机场，我们得保持距离。"
"知道啦，"孙萌萌撇撇嘴，"教练说了，要避嫌。"
"但..."王毅辰握住她的手，"不许离开我的视线。"
孙萌萌眨眨眼："这么严格？"
"就这么严格。"王毅辰的语气不容置疑。
第二天机场，两人果然一前一后到达。王毅辰戴着鸭舌帽和口罩，站在值机柜台前排队，而孙萌萌则在十米开外的地方和女队友说笑。
但细心的人会发现，王毅辰的目光始终锁定在那个扎着马尾的女孩身上。当孙萌萌弯腰系鞋带时，他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扫视着周围可能投来的不怀好意的视线。
"辰哥，"队友拍拍他的肩膀，"别盯了，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王毅辰收回目光，轻咳一声："我在观察机场地形。"
队友憋着笑："是是是，观察地形。"
登机后，两人的座位隔了一排。孙萌萌靠窗，王毅辰在过道。这个距离让他很不满意，但为了避嫌，只能忍耐。
飞机起飞后，孙萌萌戴上眼罩准备睡觉。但隔着座椅缝隙，她依然能感受到那道灼热的目光。
手机震动，是王毅辰的消息： 「别装睡，我看到你睫毛在动。」
孙萌萌偷偷勾起嘴角，回复： 「不要总盯着我。」
王毅辰秒回： 「不行。不能坐一起，看都不能看了？」
孙萌萌无奈，只好摘下一半眼罩，转头瞪他。王毅辰立刻露出一个无辜的表情，还眨了眨眼。
"幼稚..."孙萌萌小声嘀咕，却忍不住笑了。
十小时的航程格外漫长。当孙萌萌终于睡着时，王毅辰悄悄起身，向空姐要了条毛毯。他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小心翼翼地盖在她身上。
"谢谢..."孙萌萌迷迷糊糊地说。
王毅辰揉了揉她的头发，低声道："睡吧。"
回到座位后，他发现邻座的女队友正一脸姨母笑地看着他。
"看什么？"王毅辰板起脸。
"没什么，"队友憋着笑，"就是觉得，你们这样更显眼。"
王毅辰："......"
飞机降落前，孙萌萌醒了。她伸了个懒腰，发现身上多了条毛毯。转头看去，王毅辰正假装看杂志，但杂志拿反了。
她忍不住笑出声，发消息： 「辰哥，书拿反了。」
王毅辰低头一看，立刻把杂志转过来，耳尖通红。
下飞机时，两人依然保持着距离。但取行李的时候，王毅辰"恰好"站在了孙萌萌身后，帮她拿下沉重的行李箱。
"谢谢。"孙萌萌小声说。
王毅辰微微点头，却在擦肩而过时，轻轻捏了捏她的手指。
德国机场人来人往，没人注意到这对"保持距离"的冠军情侣。但细心的人会发现，无论孙萌萌走到哪里，总有一个高个子的男生在不远处守护着她。
就像他承诺的那样，可以保持距离，但绝不会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