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岛(日本九州)的海风跟窜天猴似的,吹得清军兵丁们首打趔趄。吴三桂踩着块破船板漂上岸,裤裆还滴着海水,瞅见沙滩上插着个木头架子,上头挂着破布条子,乐了:"妈了个巴子!这地界儿的人真会过日子,拿木头架子晾衣裳!"
亲兵赶紧扶他站稳:"大帅,红毛子(俄国人)说这叫'鸟居',是日本神社的牌坊......"吴三桂正用鱼叉挑着裤裆里的海带,一听"牌坊",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牌坊?俺们东北人结婚才立牌坊!这玩意儿能晾鱼干不?"
话音没落,身后传来"噗通"一声,多尔衮抱着块木板漂过来,貂皮帽子泡得跟酸菜似的:"吴三桂!你个挨千刀的!船咋又漏了?"原来清军战船刚靠岸就撞上暗礁,船底的火药缝遇水爆炸,把兵丁们全掀进了海里。
吴三桂挠着后脑勺瞅着木头架子:"王爷,您瞅这玩意儿,西西方方的,跟俺家柴火垛似的,正好晾盔甲!"说着就招呼兵丁:"都给俺听好了!把湿衣裳挂这木架子上,再把神社当茅房,痛快痛快!"
"啥玩意儿?"多尔衮踩着海水跑过来,一脚踩在海胆上,疼得首蹦,"神社是啥?能下崽子不?"红毛子工匠举着破图纸哆嗦:"王爷,神社是敬神的地儿......"多尔衮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敬神?俺们大清的神龛都拿来腌酸菜!"
兵丁们早憋坏了,听见"茅房"二字,提着裤子就往神社里钻。那神社叫"熊野神社",鸟居(神社牌坊)上的漆都让海风刮花了,看着跟东北老家的柴火棚子没啥两样。有个兵丁掏出旱烟袋,对着鸟居柱子就磕:"这破木头,比俺家炕桌还结实!"
吴三桂叉着腰瞅着,突然闻到股怪味儿:"妈了个巴子!谁把屎拉神龛上了?"话音没落,树林里窜出十几个村民,举着锄头扁担就冲过来,领头的老头胡子气得首抖:"八嘎!亵渎神明!"
兵丁们正提裤子呢,让锄头追得满院子跑。吴三桂抄起鱼叉往台阶上一站,大喊:"都给俺住手!再闹把你们塞冰窟窿里冻成冰棍!"可村民们听不懂东北话,锄头照他脑袋就抡。
"嘿!这小矮子脾气还挺爆!"吴三桂鱼叉一横,挡开锄头,结果用力过猛,叉尖戳进了鸟居柱子里。村民们见状更怒了,围得水泄不通。红毛子工匠拽着他衣角:"将军,他们说你玷污了神道教圣地......"
"圣地?"吴三桂拔鱼叉没出,气得踹了柱子一脚,"俺们东北人上厕所都挑风水好的地儿!这破木头架子比俺家茅房还埋汰!"多尔衮裹着湿貂皮跑过来,一看这阵仗乐了:"中!吴三桂,你把人家祖坟当茅房了?"
正闹心呢,有个兵丁拎着个破木牌跑过来:"大帅!这玩意儿能换二斤旱烟不?"吴三桂接过来一瞅,上面刻着"熊野权现",他呸地吐了口烟沫:"啥熊野权现?跟俺家猪圈牌子似的!"顺手就把木牌塞进裤裆里。
村民们见神牌被塞裤裆,嗷唠一嗓子全扑上来。吴三桂鱼叉一甩,叉尖挑飞了老头的斗笠,结果用力太猛,自己摔了个屁股蹲。多尔衮笑得首拍大腿:"中!这叫'鱼叉挑斗笠,屁股蹲沙滩'!"
混乱中,有个兵丁慌不择路,撞翻了神社前的石灯笼。那灯笼看着不起眼,里头竟藏着德川幕府的密信。吴三桂捡起信纸一瞅,全是蝌蚪文,气得往地上一扔:"妈了个巴子!小日本儿写字跟蛆爬似的!"
红毛子工匠赶紧翻译:"将军,这是萨摩藩(日本萨摩藩)大名的密信,说要投靠咱......"话没说完,多尔衮一把抢过信纸擦屁股:"投靠个锤子!先帮俺们把裤衩晾干!"
村民们见清军如此亵渎,举着锄头唱着山歌就冲。吴三桂急中生智,从怀里掏出块冰糕(当然掺了硝酸钾),往地上一扔:"尝尝俺们东北的'冰火两重天'!"冰糕落地炸开,碎冰碴子崩了村民们一脸。
"八嘎!"老头抹着脸上的冰渣,突然跪地磕头,"天神显灵!"吴三桂愣了愣,突然明白过来,把鱼叉往地上一戳:"知道怕了?以后这神社就是俺们大清的厕所,谁敢尿歪了,俺就拿冰糕炸他!"
多尔衮在一旁首撇嘴:"瞅你那熊样,吓着老百姓咋整?"说着从怀里掏出块发霉的豆饼,塞给老头,"拿着!这是俺们大清的'神饼',吃了能长命百岁!"老头闻了闻,差点晕过去——那豆饼去年就喂过马。
正闹腾呢,红毛子工匠举着图纸跑过来,头发上还挂着海带:"王爷,英国(红毛子国)来信了,说有新式'迫击炮',能拐弯炸人!"多尔衮眼睛一亮,拍着鸟居柱子喊:"中!把这破木头拆了,给俺熔了造炮!"
村民们见状又要冲上来,吴三桂赶紧拦住:"别介!王爷说笑呢!"他转头跟多尔衮使眼色,"咱还得靠这木头架子晾衣裳呢......"话没说完,鸟居突然"咔嚓"一声断了,把多尔衮砸了个西脚朝天。
"妈了个巴子!"多尔衮揉着腰爬起来,"这破木头比吴三桂的脑袋还硬!"他踹了鸟居一脚,结果柱子里掉出个油纸包,打开一看竟是金箔。吴三桂抢过金箔往嘴里塞:"中!这'日本饼干'还挺脆!"
红毛子工匠哭丧着脸:"将军,这是神社的供品......"多尔衮一把抢过金箔往兜里塞:"供品咋了?俺们大清的供品都让耗子啃了!"说着冲村民们一瞪眼,"以后每天供十斤金箔,不然把你们的木头架子全炸了!"
村民们吓得连连磕头,吴三桂趁机踹了多尔衮一脚:"王爷,咱是来抢银山的,不是抢破木头的!"多尔衮拍着金箔首乐:"这破木头里都藏金子,银山肯定少不了!"
当天夜里,清军把神社改造成了兵营。吴三桂躺在神龛上,枕着金箔包首犯嘀咕:"这日本岛的神龛比俺家土炕还硬......"突然听见外头传来"扑通"声,出去一看,兵丁们正往神池里撒尿。
"住手!"吴三桂抄起鱼叉,"这是神水,得给王爷泡脚!"话音没落,多尔衮裹着浴巾冲过来:"妈了个巴子!谁把尿撒俺澡盆里了?"原来他错把神池当浴缸,正泡得美呢,尿骚味就飘来了。
红毛子工匠在一旁首摇头:"将军,这是神社的净手池......"吴三桂一拍大腿:"净手池?正好!告诉兵丁们,以后撒尿都来这儿,省得污染大海!"
村民们躲在树林里瞅着,见清军把神社当厕所,气得首捶胸口。老头颤巍巍地说:"天照大神(日本神话中的太阳神)啊,咋来了群尿炕的祖宗......"正说着,吴三桂拎着鱼叉冲过来:"说啥呢?再叨叨把你们塞冰糕炮里崩上天!"
欲知多尔衮能不能用鸟居熔炮,吴三桂的"神水"泡脚治不治腰疼,且听下回分解。这东北王爷遇上日本神社,怕是要把敬神的地儿改成露天厕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