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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堂内，死一般的寂静之后，是山呼海啸般的哗然！
记者们疯了一样往前挤，无数问题如同连珠炮般砸向罗冉和屏幕上的证据。
李雪娟的脸，一瞬间血色褪尽，她踉跄后退一步，指着罗冉，手指剧烈颤抖。
“你……你血口喷人！这些都是伪造的！伪造的！”
她的声音尖利刺耳，充满了惊惶和难以置信。
罗冉没有看她，而是对着台下众多镜头。
“所有证据，我己经同步提交给了警方和税务部门。”罗冉说，“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
话音刚落，礼堂侧门突然被推开，几名身着制服的警察快步走了进来，为首一人亮出证件。
“李雪娟女士，我们是市局经侦支队的，现在怀疑你与多起重大经济案件及恶意诽谤、操纵舆论案有关，请你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
两名警察上前，就要控制李雪娟。
“不！我没有！是罗冉在陷害我！你们不能抓我！”李雪娟状若疯狂，试图挣扎。
但她的力气，如何能与训练有素的警察相比？很快便被反剪双手。
在被押解经过罗冉身边时，李雪娟猛地扭过头，那张曾经美艳的脸上，此刻布满了怨毒和疯狂。
“罗冉！你给我等着！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你和你全家，都不得好死！”
她的诅咒，阴冷刺骨。
罗冉只是平静地看着她，如同看一个跳梁小丑。
【叮！检测到李雪娟负面情绪值：怨毒+9999！绝望+8888！恐惧+7777！】
系统提示音在罗冉脑海中响起。
“李大小姐，说完了吗？”罗冉问。
李雪娟被警察推搡着往前走，她回头，对着罗冉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你以为你赢了？罗冉，海州的这潭水，比你想象的要深得多。我倒了，有些人会很不高兴的。那两个失踪的警察，还有那些失踪的女大学生……你不好奇她们在哪吗？”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但足够罗冉听清楚。
罗冉的身体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李雪娟被带走了，礼堂内依旧喧嚣。
罗父罗母和罗蕊冲了上来，脸上又是激动又是担忧。
“小冉，她最后那话是什么意思？”罗父问。
“没什么，爸。”罗冉说，“穷途末路的威胁而己。”
他安抚了家人几句，随后也前往了市公安局，作为李雪娟案件的重要证人，他需要配合录口供。
市公安局审讯室内，灯光惨白。
李雪娟坐在审讯椅上，经过最初的慌乱和愤怒，此刻她反而冷静了下来，只是脸色依旧难看。
对面，坐着两名经验丰富的警官。
“李雪娟，对于罗冉在新闻发布会上出示的证据，你有什么想说的？”一名警官问。
李雪娟嗤笑一声。
“警官，商场如战场，有些手段，大家都心知肚明。至于那些所谓的洗钱、行贿，不过是夸大其词，是罗冉为了报复我弟弟，对我进行的污蔑。”
她依旧嘴硬。
“我们己经查证了你公司近三年的流水，以及你和多名境外账户的资金往来，数额巨大，来源不明。”另一名警官将一沓文件拍在桌上，“这些，你怎么解释？”
李雪娟看着那些文件，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掩饰过去。
“那是我们公司的正常商业投资。”
“包括那些组织水军，恶意诽谤罗蕊同学的聊天记录和转账凭证，也是商业投资？”警官追问。
李雪娟沉默片刻，突然抬头。
“我要见罗冉。”
两名警官对视一眼。
“你见他做什么？”
“我有重要的情报，关于最近那几起失踪案。”李雪娟说，“只有告诉他，我才说。”
她试图拿这个当筹码。
没过多久，罗冉在另一名警察的陪同下，走进了审讯室。
李雪娟看到罗冉，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罗冉，我知道你关心那些失踪的人。”李雪娟开口，“我可以告诉你她们在哪，甚至帮你把她们救出来。条件是，你撤销对我的部分指控，给我一条生路。”
罗冉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李雪娟，你是不是觉得，你还有谈判的资格？”
李雪娟皱眉。“你什么意思？”
“你以为，我不知道那些水军头目是谁？不知道他们藏在哪里？”罗冉说，“就在你被带到这里的同时，你手下所有负责网络操作的团队，包括几个在海州颇有名气的‘大V’，都己经被一锅端了。”
李雪娟的瞳孔猛地一缩。
“不可能！他们很隐蔽！”
“在我面前，没有隐蔽可言。”罗冉说，“至于那些失踪案，警方自然会查个水落石出。你提供的线索，或许能让你在将来争取一点宽大处理，但也仅此而己。”
李雪娟看着罗冉那张平静无波的脸，一股彻骨的寒意从心底升起。
她所有的依仗，所有的后手，在这个年轻人面前，似乎都成了笑话。
绝望，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突然，李雪娟低下头，肩膀开始耸动，发出一阵低低的笑声，那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癫狂，最后变成了歇斯底里的狂笑。
“哈哈哈哈……罗冉！你以为这就结束了吗？你以为扳倒了我，一切就都结束了？”
她猛地抬起头，双眼赤红，脸上带着一种病态的亢奋。
“我告诉你！好戏……好戏才刚刚开始！有些人，是不会让我这么轻易倒下的！他们会出手，他们一定会出手的！到时候，你会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绝望！哈哈哈哈！”
李雪娟的狂笑声，在审讯室内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罗冉看着她，没有任何言语，只是在心中对系统下令：“扫描李雪娟，分析她所谓的‘后手’和‘那些人’的具体信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