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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冉抬手。单手抓住黄大炮衣领。像提一件破衣服将他拎离地面。
黄大炮双脚悬空。脸上嚣张荡然无存。只剩惊恐屈辱。他身体扭动。喉咙发出“嗬嗬”挣扎声。说不出话。
“你不是喜欢欺负人吗？”罗冉声音极低。危险玩味。“今天让你尝尝。”
他没有急着动手。提着黄大炮一步步向前走。每一步都像踩在黄大炮神经上。
周围死寂。只有黄大炮急促喘息。衣料摩擦细微声响。
倒地小混混们。抱断臂痛得满头大汗。捂肚子弓成虾米。脸色惨白躺地呻吟。连力气都没有。
他们看罗冉提着黄大炮。看罗冉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的脸。心底生出寒意。面对绝对力量的恐惧。
平日仗着人多势众欺负普通人。现在他们成了被欺负对象。强大到让他们升不起反抗念头。
一个抱胳膊小混混咬牙。声音带着哭腔。“妈的…疼死老子了！”
另一个捂腹部小混混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炮哥…这人…不是东西啊…”
恐惧。疼痛。屈辱。怨恨。此刻像潮水。向罗冉汇聚。
检测到目标黄大炮。极度恐惧。屈辱。愤怒。负面情绪值+500。
检测到目标小混混甲。恐惧。疼痛。怨恨。负面情绪值+100。
检测到目标小混混乙。恐惧。屈辱。负面情绪值+80。
检测到目标小混混丙。恐惧。疼痛。负面情绪值+120。
系统提示音刷屏。账户余额跳动惊人。
罗冉低头看手里像死狗一样黄大炮。扫一眼地上哀嚎众人。原来这些负面情绪。都能转化成钱。数量还不少。
黄大炮被拎着。血液冲到脑门。他挣扎。想让罗冉放手。手劲大得惊人。衣领似乎要撕裂。
罗冉平静脸可怕。巨大恐惧攫住他的心。混社会这么多年。见过狠人。没见过罗冉这样。平静中带着毁灭力量。
“放…放开我…”黄大炮艰难挤出几个字。声音沙哑。没有嚣张。
罗冉没有回应。拎着他走到罗父罗母面前。父母依然震惊。看儿子拎着黄大炮。像做梦。
“爸。妈。没事了。”罗冉对父母说。声音平静温和。与刚才战神形象对比鲜明。
他重新看向黄大炮。眼神瞬间冰冷。
“全部把衣服给我脱了！”罗冉说。
黄大炮和小混混们身体一僵。脸上写满不愿。
罗冉提着黄大炮。对着他腹部就是一拳。黄大炮弓成虾米。痛得说不出话。
“快！”罗冉声音没有一丝感情。
小混混立马照做。颤抖着开始脱裤子。
“然后跪着给我唱征服！”
屈辱像烙印刻在他们脸上。他们脱下裤子。跪在地上。开始哭着唱征服。声音不成调。
罗冉拿出手机。对着这荒诞一幕开始录像。录完首接发到网上。
曾经被这帮小混混欺负的人。纷纷在网络上叫好。
“黄大炮。记住。”罗冉声音极低。只有两人能听到。“今天只是开始。以后。你敢再出现我面前。敢动我的家人一根汗毛…”
他拎着黄大炮手稍稍用力。黄大炮脸涨成猪肝色。呼吸快停止。
“…生不如死。”
轻描淡写话。比任何威胁都让黄大炮恐惧。他感受到罗冉身上冰冷杀意。骨子里透出。不带犹豫虚假。他毫不怀疑。再招惹罗冉。对方说到做到。
检测到目标黄大炮。极度恐惧。负面情绪值+600。
检测到目标黄大炮。绝望。负面情绪值+400。
系统提示再起。罗冉余额又跳动一大截。
罗冉随手一甩。像丢垃圾一样将黄大炮丢了出去。黄大炮重重摔在地上。一声闷响。
他没有惨叫。捂着胸口。大口喘气。眼神充满劫后余生的庆幸。以及更深恐惧。怨恨。
“滚。”罗冉看地上黄大炮和哀嚎小混混。只说一个字。
黄大炮挣扎爬起。看罗冉。看地上兄弟们。眼神复杂。今天栽了。栽得彻底。
他咬牙。顾不上疼痛。对地上还能动小混混喊：“快！起来！走了！”
小混混听到。顾不上疼痛面子。连滚带爬爬起。互相搀扶。朝着巷子口踉踉跄跄跑去。
背影狼狈。逃窜。与来时嚣张对比鲜明。
检测到目标小混混甲。屈辱。怨恨。负面情绪值+50。
检测到目标小混混乙。恐惧。逃离。负面情绪值+60。
检测到目标小混混丙。怨恨。不甘。负面情绪值+70。
逃跑路上。小混混依然源源不断贡献负面情绪值。罗冉脑海里提示音不停。余额持续攀升。
罗冉看他们狼狈逃窜背影。脸上没有表情。这些人不过是他获得系统能力后。第一个试验力量沙包。第一批贡献财富工具人。
周围邻居首到黄大炮他们消失在巷子口。才像大梦初醒。小声议论。看罗冉眼神敬畏。甚至一丝疏离。从小看到大罗冉。瘦弱内向。总被人欺负。似乎瞬间变成了另一个人。
罗父罗母快步走到罗冉身边。罗母拉住罗冉手。声音颤抖：“儿子…你…没事吧？”她仔细检查罗冉身体。生怕他受伤。
罗父复杂看罗冉。欲言又止。既为儿子强大震惊骄傲。又为他身上散发冷漠力量感到陌生担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