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系统建大夏

第40章 暗子现形,连环套中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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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皇子系统建大夏
作者:
举世无双的金主
本章字数:
8446
更新时间:
2025-06-19

主帐内的烛芯“噼啪”爆响,火星溅在萧承煜虎口的薄茧上。

他捏着那封染了双月纹的密函,指腹反复碾过封蜡的棱痕——东越云月阁的暗号,他在现代史书中见过类似记载,专司渗透暗杀,连北燕皇室都栽过跟头。

“系统,气运感知。”他垂眸低唤,意识里泛起淡金色涟漪。

帐外巡夜的梆子声刚敲过三更,萧承煜忽然眯起眼。

三缕若有若无的阴寒气息从营西偏帐、南墙伙房、东角马厩三个方向钻进来,像三条细蛇缠上他的指尖——是蛊毒残留的波动,与西戎给阿古达下的虫蛊不同,更阴柔,带点腐梅香。

“影七。”他将密函按在案上,指节叩了叩青铜烛台。

帐帘掀起时,冷风裹着草屑灌进来。

影七单膝点地,玄色劲装沾着露水,发尾还滴着夜露:“主公。”

“明日卯时,你让巡营队‘不小心’说漏嘴。”萧承煜屈指弹了弹烛火,火光在他眼底晃出细碎金芒,“就说我要亲自巡视西线箭塔,带苏将军和十名亲卫。”

影七喉结动了动,没有多问,只将腰间短刃往掌心压了压——这是他领命时的习惯动作。

等他的身影融入夜色,萧承煜才摸出腰间系统面板,“渗透北燕”任务进度条己爬到37%,而新增的“清理内患”任务正闪烁红光。

晨雾未散时,萧承煜的马队出了营门。

苏慕瑶的玄铁刀挂在鞍侧,刀鞘与皮革摩擦出沙沙声,惊得道旁野雀扑棱棱飞起。

十名亲卫的马蹄声刻意放重,在泥地上砸出深浅不一的印子——这是绕路的痕迹,足够让暗处的眼睛跟上。

“主公,前边是伙房采买的小路。”最前头的亲兵扯了扯缰绳,“要不绕——”

“不必。”萧承煜踢了踢马腹,青骓马嘶鸣着踏进晨雾。

他望着前方树影里晃动的灰布衫角,嘴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那是南墙伙房的方向,正是气运感知里第二个异常点。

“军爷!军爷!”

破锣似的吆喝从路边草垛后传来。

一个系着油腻围裙的炊事兵跌跌撞撞跑出来,手里攥着个粗陶水壶,额角还沾着面粉:“小的今早新烧的野山茶,给军爷润润嗓子!”

苏慕瑶的手按在刀柄上,刀镡的寒铁贴着掌心。

萧承煜却先她一步探身接过水壶,指腹擦过壶嘴时顿了顿——壶壁上有半枚淡红指印,像是女子胭脂。

“好小子,倒会讨巧。”他晃了晃水壶,递向身侧亲兵,“阿虎,你不是总喊口干?”

阿虎咧嘴笑,仰头灌了半口。

可刚咽下去,他的脸就白得像灶灰,喉间发出破风箱似的喘气声,手指死死抠住马鞍,青紫色的筋络从手背暴起。

“毒!”苏慕瑶的刀出鞘时带起一阵风,刀背重重砸在炊事兵后颈。

那厮哼都没哼就软倒在地,水壶“哐当”摔碎,黄绿色的液体在泥里洇开,冒起滋滋白泡。

“保护主公!”亲卫们唰地围成半圆,长弓上弦对准西周。

萧承煜翻身下马,蹲在阿虎身边,指尖按在他腕间——脉搏跳得像擂鼓,皮肤下有暗青色纹路往心口爬。

他解下腰间玉佩,用力砸向阿虎人中,鲜血混着黑紫色涎水从阿虎嘴角淌出。

“撑住,顾医仙的解药在营里。”他拍了拍阿虎肩膀,抬头时眼神冷得像淬过冰,“影七。”

话音未落,东边马厩方向传来重物坠地声。

影七提着带血的短刃从草垛后闪出来,身后跟着三个被反绑的人——两个獐头鼠目的精瘦汉子,一个裹着灰布头巾的女子,头巾下露出半截染了丹蔻的指甲,正是壶嘴上那枚胭脂印的主人。

“云月阁的。”影七将短刃往靴筒里一插,踢了踢女子的膝盖,“马厩草料堆里藏着鹤顶红,偏帐的米缸底下有密信,南墙伙房的腌菜坛塞着东越虎符。”

那女子突然笑了,染了丹蔻的指甲抠进泥土:“萧公子好手段,连伙房采买的路径都算到了。可你以为……”

“我以为什么?”萧承煜扯下她的头巾,露出耳后一枚月牙刺青——云月阁死士的标记,“以为我查不到每日接触水源、粮秣、马料的人?从流民入营那日起,影七的密探就盯着每个新面孔的手。”他蹲下来,指节敲了敲女子染丹蔻的指甲,“流民的手,该有冻疮裂口才是。”

女子的笑僵在脸上。

另外两个汉子咬碎了嘴里的东西,血沫从嘴角涌出来,却被影七早有准备地掐住下巴灌了盐水。

“带下去。”萧承煜站起身,晨风吹得他衣摆猎猎作响,“让顾医仙看看他们中的什么毒,再请姜女史来——我倒要听听,东越的主子,到底想要我的命,还是我的营。”

当三个浑身湿透的暗子被押进临时牢房时,帐外的阳光正爬上箭塔。

萧承煜望着他们被水泼醒后扭曲的脸,摸了摸腰间系统面板——“清理内患”任务进度条刚跳到15%,而新的提示在光屏上闪烁:【审讯突破:需从暗子口中获取东越密令内容。

失败扣除气运值10点】

他转身走向医帐,阿虎的呻吟声隔着布帘传出来。

苏慕瑶的刀还握在手里,刀身上沾着暗子的血,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主公。”苏慕瑶将刀入鞘,“需要末将守着审讯吗?”

“不必。”萧承煜望着远处飘起的炊烟,嘴角又勾起那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他们越不说,藏在更深处的那条鱼,就越沉不住气。”

牢房里突然传来重物撞墙的闷响,混着含糊的骂声。

萧承煜脚步一顿,回头看了眼那扇裹着牛皮的木门——门后三个暗子的喘息声像漏风的破钟,一下下敲在暮色里。

他摸了摸腰间的寒霄刀,刀镡上的云纹在指腹下起伏。

这局棋,才刚到中盘呢。

牛皮门帘被竹棍挑起时,霉味混着血腥气扑进萧承煜鼻腔。

他站在牢门口,看着草席上三个暗子:那女子蜷成虾米状,丹蔻指甲在青砖上刮出白痕;左边汉子喉结上下滚动,盯着墙角水渍发呆;右边的咬着腮帮子,脖颈青筋像蚯蚓般爬动——都是强撑着不松口的模样。

“换茶。”他对身后亲兵抬了抬下巴,“雨前龙井,加两钱蜂蜜。”

亲兵捧着白瓷茶盏进去时,三个暗子的目光全黏在茶盏上。

女子率先冷笑:“萧公子倒是会待客。”

“活着的人才配喝茶。”萧承煜拖了张木凳坐下,指节敲了敲砖地,“你们云月阁的规矩我懂——死士宁死不招。可云月阁的规矩里,有没有说过……”他突然倾身,指尖几乎戳到女子鼻尖,“主子会不会管弃子的死活?”

女子瞳孔骤缩,喉间发出压抑的闷哼。

右边汉子猛地撞向土墙,额头撞出血来:“老子什么都不知道!”

萧承煜却不为所动,从袖中摸出个青瓷小罐。

罐口打开时,一缕甜腻的沉香味飘出——是系统奖励的“蛊音干扰香”,能扰乱五感,最适合对付用蛊毒训练出的死士。

他点燃香头,看那细烟在牢顶凝成淡紫色的雾,这才端起茶盏:“尝尝?我特意让人滤过三遍水,比你们往阿虎水壶里下的毒干净多了。”

左边汉子的喉结又滚了滚,目光在茶盏和萧承煜之间来回。

女子突然剧烈咳嗽,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闻到了,那缕沉香味里混着若有若无的蝉鸣,像无数细针往脑子里钻。

这是云月阁训练死士时用的“锁魂蛊”反噬之兆,她曾见过同门被这声音逼得撞墙自尽。

“阮红绡让你们盯着我。”萧承煜突然开口,语气轻得像闲聊,“她想知道我什么时候招兵,什么时候铸剑,什么时候……”他顿了顿,“什么时候对北燕摄政王动手。对吗?”

右边汉子的瞳孔猛地放大。

萧承煜看在眼里,唇角微勾——这就是突破口。

他放下茶盏,指腹敲了敲香灰:“你们以为阮红绡派你们来是信任?不过是拿你们试我的手段罢了。若我连你们都查不出,她自然敢派更厉害的人来;若我查出了……”他扫过三人发白的脸,“她只会觉得死几个暗子换个情报,划算。”

左边汉子突然哭出声来。

他才十六七岁,脸上还带着未褪的婴儿肥,分明是被云月阁拐来的农家子:“我、我是被卖进云月阁的!阿姐病了要银子,他们说只要做三年暗子就……”

“闭嘴!”女子尖叫着扑过去,却被亲兵用长矛抵住胸口。

萧承煜冲亲兵使了个眼色,那少年便被单独押到角落。

他蹲下来,盯着少年泛红的眼尾:“你叫阿福?我看过流民登记册,你阿姐在西营粥棚帮厨,昨天还夸我营里的米够稠。”

少年浑身剧震。

萧承煜知道,这就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云月阁用亲人威胁,他便用亲人做饵。

果然,少年抽抽搭搭地开口:“阮阁主说……说萧公子是个人物,要盯着您的动向。若有机会,就下‘牵魂蛊’控制您,实在不行……”他抹了把泪,“实在不行就下毒灭口。”

“牵魂蛊?”萧承煜挑眉,“倒看得起我。”他转向女子,“你呢?阮红绡给你什么承诺?让你当云月阁分阁主?还是许你自由?”

女子咬着唇不说话,但眼底的动摇己经藏不住。

萧承煜站起身,拍了拍衣摆:“我给你们个机会。”他指了指少年,“他阿姐明天就能拿到二十两银子,去南边买间铺子。你们呢?”他掏出三张令牌,“继续当我的暗子,装作未暴露,替我给阮红绡带句话——萧某愿投东越,求见阮阁主。”

“你疯了?”女子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破音,“阮阁主最恨背叛者!”

“所以需要你们证明我的诚意。”萧承煜将令牌拍在她掌心,“明天寅时三刻,马厩第三堆草料下,放封我的‘归顺书’。她若信,自会派人来接;若不信……”他笑了笑,“就当我给她送个假消息。”

牢外传来梆子声,己是亥时三刻。

影七掀帘进来,玄色劲装沾着夜露:“主公,王大柱己带人把营里水井、粮仓、马料库的守卫加了三倍,每样物资都要经他亲自检查。”

“做得好。”萧承煜将三枚令牌收回来,“你带他们去换身干净衣裳,再给阿福的阿姐送银子——要让她逢人就说,萧营的将军最讲信用。”

影七领命退下时,少年阿福突然跪下来,额头重重磕在青砖上:“萧公子大恩,小的这条命以后就是您的!”

萧承煜没说话,只是望着牢外的星空。

北燕摄政王的画像还压在他案头,那老匹夫上个月刚屠了南楚最后一座孤城。

借东越之力反制?

风险自然不小,可乱世里哪有稳赢的局?

他摸了摸腰间的系统面板,“清理内患”任务进度条己经跳到100%,新的提示在光屏上闪烁:【反向渗透:东越云月阁信任度+10】。

深夜,营外的更夫刚敲过五更。

萧承煜站在箭塔上,看着影七带着三个暗子消失在晨雾里。

他摸出封密信,火漆上盖着云月阁的双月纹——这是他让阿福誊抄的“归顺书”,用的是东越特有的蝉翼纸,连墨迹都掺了云月阁的秘香。

“主公。”苏慕瑶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玄铁刀的刀镡在月光下泛着冷光,“需要末将跟着他们吗?”

“不必。”萧承煜将密信递给亲兵,“阮红绡若信,自会派人来;若不信……”他望着密信被快马带走的方向,嘴角勾起抹淡笑,“那这局棋,才真正有意思了。”

晨雾里,快马的蹄声逐渐远去。

而东越都城的云月阁内,一盏琉璃灯突然被风吹得摇晃起来。

阮红绡捏着密信的手顿了顿,眼尾的朱砂痣在烛火下忽明忽暗——这封“归顺书”的墨香,倒和她训练暗子时用的“锁魂蛊”香,有几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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