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
看到这一幕就是宗泽天不禁爆了句粗口,同时也被惊出了一身冷汗,而现在他才感觉到有些棘手。
宗泽天赶紧取出铜钱剑凌空布下"井字诛煞阵",随后他脚踏禹步掐出"五岳印",厉喝震得梁上灰尘簌簌:
"天雷隐隐,龙虎交横!"
而悬挂在仓库西角的招魂幡也应声燃起大火,火焰中竟然浮现出了安倍龙之介狰狞的怨灵残影。
“我草...”宗泽天又爆了句粗口,
“你这老鬼不是被小爷打的魂飞魄散了吗?你这阴魂怎么可能又出现了?”
此时宗泽天想起了师父曾经和他说过东瀛邪教里专门纳魂的式魂匣,心里也有了猜测。
轰隆隆沉闷的声音响起,地面突然开始塌陷,竟然露出一方血池,血池里赫然浸泡着一根狰狞的青铜桩。
来不及多想,宗泽天用力扯开衬衫露出了胸口的"北极驱邪符",此时符纹与他手中的玄冥尺产生了共鸣。他蘸着血池秽物在尺身写下《度人经》,北斗七星纹路随之逐个亮起,激发的浩然正气将血水蒸成了腥红的雾气。
"支那道士..."
血雾中凝聚出了山本的模样,他手中菊花纹锡杖敲击地面,唤醒了十二具身贴"六合童子符"的尸傀。宗泽天冷笑着左手抛起罗盘,盘面"先天八卦"层突然离体旋转,将尸傀罩在八门金锁阵中。
“在正宗的道术面前班门弄斧,你们这些该杀的小日子邪教徒真是不知死字怎么写...”
随之右手的玄冥尺简交到左手,右手拿出铜钱剑拿出的一瞬间应势分化成一百零八枚洪武通宝,每枚钱币都燃起了一道三昧真火。
宗泽天的玄冥尺和金钱剑交叉合并,手指掐出一个奇特的指诀,随之口中开始念动《上清玉枢雷经》,再看半空竟然撒下一片钱雨,钱雨裹挟着雷光瞬间穿透了尸傀的眉心,将其钉在了刻着南京大屠杀日期的水泥柱上。
疯狂的山本怒吼着撕开了染着污血的和服,露出了心口处嵌着金菊的活体式神。
宗泽天趁机掐诀将玄冥尺插入血池,尺端北斗正好倒映在燕倾城的翡翠吊坠上,竟激发出了一道龙形清气。当清气与式神相撞时,整个仓库地脉突然开始震动——此时地下三十米深处竟然出现了被封印的明代镇妖碑,此刻正迸发出耀目的紫光。
宗泽天有点懵,本来他把玄冥尺插入血池是为了切断其中的煞气与安倍的煞魂联系,谁想到竟然出现了如此场景,这是巧合还是天意?
就在紫光穿透地表的刹那,宗泽天突然瞥见血池底部浮现的"洪武廿年"铭文——这不正是师父书房那尊镇魂偶的铸造年份吗!而此时的玄冥尺突然在血池内震颤,尺身的北斗纹路竟与碑文产生了共鸣,在虚空中投射出全息般的星图。
"原来如此!"
他脚踏天罡位避开山本的骨刃,随即咬破食指在铜钱剑脊部写下《茅君镇煞令》。剑锋所指处,紫光中显出一丈高的玄武岩碑体,碑面密布着用鸡血石镶嵌的二十八星宿图——这正是《永乐大典》残卷记载的"金陵镇龙碑"!
碑文用颜体楷书阴刻:
"奉天承运,敕封紫金山龙窍于玄武湖底,凡掘地九丈者,当受天雷殛之。"
落款赫然是刘伯温的阴阳双章。宗泽天终于明白,当年东瀛阴阳师在南京大屠杀期间疯狂挖掘,就是要破坏这处维系江南气运的龙窍。
“这小日子真是贼心不死啊,看来他们对我龙国的龙脉所在了解的还真是不少,看来这些事的赶紧通知师父...”
想到这宗泽天撇向安倍,
"安倍老鬼你还真够狠的,原来你把自己炼成了式神匣,难道你不知道这样做的下场吗!"
说完他挥尺斩断了山本的右臂,溅出的黑血在空中凝成菊花状咒印安倍翻滚着发出了凄厉的哀嚎。
此时玄冥尺突然自主飞向了镇龙碑,尺身上的北斗纹路与碑文星图竟然严丝合缝——宗泽天这才明白自己的本命法器竟是用当年凿碑的边角料所制!明白了这点不禁心中大喜。
宗泽天福至心灵,一块边角料的威力都那么大,如今和本体相融了那岂不是无敌了,不再多想他用操控玄冥尺的法诀脚踏禹步掐出"五雷破霄诀":
"天地玄宗,万炁本根!"
铜钱剑应声插入碑顶凹槽,引动地脉中积蓄了六百年的地脉灵气。安倍残魂在紫光中扭曲成了菊纹烟柱,每道雷光劈下都会烧毁一枚刻在魂体上的昭和年号,这些灵气对邪祟是克星但是对修道的人来说同样也是机缘,而此时的宗泽正被这天大的机缘灌顶。
而他快要干涸的丹田此时也正快速的充盈而他的修为也在这时疯狂的提升,要知道他跟着师傅在茅山修道五年也不过才刚刚修到练气三层而己,
可师父告诉他修士的境界分为练气,筑基,金丹,元婴,化神,出窍,合体,大成,飞升至于飞升的事师父没有说,至于师父的境界到了那一层师父也没说,宗泽天感觉应该在金丹往上。
据记载茅山的祖师就有飞升的,而现在就是这么一会他的修为己经冲破了六个小境界达到了练气九层,
此时的灌顶还没停,别忘了那可是积蓄了六百年的灵气,而此时宗泽天的丹田也己经扩大了好几倍,境界也来到了九层巅峰,此时宗泽天感觉自己的丹田快要爆了,
因为师父曾给他讲过筑基是需要提前准备的,因为练气吸收灵气强化身体,只有身体丹田强化到一定程度才能够承受筑基时那种压缩灵气化液的强度,否则就算有足够的灵气也会把丹田撑爆。
师父说只有特殊体质的修道天才才有可能天生就是丹田强大,而他就是哪一个,此时宗泽天痛的己经是大汗淋漓,最后渗出的污秽己经糊满的全身,而此时的安倍己经被紫光雷劈下奄奄一息,微弱的哀嚎和不甘传进了宗泽天的耳中,
"不可能...我们在大阪湾...长白山...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