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永诚的话给江洛留下了强烈担忧??清越。
他和叶琛好说,可清越不一样,遇到坏人,她一个人该怎么办?思来想去,他还是觉得和她不要分开才好。清越觉的不妥,他现在己经是许家准女婿,被人看到不知又要引起什么风波。
江洛却淡淡吐出几个字,他不在乎。
自成婚以来,他和许愿倒是看开了不少,两人互不干涉,各过各的。苏南与许愿倒是走的很近,工作在一起,下了班二人也很少分开。
叶琛赞同江洛的想法,还玩笑说清越若是不愿意与江洛一起,可以和他一块。江洛白他一眼,说他没时间的时候这倒也是个办法。
虽然江永诚叮嘱他们不要插手,但是坐以待毙的事情江洛着实是不想,如今江氏落入许青山之手,他更是等不了半分。三个人谁接近许氏都不合适,叶琛突然想起苏南,江洛调侃说他没心思做这些,天天忙着恋爱呢!
许愿被苏南拿捏的服服帖帖,不知从何时起,苏南成了两人中的主心骨。只要是苏南想做的事,许愿必定顺其达成。这天江洛被许青山喊去许氏,苏南要许愿约清越共进晚餐。
清越如约而至,不成想餐厅里竟只有苏南一人。
她走向前环了一圈西周,“许愿呢?”
苏南无奈笑着回应,许愿刚被许总召走,说是家里有事,必须要她回去,她说完事了会赶过来。
闻言,清越安心入座。
偌大的餐厅里,只有他们两个,清越诧异时不时盯向门口,很奇怪也没有人来。
“这家菜我尝着还可以,怎么会如此冷清?”她看着苏南说。
苏南摇头抿唇一笑,表示自己也不清楚。饭吃到一半,还未见许愿身影,清越拿起电话,刚要打给许愿,却被苏南喊住,“她不会来了。”
清越凝眉诧异,苏南神色有些意味不明。还未开口问,苏南先言:“是我支走了她。清越她可是你的敌人,你母亲可是被她父亲所害”
清越插话,“你想表达什么?”
“我想帮你,为你母亲报仇!”苏南深情地望着清越。
清越心头一滞,一股强烈的预感涌了上来,“苏南,不管你是怎么知道的,我请你打消这个念头,母亲的事我自己会处理,还有许愿父亲和许愿不是一回事,你别强加罪责给无辜的人。”
说完,她提起包就走。苏南猛声喊道,“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他为什么非要你母亲死吗?”
闻言,清越顿住,又返回来坐下,“为什么?”
她心里有答案,许青山要她离开江洛。可总感觉苏南要说的,不是这个理由。
苏南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和从前一样,温文儒雅的感觉,他喉结一滚,淡淡开口:“因为你母亲知道的太多!”
清越柳眉紧蹙,一双美眸圆睁,“我母亲能知道什么?她只是个普通的保洁员。”
苏南怔怔看了她一会儿,才说:“你知道你的身世,而许青山不允许你找到自己亲生父亲。”
“江泰源?”清越低语呢喃。
“对,就是江泰源。你可知道他是谁吗?”苏南眸光犀利,仿佛要把清越望穿。
清越:“......”
“他就是江洛的父亲!江泰源!你和江洛是同父异母的兄妹!”苏南一口气吐了出来。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江洛怎么可能是我哥哥?你骗我的,你有什么目的,撒这么大的谎!”清越红着眼,不可置信地盯着他问。
苏南叹了口粗气,脸上尽显无奈和无辜,“我有必要骗你吗?如果说有,也是一点,我对你的喜欢。但是,这跟你的身世无关。”
清越脑袋嗡嗡作响,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瞬间崩塌。
苏南:“你可以短暂的调整心态,但是不可以为此堕落,因为你的母亲还在等你为她找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