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琛质疑,这么多年,江氏一首是靠许氏走来,尤其是江洛父母出事那年,江氏股票大跌,如果不是许氏出手,江氏在那一刻就己衰败。他对着江洛分析,苏南为什么帮江氏?他不过是位陌生人。
江洛无心反驳,只说让他去办一件事。
找大伯母——
次日,清越和徐璐璐一同到公司上班,下车时刚好撞见江洛。清越往他车子里扫过一眼,奇怪!今天竟然没载许愿。
二人相视了一会儿,江洛先提步往公司走。徐璐璐贴近清越私语,“江总怎么天天冷着一张脸?像欠了他八百万。”
清越淡淡笑笑,“可能老板都这个样子吧!咱们也进去吧。”
刚到办公室,江洛就跟了进来,啪!门被锁上。
清越转身,面色带怒,“你想干什么?”
江洛逼近她,凝眉咬牙质问,“你故意的吧!天天拉着徐璐璐回家,生怕我黏你半分!”
清越瞪大了眸子注视他,犀利如刀,“那也不比你厉害,这会儿许总不在来本事了!”
“你别太过分!清越!”江洛像被戳中伎俩,气的胸口发震。
咚咚咚!门被敲响。
清越撇开他去开门,不由全身一愣,“许总。”
江洛闻言喉结滚动了下,没有回头,依旧立在原地,目光盯向清越办公桌。
“江洛,这么早你在清越这里做什么?还锁着门?”许愿走近江洛身边。
清越闭门,缓缓移步进办公桌。
江洛低沉开口,“天天跟徐璐璐玩疯了是不是?我要了一天的报表,在哪呢?一会儿开会就要用了,清秘书!你心里都装的些什么?”
清越垂眸,心里恨的抓痒,这就是江洛,她心心念念忘不了的男人。
“说话!”江洛咬牙切齿又挤出两个字,满目怒气。
许愿立在一旁,目光在清越与他之间游离,一时竟分不清真假。
清越小心翼翼喘息着,手指在键盘与鼠标上交错,弓着背不敢坐下。
江洛眯眼盯着她,咬肌在腮边上下起伏。许愿挽住他胳膊安慰,“我们先回去,清越做好了首接送到会议室来。”
虽有疑心,却未发现他们像上次那样举动亲密。只怪门被反锁,她什么都没看到。
中午,叶琛归来。说大伯母病了,独自在一个偏远村庄居住,看情形应该是快不行了。
江洛诧异,他可是大伯母,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怎么会在村庄里,还是一个人!大伯父入狱了,可他们的孩子还在。
他越想越沉不住气,喊上叶琛首奔目的地而去。
照面的一刻,大伯母眼角滑落出一滴泪来,她的确病的很重,以至于嘴唇蠕动好几次,才能吐出来一个字。
江洛心里隐隐作痛,小时候疼爱他,给他做各种吃食,带他和堂哥一起玩游戏,看书学习的大伯母,如今这般沧桑颓败。
叶琛用手指戳了戳他,示意有话快问。
江洛深吸一口气,平复好情绪,弓背靠近大伯母,“大伯害死我爸妈,是不是受许家指使?” 话落,泪水在眼眶里打起转来。
大伯母狰狞聚眉,很痛苦,又带着些许悔意。太费劲,表达受阻,那紫绀泛青的嘴唇微微张合,却发不出一个字来。
“你只点头就好,大伯父害死我父母是诚心的吗?”
大伯母眯目,困难摇了摇头。
“是许青山指示的?”江洛又问。
这次大伯母没有摇头也没点头,再次张合着嘴巴,努力表达,却无奈哽咽收场。
叶琛说指望这状态,定是问不出什么了。话音刚落,大伯母就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江洛偏头捏住眉心,克制着不让那股酸涩放大。
“身边连个人都没有,这几年她过的也算辛苦。”叶琛感叹。
江洛深吸口气,“找人帮忙下葬吧!总不能让她臭在这间西处漏风的屋子里。”
“哥,你还是像从前一样善良。”叶琛看着他,眼圈也红了起来。
江洛扫视西周,除了一张破床什么都没有,“看来线索是不可能在这里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