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浴室,江洛就给叶琛打去电话,并第一时间转了一笔钱给他。他说介于多年的兄弟情分不与他计较,但从今以后他必须离清越要远。
此话一出,叶琛不乐意了,一时失控,吐露真心,“江总,你是有未婚妻的,为什么揪着清越不放呢?你忘了腰上的伤怎么来的?”
“这不是你该管的事!叶琛,我拿你当兄弟,你别不识好歹。”江洛的话,句句扎心。
叶琛不怪他,他的脾气是他最了解。他只是不想看到清越忍受折磨,“要么退婚,要么放了清越!你这样不仅伤害了两个女孩,自己夹在中间也不好过不是?”
江洛沉默,叶琛的话没错,但他不可能放清越离开。“目前我还没有放她的打算,是你引荐的人,我留下了,你就少管闲事。”
“大哥,我这是为你好,在你那里就成了闲事了!”
“你是为我好还是为了她,我自有判断。”
嘟!江洛挂断电话,手机一扔,气的够呛……
浴室门缓缓裂开,清越浴巾整齐地裹在身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褶皱,湿发被她随意拨到一侧,露出修长的颈线,恍如一只白天鹅。
江洛坐在床边微微眯眸,上下打量后对她勾勾手指,清越应和他走近。他气未消,出口就是讥诮,“才几天功夫?就让他袒护上了?”
清越不解,眉头上扬,“什么?”
江洛猛地起身,嘴上说着别装了,脚上对她步步紧逼。清越双手按住胸前的浴巾退步,他却猛地扣住她脖颈,钳制着她住脚。
“江洛,你别发疯!”她瞪大了双眼盯他。
江洛勾唇蔑笑,想到她与叶琛走得近,就无法自控,“不疯可以,离叶琛远一点,下次再让我知道你跟他单独出去,我必定让你母亲付出代价。”
“他是你兄弟,没想到你竟如此狭隘。”
“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兄弟也不行!”
清越猛地用力挥手,试图剥开他的大手,“无耻!”话音未落,身上的浴巾竟松垮脱落下去。
他依旧扣着她,她双手抱胸不知所措。纤纤玉体,白皙无瑕,虽与她同房多次,但从未这样观察过她。
“麻烦你松开,我捡浴巾!”清越下蹲不了一点。
江洛似是没有耳闻,黑眸依旧在她身上驻足。无奈,她只好使出杀手锏,握拳捶向他的腰间。
江洛闷吭了声,果然松开了手。清越麻溜拾起浴巾,慌忙将自己裹住。撇开他就往床上跑,嘴里还嘟噜着,别怪她,是他自找的。
疼是疼了点,但她这一刻的可爱之举,是他从未见过的新鲜模样。
江洛单手捂腰转身,清越己经被被子盖住,坐在那里只有头露在外面。
“你就不关心一下我的伤?”他淡淡问她,边靠近边解衬衣扣子。
清越咽了咽口水,怎么会不担心,见他和许愿那样子亲热,叫她如何关心!
“你说过死不了,关不关心的也就不重要了。”
江洛脱掉衣服,只留了一件裤衩在身,趴在床上给她看,她留在他身上的伤口。
“你自己看,戳的多深。”
清越摇头,“不看,谁让你弄得我喘不过气,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清越,我跟许愿”
“我不想听!”
“真不听?”
“不听。”
江洛抿唇,“好吧!不管你听不听,这辈子你只能跟我在一起,最好离别的男人远一点。”
清越闷闷不乐的打量着他,别的男人?哪有别的男人?自从演讲台上遥遥一见,她的心里就再没有过别的男人。
“江洛,你喜欢许小姐什么?”
江洛抬眸看了看她,又继续趴了回去,“不知道。”
清越扯了扯唇,露出一丝苦笑……
他们门当户对,佳偶天成,还用问吗?光是身份,她就己经输得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