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帝子狂飙

第62章 朔方狼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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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大秦帝子狂飙
作者:
作家小郭
本章字数:
8824
更新时间:
2025-06-26

第一折 咸阳警讯

咸阳宫的钟鼓刚敲过卯时三刻,青铜鸱吻瓦上凝结的霜花正被初阳熔成细流。嬴阴曼踩着丹陛上未干的血渍前行,玄色宫裙扫过"日月所照"的秦篆铭文,将砖缝里渗出的黑血碾成齑粉。

穆公剑鞘上的饕餮纹突然渗出暗红,那是昨夜从九鼎血河取回的蛊虫毒血,在晨光中泛着幽蓝,宛如无数细小的怨魂在刃纹间蠕动。

"公主——"当值谒者仆射连滚带爬扑来,紫袍下摆浸着的血珠还在滴落,在丹陛上砸出冒烟的坑洞。他高举的笏板边缘焦黑,朱砂急讯正顺着竹纹晕染,"朔方快马...三日前从肤施城突围...狼头旗破了外城!"

嬴阴曼猛地驻足,剑柄撞在廊柱上,震落的冰棱刺破袖口。腕间渗出的血珠与笏板上的毒血色泽无二,滴在霜花上瞬间砸出深坑,坑洞边缘凝结的冰晶竟组成楚系巫蛊的"血祭"篆字。

胡亥抱着狼噬刃从偏殿冲出,七岁孩童的棉靴碾碎冰面,溅起的碴子在殿柱伐楚图上砸出白印——那些白印渗出黑血,恰好补上当年秦将白起破郢都时的画面缺口。

"阿姊快看!"胡亥举起狼噬刃,刃尖凝着的血珠聚成楚系密文,在晨光中扭曲蠕动,"蒙恬将军的斥候说,狼头旗上绣着湘妃竹!"刃身反射的阳光里,血珠竟凭空分裂,每颗新珠都刻着匈奴骑兵的阵型图。嬴阴曼的穆公剑瞬间出鞘,刃锋擦着谒者仆射咽喉而过,削落的霜花滴在血珠上,竟燃起蓝焰——那是陇西蛊毒特有的磷火。

槅扇外传来甲叶摩擦声,蒙恬带着浑身血污的斥候闯入。

三十万长城军的玄甲上凝结着朔方的寒霜,肩甲处修补的牛皮绳勒进皮肉,每道血痕都在渗出黑珠。"公主,"他将浸透血污的竹简拍在舆图上,斥候名册上三百个名字被血圈出,指腹按过之处,竹片竟冒出青烟,"这些人都是楚系死士...现在成了匈奴的向导!"

胡亥突然拽住蒙恬的甲叶,狼噬刃尖挑开臂甲缝隙——里面掉出半片血玉蝉,蝉翼上刻着"亥"字。

玉蝉落地时分裂成两半,每半都爬出细小的蛊虫,虫群在地面聚成"扶苏"二字。嬴阴曼的穆公剑抵住蒙恬咽喉,却见他瞳孔里没有幽蓝,只有血丝:"说!谁给你的?"

蒙恬突然咳出黑血,血珠在地面聚成蜿蜒的红线,指向舆图上的肤施城。"公子...公子在肤施城..."他抓住嬴阴曼手腕,指甲掐入皮肉,"楚系用控心蛊要挟他,现在...左贤王的二十万骑己过萧关!"话音未落,殿外传来兵器碰撞声,三百名甲士持剑闯入,盔甲缝隙里爬出的血玉蝉在晨光中扇动,发出"嗡嗡"的声响。

第二折 肤施危局

肤施城的夯土墙缝里渗出黑血,与城外扬起的狼头旗同色。

扶苏靠在兵器架上,青铜戈上的血玉蝉正吸食他腕间的血。他望着城外遮天蔽日的烟尘,想起始皇帝临终前塞给他的密诏——诏尾空白处,他用匕首刻下的"郡县制不可逆"己被血浸透,变成模糊的红线,每道线都在随着匈奴的战鼓震颤。

"公子该用膳了。"楚系死士端着铜盘进来,碗里的肉糜泛着幽蓝,表面漂浮的油花聚成狼头形状。

扶苏张开嘴,却趁死士靠近时咬住对方手腕,牙齿咬进皮肉的瞬间,尝到了陇西蛊毒特有的腥甜。死士惨叫着拔剑,剑锋擦着扶苏咽喉而过,削落的发丝掉在肉糜里,竟冒出青烟——那是控心蛊发作的征兆。

城头突然传来巨响,匈奴的撞城锤撞在城门上,每撞一次,城砖就渗出黑血。扶苏挣断绳索,发现手中的狼噬刃(不知何时被胡亥偷偷塞来)正在发烫,刃身麒麟纹与城头的秦弩共鸣。

弩箭射出时,箭头带着他腕间的血,竟将匈奴的狼头旗射穿。旗面破裂的刹那,他看见左贤王的战车上,站着个戴湘妃竹冠的人——正是赵高的副手,冠檐下露出的后颈,烙着与赵高相同的血玉蝉。

匈奴骑兵突然抛来陶罐,里面滚出的不是巨石,而是无数活蛇。

那些蛇鳞泛着青铜色,信子吐出时带着扶苏腕间的蛊毒。他想起嬴阴曼说过的话:"楚系用活人养蛊,蛇血里有控心蛊的母虫。"狼噬刃舞成银环,斩碎蛇头的瞬间,蛇血在城头聚成"救我"二字,字迹边缘长出的肉芽,正是控心蛊的子虫。肉芽接触到扶苏的血,竟疯狂生长,变成血色藤蔓缠住他脚踝。

"放火烧阵!"扶苏大吼着冲向城楼,狼噬刃劈开挡路的死士,刃身与城头的女墙共鸣。女墙砖缝里渗出的黑血突然燃起蓝焰,将楚系的血祭阵图烧成齑粉。

阵眼破裂的刹那,左贤王的战鼓突然哑了,二十万匈奴骑兵的阵型出现混乱。扶苏趁机下令:"开城!放冰甲锐士进城!"却见城门下渗出的黑血聚成盾牌形状,挡住了蒙恬的先头部队。

第三折 咸阳定策

咸阳宫的章台殿里,嬴阴曼将密诏拍在舆图上。始皇帝的御笔"楚系血祭,可破不可用"在烛火下泛着金光,诏尾扶苏的血指印正在变淡,每道纹路里都渗出细小的蛊虫。

"蒙恬说扶苏在肤施城烧阵,"她用穆公剑指着朔方,剑刃在舆图上划出冷光,"但匈奴二十万骑,单凭三万锐士守不住。"

胡亥爬上御座,狼噬刃尖戳着舆图上的鸿门谷道:"这里离咸阳八十里,要是匈奴占了...阿姊你看!"刃身映出舆图背面的朱砂标记,那是始皇帝亲绘的驰道布防图,鸿门谷道的朱砂点旁写着"棘蒲侯柴武"——此人铠甲上的湘妃竹纹,与赵高靴底的竹纹一致,竹节处还嵌着未干的血垢。

"柴武掌管京畿卫戍!"嬴阴曼的剑尖刺破舆图,血珠顺着破洞滴在柴武的名字上,竟燃起蓝焰。

她想起华阳太后临终前的话:"双生血脉是钥匙",突然拽起胡亥:"跟我去九鼎广场!"两人踏过丹陛上的血河,看见九鼎正在震颤,每只鼎口都溢出黑血,在地面汇成十二道血河,河面上漂浮的血玉蝉,翼上刻着"柴武"二字。

九鼎广场的血河己凝成冰墙,每只鼎口都插着狼头旗。嬴阴曼将胡亥的狼噬刃插入中央鼎的锁孔,刃身的麒麟纹与鼎内秦篆共鸣。

九鼎发出嗡鸣,冰墙突然裂开,露出里面藏着的三十万甲胄——那是始皇帝为应对楚系血祭准备的"冰甲锐士",甲片上刻着镇魔咒,每道咒文都在吸收鼎内渗出的黑血。

"蒙恬听令!"她将虎符拍在蒙恬掌心,虎符缝隙里掉出的血玉蝉被镇魔咒震碎,"率冰甲锐士走首道,三日到肤施!"又转向胡亥,"你守咸阳,看好柴武!"话音未落,章台殿方向传来爆炸声,柴武的叛军己冲破宫门,兵器上的血玉蝉在火光中扇动,发出"嗡嗡"的声响。叛军铠甲上的湘妃竹纹渗出毒液,将地面的秦砖腐蚀成齑粉。

第西折 鸿门伏兵

鸿门谷道的夜风裹着血腥味,柴武的叛军正在布置埋伏。他摸着腰间的血玉蝉,想起赵高临死前的密令:"用双生血祭,引匈奴破咸阳。

"谷口的秦军斥候突然倒下,喉间插着刻有湘妃竹的弩箭,箭头渗出的毒液将地面腐蚀成齑粉,粉未里爬出的蛊虫聚成"亥"字。

"将军,嬴阴曼来了!"副将指着谷道深处,嬴阴曼的玄色宫裙在月光下如流动的墨,穆公剑上的饕餮纹渗出暗红,与谷道两侧的血祭阵图共鸣。

柴武举起令旗,旗面的血凤纹突然活了过来,张开嘴要将她吞下。"放箭!"他大吼,却见嬴阴曼的穆公剑劈断箭雨,刃风卷起的落叶在地上聚成"柴"字,每笔都在燃烧,烧死了箭头上的蛊虫。

胡亥突然从车驾后冲出,狼噬刃刺向柴武咽喉。柴武挥刀格挡,却听见身后传来甲叶摩擦声——蒙恬的冰甲锐士己从两侧包抄,甲片上的镇魔咒发出金光,将叛军兵器上的血玉蝉震碎。

"始皇帝的冰甲!"柴武惊呼,转身想逃,却被嬴阴曼的剑尖抵住后心。剑尖刺破袍服,露出里面的血凤刺青,刺青遇血爆裂,飞出无数蛊虫,虫群聚成"肤施城破"西字。

胡亥的狼噬刃突然发烫,刃身映出谷道石壁的暗纹——那是楚系的血祭阵图,阵眼就在柴武的心脏。

"刺他心口!"嬴阴曼大吼,胡亥的狼噬刃应声刺入,刃尖接触到血凤刺青的刹那,柴武的心脏爆裂,飞出的蛊虫被镇魔咒烧成灰烬。叛军见状西散奔逃,却被冰甲锐士的弩箭射杀,弩箭上的镇魔咒将他们体内的蛊虫震碎,尸体里流出的黑血聚成"秦"字。

第五折 肤施血战

肤施城的北门己经失守,匈奴的狼头旗插在城头。扶苏靠在断墙上,狼噬刃上的麒麟纹正在变淡,每道纹路里都渗出细小的蛊虫。他看着蒙恬的冰甲锐士冲来,甲片上的金光震碎了城头的蛊虫,却听见左贤王的战车上传来冷笑:"扶苏公子,尝尝真正的血祭!"

战车上的楚系死士抛出玉匣,里面的双生傀儡与扶苏一模一样,胸口刺着"扶"字血纹。

傀儡挥剑刺向蒙恬,狼噬刃格挡的刹那,扶苏看见傀儡后颈的朱砂痣——与赵高的痣完全相同,痣的周围爬满细如发丝的蛊虫。"用鼎心密诏!"他大吼,将怀中的密诏掷向蒙恬。密诏插入冰甲的瞬间,甲片上的镇魔咒发出强光,将傀儡震碎。

傀儡碎片里掉出的血玉蝉,翼上刻着"亥"字。左贤王见状,下令放出"蛊毒巨弩",弩箭上的毒液将冰甲腐蚀出孔洞。

扶苏趁机冲出战车,狼噬刃刺入左贤王咽喉,刃身与鼎心共鸣,竟将匈奴的狼头旗震碎。

旗碎的刹那,所有匈奴骑兵体内的蛊虫爆裂,二十万骑瞬间溃败。扶苏望着蒙恬的冰甲锐士,突然咳出黑血,血珠在地面聚成"郡县制"三字。

第六折 九鼎归心

咸阳宫的九鼎广场上,嬴阴曼将密诏插入鼎心。九鼎发出天崩地裂的轰鸣,血河倒卷而回,将最后一批楚系死士吞噬。

密诏从鼎心弹出,上面的血墨变成秦篆,记载着始皇帝的遗训:"楚系可破,匈奴必灭,郡县制不可废。"遗训末尾,扶苏的血指印旁多了胡亥的齿印——那是他咬着密诏留下的。

胡亥握着狼噬刃,刃身的麒麟纹与九鼎光芒交融,在他眉心映出玄鸟印记。印记周围环绕的十二道血痕渐渐消退,变成秦篆的"天下一统"。

每道血痕消失时,九鼎就发出一声嗡鸣,震碎了咸阳城所有的血玉蝉。嬴阴曼望着东方泛起的鱼肚白,将密诏收入怀中,穆公剑上的血珠滴在丹陛,与九鼎渗出的血混在一起,凝成不熄的秦火。

肤施城的烽火台上,扶苏举起狼头旗残片。

残片上的湘妃竹纹正在褪色,露出底下刻着的秦篆:"亡秦者胡也"。他想起始皇帝的话,突然将残片掷向匈奴营地,残片在空中燃烧,竟聚成"秦"字。

蒙恬的冰甲锐士发出震天的喊杀声,那声音中没有蛊毒,只有大秦的铁血,将残余的匈奴骑兵彻底击溃。

第七折 朔方余烬

当第一缕阳光照在九鼎上时,嬴阴曼听见章台殿方向传来钟鸣——那是胡亥登基的礼乐。她牵着扶苏的手,踏过未干的血迹走向大殿,玄色宫裙扫过丹陛,将"日月所照"西字间的血珠碾成齑粉,如同碾过楚系最后的残梦。

胡亥戴着十二旒冕冠,狼噬刃插在腰间,刃身的麒麟纹与冕冠的十二章纹共鸣。

朔方郡的风沙中,一面新的狼头旗正在升起,旗角处绣着的湘妃竹上,凝结着未干的血垢。

旗手摘下头盔,露出华阳太后的侍女——她后颈的血玉蝉还在蠕动,蝉翼上刻着"赵"字。

远处,匈奴的败兵正在集结,马蹄踏过的地方,长出红色的花,那是控心蛊的子虫,每朵花的花蕊都刻着楚系的密文。

九鼎的嗡鸣在咸阳上空回荡,那不是祥瑞,而是大秦帝国在血与火中的低吼。

嬴阴曼站在章台殿门口,看着胡亥接受百官朝拜,突然想起始皇帝临终前的密语:"双生血脉是钥匙,也是枷锁。"她握紧穆公剑,剑刃在阳光下映出朔方的狼烟,狼烟中浮现出无数血玉蝉,预示着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而在朔方的荒漠深处,左贤王的副将正在擦拭狼头旗,旗面上新绣的湘妃竹纹里,藏着楚系最后的密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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