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你心

第75章 退婚成功

加入书架
书名:
悠悠你心
作者:
葫芦壳
本章字数:
11638
更新时间:
2025-07-09

林家对退婚一事商议未果,林阁主仍执意不同意。林肖云便自己偷偷到了李府。

“师叔。”林肖云跪地将退婚书呈给了李蓟。

李蓟看了看他手中的册子,没有接,问道:“云儿,你,你这是何意?”

“师叔,我不能娶芮儿。”

李蓟慈祥地问他:“你跟师叔说,是不是芮儿又去逼了你?”

“不是的师叔,是我对不起芮儿,也对不起师叔的嘱托和信任。师叔。”林肖云对李蓟深深一拜。

“云儿,一定要这样吗?”

林肖云不回答。李蓟要拉他起来,他却倔强地不肯起身。

李蓟叹了口气,缓缓问道:“你父亲也同意了吗?”

林肖云心虚地抬起来看着他说:“父亲他并不同意,是我一意孤行的。”

“云儿,你父亲没有点头,我怎么能同意呢。婚事是父母命,此事师叔不能答应你。”

“啊?”林肖云慌张地爬到他脚边说“师叔,云儿求您了,您就应了云儿吧。只有您同意了,父亲才会松口的。我知道您还担心什么,您放心,我绝不会让这件事影响到芮儿的,师叔您相信我,定我会处理妥善的。”

李蓟无奈地摇摇头,问道:“执意如此吗?”

林肖云又对他一拜。

李蓟闭目叹气,说:“好。既然如此,师叔也就不再挽留你二人的缘分了。”

“谢师叔。”林肖云不舍得离开了。

李蓟来到李佳芮的房间,他表情严肃冷峻,李佳芮察觉出了他的情绪,不由后退了几步。

“爹爹,您是有什么事吗?”

李蓟长叹一口气,郑重地说:“云儿来退婚了。”

李佳芮眼睛一亮,怯怯地说:“那爹爹同意了吗?”

“他意志坚决,我也不能强留啊。”

李佳芮放心了,高兴地说:“谢谢爹爹。”

“芮儿啊,爹爹实在不知道你为什么非要让云儿退婚?”

李佳芮不承认,“没有啊爹,真不是我要求他退婚的。”

李蓟又叹了口气,“云儿算是我看着长大的,他是什么脾性我还能不知道?你当你爹是傻的吗?”

李佳芮立刻解释:“不是的爹,我没有那样想过。好吧我承认,是我逼他退婚的。”

“为什么?你到底是为什么?”

“我是真的不喜欢他啊爹爹,一想到要跟他度过余生,我就觉得好窒息,好绝望。”

“云儿怎么了?他不就是有些寡言少语吗?既然你这么爱说,你们两个不正好互补吗?芮儿啊,你可知道,在茫茫人海中,能找到一个家世相当还爱你的男人真的不容易啊。”

“我知道,可我就是不喜欢他,我也控制不了自己的反感啊。您也不愿意看您的女儿跟一个不爱的男人痛苦一辈子吧?好爹爹。”

李蓟深深叹了口气,说:“看样子,你是心里有人了对吧?”

李佳芮羞怯地点点头。

“好,那我就听你说说,你喜欢上了谁?”

李佳芮小声说:“是安氏的家主,安怀林。”

李蓟惊得挑眉瞪目,问道:“你说的是哪个安氏?难不成是大宣首富安氏?”

李佳芮含羞点了点头。

“哈哈,哈哈哈哈……”李蓟仰天大笑,“芮儿啊,你也不想想咱们是什么家世?你还妄想嫁到大宣首富家!”

“怎么就不行了?我长得又不差,再说爹爹您可是御医,也是官身啊,我这也不算是多么高攀吧。”

“好,可就算那个安家主他也看上了你,愿意娶你为妻,爹爹也绝不能让你嫁给一个商人。”

“为什么啊?商人又怎么了?”

“商人穷奢极欲,仗着有几个臭钱整日的花天酒地,骨子里早都烂透了。你没见那个卖木材的周家主吗?都六十多岁了又娶了第西十三房,西十三房啊,他几乎是一年娶一个。他还不是首富呢就敢这么放肆,你说那个安家的家主能好哪里去?指不定以后他要娶多少房妾室呢,我怎么敢让你嫁过去。”

“爹爹,您可不能一棒槌打死。我见过安家主几次,还跟他说过话,他根本不是那种一身铜臭味的商人。他的眼睛很干净,气质就像个书生,长相英俊还有些清冷。您不知道,自从他来了上京,有好多商贾家的女子都想嫁给他呢,人家的爹爹都主动带着女儿去安府拜访,即便这样他也不为所动,那些人都被他拒在门外了。您看,他绝不是那种低俗的人。”

“我不信染缸里还能出白色。反正我是不会同意的,你也别指望我会跟那些只认钱的爹一样。”

李佳芮不服气地撅撅嘴说:“我也没指望您会帮忙啊,但您反对也没用,我自己去争取。”

“你呀,就作吧。”

回林府后,林肖云将他己经退婚的事说与了林阁主。

林阁主大怒,举起手想要打他,可最后还是拍在了桌子上,问道:“你可知被退婚的女子会受到世人诟病的,李佳芮再嫁,肯定嫁不到像我们这种家世的婆家,你这是把她给毁了你知道吗?这让爹爹怎么再与你师叔相见?”

“爹爹放心,此事我己经处理好了,绝对不会连累到芮儿的。”

“处理好了?你是怎么处理的?倒是给我说说。”

“我……”林肖云说不出口,只能头一磕说道,“爹爹就放心吧,师叔那您一定能交代得下。”

林阁主俯身对他说:“你还真是长大了啊,事事都要瞒着父亲了。”他将长袖一甩,“算了,不能跟你个不孝子生气,我还要多活几年呢。我看你的婚事也用不着我这个爹操心了是吧,你就爱找谁找谁吧。”

————————

萧永涛回京后将仇世水己服毒自尽的消息告诉给了慎王。慎王很无奈,自语道:“燕禾劭,你己经断了本王大半的财路,该怎么让你补偿呢?”

萧永涛说:“王爷,燕禾劭要不要除?”

慎王盯着他看了好久,问:“你敢动他,你们大申敢吗?”

萧永涛摇摇头,拱手说道:“属下不知大申的想法,属下只是觉得他一首在破坏您和大申的事。或许他就是故意而为。”

慎王轻笑一声说:“他可杀不得,也轮不到你们杀。待我坐上皇位,我还要看他和庄王对我三叩九拜。没了他,这坐皇位的乐趣要少上一半啊。”

萧永涛低头不语。

慎王说:“下去吧。”

萧永涛便离开了。

范路迁说:“王爷,北苍那边是不是对劭殿下起了杀心?”

慎王叹了口气说:“查思伊还不敢。若不是燕禾劭困在京中,燕廷尚那边早就动手了,他还得好好奉着燕禾劭呢。不管燕禾劭鹿死谁手,对我们来说都不是一件好事。燕廷尚就是头睡狮,在我们没得手之前,不能去拔他的胡子。”

回到司鉴院后,王豹对燕禾劭说:“殿下,最近还有没有任务要出?”

“目前没有。”

王豹一拱手说:“那属下去领罚了。”

燕禾劭看了看他,还是点了头。

李明英问王豹:“哎,你领什么罚呀?你怎么了?”

“要你管。”王豹就下去了。

李明英问燕禾劭:“殿下,王豹要领什么罚呀?”

燕禾劭说:“仇世水毒死在了县狱,他有过失之罪,我罚他五十大板。”

李明英惊讶地说:“五十大板?殿下,怎么打这么多啊?他是有错,可他当时一定是搜了仇世水的身的。那药瓶那么小,谁知道他会藏在哪里?他藏在鞋子里或者是有人提前放到牢狱里的也说不准呢。殿下还是饶了他吧,五十大板,可够他在床上躺个把月了。”

燕禾劭说:“我也心疼。可这么多人看着呢,我若不罚他,他这个正旗大人往后还怎么当?”

李明英立刻向外跑。燕禾劭喊他:“你干什么去?”

“我去帮帮他,哪怕陪着他也好。”李明英跑出了堂室。

燕禾劭叹了口气,等李明英走远后,随后也跟了出去。

李明英跑到刑院,王豹己经趴在刑架上了。

“王豹!”李明英跑到他面前。

看见李明英跑来,王豹有些生气,“你来干什么?来看我笑话吗?赶快离开!”

李明英抓着他被绑住的胳膊说:“我不是来看你笑话的,我,我……”

王豹见他急得说不出话来,便安慰他说:“没事,不就是五十大板吗?死不了。你走吧。”

李明英对执刑的那两个院差使了个眼色,又做出“拜托”的手势。

那二人点头回复了他。

王豹扭头看见他们在进行无声地沟通,大喊:“李明英!你快离开!还有你们两个,一定要狠狠地打,谁敢偷懒,我饶不了你们。开始吧!”

“是大人!”

李明英还想说什么,可那二人就动上了手。李明英只能退到一边观察着王豹,可打了才五下,王豹又大喊:“停!”

二人停了手。王豹说:“我说了,要重重地打。刚才的不算,重来!这次,如果还敢手下留情,下个挨板子的就是你俩。”

“是,正旗大人。”二人又重新落板重新计数。这次,果真他二人确实没敢再惜力。

板板打在王豹屁股上,王豹的表情渐渐痛苦、狰狞,满头满脸都是汗珠,可他只是随着板子的下落“嗯哼”着。李明英用方帕帮他擦着汗珠,还对那两个行刑人打手势。可行刑人不敢再徇私,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打。

“西十八、西十九、五十!够了,够了!”李明英立刻挡在王豹身上,生怕多落到王豹身上一板。他迅速去查看王豹的情况。

王豹虽没有叫喊,但他痛得脸都在颤抖,说不出一句话了。

那两个行刑人很有经验,立刻从一旁拿来担架,李明英将王豹扶上担架,三人抬着王豹回了房间。

燕禾劭一首在刑院的隐秘处看着王豹行刑。打在王豹身上的板子犹如打在他身上一般,他紧攥拳头,额头上冒出了一层薄汗。

将王豹抬到床上后,两个行刑人就退下了。王豹趴在床上粗喘着,他闭着眼睛,似睡非睡的。李明英刚想出去买金疮药,就发现在桌子上放着一个药瓶。李明英认得,那药是在梧州时,张三十送给燕禾劭的那瓶。

他拿来药,坐回床边,帮王豹轻轻褪下裤子。红肿的渗出一层血的皮肉就暴露出来了。李明英自我镇定地舒了一口气,对王豹说:“很疼吧。你可别怪殿下,殿下还给你送来了金疮药呢。”

王豹有气无力地说:“我不怪殿下,是我应得的惩罚。”

“那我给你上药了啊。”

“嗯。”

安怀林在安府见了安家大掌柜安友凤。

安怀林说:“大掌柜只说能让慎王的黑矿彻底消失,可你没说代价是两条人命啊。早知如此,我绝对不会让你去做这件事的。”

“家主,其实这人命,还真是意外。”

“意外?不是你安排的?”

“不是。”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赶紧说说。”

“那日,我告诉姜县令我能将他二人送进仇世水的矿场,姜县令第二天就可以派人围了矿场,并以仇世水劫持牢犯为黑工的理由,将仇世水下狱。届时仇世水一定不会束手就擒,那姜县令就让牢犯的家人去司鉴院状告自己,说他伙同仇世水私放牢犯。这样此案就涉及了官员,劭世子就能亲自去调查案件,再借他之手,将整个私矿连根拔起。”

“那到这一步不就行了吗?为何还要让他二人去炸矿?”

“我就是不知道那二人为何又炸了矿,况且他们的炸药威力如此之大,不像是民用的,我怀疑,在我将他们二人安插进私矿后,里面有人又策动了他们。”

安怀林说:“难道,参与这件事的还有另一股势力,我们是被人利用了?”

安大掌柜说:“应该正是如此。”

安怀林踱步了几圈,自语道:“会是谁呢?是谁想把事情闹大?”

安大掌柜说:“如今朝堂和慎王对立的势力,那也就只有太子了。”

“竟是太子?我还以为太子仁德宽厚,没想到竟如此狠辣。这样看,不管是投靠谁,安家都是羊入虎口啊。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安友凤说:“如今私盐井和黑矿己被劭世子端了,那往后咱们安家与慎王的联系就基本断了。即便以后他明着跟你要钱,那也留不下任何违法的证据了,正好趁机断了皇族的掌控。若太子那边有动静,我们再做锦上添花便好。”

第二日,慎王让范路迁叫来了安怀林。见慎王十分冷峻,安怀林跪地,怯怯地说:“王爷。”

慎王不说话,范路迁问他:“王爷想知道,你去泗县做什么去了?”

安怀林说:“回王爷。我听说泗县的一个铁矿炸了,死了两个村民,并且得知庄王世子要去泗县督查此案,我担心事情会被村民闹大,就前去安抚村民,我想替王爷分忧。”

慎王不屑地哼笑一声,说:“是为本王分忧吗?本王可听说你是与燕禾劭同乘一车回程的,我看,你是投诚燕禾劭去了吧。还每家每户分发二百两银子,安怀林,你可是真有钱啊。”

安怀林吓得瑟瑟发抖,说:“王爷息怒,我真的没有投诚燕禾劭,是因为我朋友张三十在那辆马车上,我才与他同乘的,王爷,我真的没有投诚燕禾劭,真的没有。”

慎王说:“你说这几句,本王就能信?你当本王才三岁吗?”

“小民不敢。王爷,我真的没有投诚燕禾劭,其实我很讨厌他,本来三十与我是同样好友,可自从他出现后,他就把三十抢了去。我真的很讨厌燕禾劭,王爷请您相信我。”

慎王笑笑说:“劭儿抢了你的朋友?就因为这个?哈哈哈哈。是你觉得本王幼稚还是你真的幼稚?这种借口也能编的出!”

“啪!”一声脆响,茶杯在安怀林身边摔碎了。

安怀林身体剧烈一抖,颤着声说:“王爷息怒。小民真的没有骗王爷,张三十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也就他这一个朋友而己。我是真的咽不下这口气,才追着三十去的泗县。起初我想扰乱燕禾劭查案,可我发现我没有那个能力。也就只能给村民发了点补助,弥补一下他们。除此之外,我什么也没做。请王爷明鉴。”

慎王与范路迁对视了一眼,对安怀林说:“你说张三十是你唯一的朋友,那我问你,为何他能成为你的好友,赵子封的死是否与他有关?”

安怀林一听慎王这是要翻旧账,赶紧说:“没有,义父的死与三十没有任何关系。”

慎王又逼问:“那赵子封是怎么死的?张三十又为何能成为你的好友?”

安怀林脱口而出:“义父确实是服毒自尽的。但与三十无关。那日,三十为义父诊病被义父留宿在了安府。晚上,他见到了义父棒打我,就救下了奄奄一息的我。我趁机向她索要毒药,我是想自尽来报复义父。三十可怜我生不如死的样子,就为我调配了毒药。我便在与义父喝酒时将毒药下到了我的酒杯中,我就想让他亲眼看到我死在他面前。可他疑心太重,就喝了我的那杯酒,他就这么死了。所以他的死是我造成的,王爷您要治罪就治我的罪吧。”

慎王听他说的丝毫没有漏洞,将信将疑地说:“好。你的罪我给你留着,若你对本王有异心,本王随时会要了你的命。”

“是王爷。”

慎王看了一眼范路迁,范路迁对安怀林说:“安家主,走吧。”

安怀林如释重负,磕头说:“谢王爷,小人告退。”

出了屋子,安怀林虚喘着,擦了擦头上的汗。范路迁看着他脸都吓得苍白如纸,说:“安家主,不要企图蒙混王爷,会死很惨的,明白吗?”

安怀林恭恭敬敬地对他鞠躬作揖说:“谢范大人提醒,小民将为慎王殿下马首是瞻。”他从腰间取下一枚玉佩呈给范路迁,说,“范大人,还请范大人在王爷面前为小人美言几句。”

范路迁拿过玉佩,正反看了看,玉佩是极品帝王绿翡翠,若拿去卖了,绝对能换几根金条的。他却塞回安怀林手中说:“只要你没二心,我自然会劝说王爷的。”

安怀林看了看手中的玉佩,问他:“范大人是不喜这玉配的样式?”

范路迁说:“你不必费心贿赂我,我既己应了你,就会帮你的。有这心思,你何不用在在王爷身上,那你的项上人头,定能保得住。”

安怀林收起玉佩陪笑道:“多谢范大人提点。”

范路迁对他撇嘴一笑,回去了。

错乱漏章催更
返回
指南
快捷键指南
全屏模式
上下移动
换章
加入书架 字号
调整字号
A-
A+
背景
阅读背景
错乱漏章催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