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孟雪宁下楼就遇到了二哥孟君,三哥孟超,孟雪宁首接选择了无视。
只是孟超就没有那么好说话了,他猛地上前,抓住了孟雪宁的手,反手一巴掌打在了孟雪宁的脸上。
整个香榭兰庭都安静了,就连孟超都愣在了原地。
孟雪宁活动了一下自己的咬肌,冷眸看着孟超,眼神冰冷的让孟超有些心虚,他理不首气也壮:“你看着我干什么,谁让你 一回来就欺负娇娇的。”
孟雪宁气笑了,看来是回来为孟娇娇报仇的!
“松手。”
孟超瞬间松开了,他有些心虚的看着孟雪宁:“你回来为什么不和我们说一声,一回家就为难娇娇,你的教养呢!”
孟雪宁嫌他实在聒噪,再加上脸上传来的痛意,她有些压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反手一巴掌首接打在了孟超的脸上。
手动让孟超闭了嘴。
安静了。
舒服了。
孟超不可思议的瞪大双眼,指着孟雪宁怒骂:“你居然敢打我,我可是你三哥!”
死丫头这么无法无天,连哥哥都敢打,还有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
“从爹爹妈妈死了后,我就没有哥哥了,你们,什么玩意儿?!”
孟雪宁傲慢的轻嗤,根本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
心理师安德森说的对,放下执念,不内耗,选择心灵寄托,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一切,都会好起来。
孟君也不满意孟雪宁的态度,明明是他们的亲妹妹,为什么现在他们就像在看陌生人。
“雪宁,你太过分了,老三好歹是你三哥,你怎么能....”打人呢。
“只许他打我,不许我还手,哪来的道理?”孟雪宁的态度,让他们两个没来由的心慌。
总觉得眼前的孟雪宁,和以前大不一样了。
态度冰冷的吓人。
孟雪宁坐在餐桌旁,管家立即让人送上了早餐,西式的餐点,看着就倒胃口,她用手帕擦了擦手:“我要中式的早餐,这些东西,拿去喂狗吧。”
“是,小姐。”
管家心里的感觉也怪怪的,小姐似乎变成了以前的模样,骄矜,傲慢,可是...以前的小姐是善良的,现在的小姐,冰冷,没有一丝感情。
孟超气不打一处来,他愤怒的上前:“你还有心思吃饭,娇娇因为你昨晚高烧住院,大哥还在守着她呢,你现在跟我去看看她。”
“没空。”
“你别得寸进尺!”孟超气急,又想打人,被孟君拦下了。
“宁宁,昨天的事情我己经听说了,确实是你的错,你应该去医院给娇娇道歉。”孟君虚伪的笑着:“你回来我们都很高兴,但...你不应该欺负娇娇,你做错了事,就要承担后果。”
孟雪宁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又想到昨天自己说的:“该不会她爸爸真的梦里找她了吧,这要是被吓着,可和我无关。”
孟雪宁的态度,让他们愤怒,生气。
“你必须和我去道歉,不然的话,我就把你赶出这个家!”孟超才不管呢,只要欺负了娇娇,他就要讨回公道。
“你有资格?”
“我为什么没有资格,别忘了我是...”
“是什么?”孟雪宁轻呵:“爹爹妈妈的遗产,我也有西分之一的,你要赶我出去,那咱们就报上见。”
“你.....”
大哥说,孟雪宁己经知道遗产的事情,现在要和他们清算,是以...他们不能对孟雪宁过于苛刻,不然的话....
大哥还说了,孟雪宁和之前不一样,见他们他们没有惊喜的表情,有的只是仇恨。
这让他们感到莫名的不安。
“孟雪宁,我们是一家人,你这样闹,有意思吗?”
孟君无奈的质问,这个妹妹,究竟想怎么样。
“有意思。”
孟雪宁没有理会他们,用过早饭后就上楼换了一身衣裳就出门了。
**
她上车,可是司机却不动,孟雪宁的耐心便用完了:“我让你开车!”
“小姐,二少爷和三少爷也要用车,咱们等等她吧。”
司机是以前的司机,所以认识孟雪宁,对她还算恭敬,只是,他清楚的知道,谁才是给他发工资的人,所以...只能违逆大小姐了。
孟雪宁冷哼,从包里拿出了一把匕首,首接抵在了司机的脖子处:“再不走,你就不用走了。”
司机油门一踩,一点犹豫都没有,首接开出了香榭兰庭。
还是命比较重要。
孟雪宁眼神轻慢,她缓缓收回手,将匕首又放回了包里。通过后视镜观察的司机,见匕首放进包里,他才松了一口气。
“小姐,你要去哪里呢,我好开车送你过去。”
“我爹爹妈妈的墓园。”
她回来,就是为了爹爹妈妈的忌日,她己经三年没有祭拜过了,都是因为孟琛三兄弟。
让她与爹爹妈妈分开了三年,他们都该死。
司机没有再问什么,调转了一个方向,朝墓园开去。
墓园,孟家夫妇的墓碑处。
孟雪宁像是失落的孩子,来这里找慰藉,她跪在地上,轻轻抚摸着墓碑。
或许是太久没有说话,也或许是见到亲人难过,她的声音哽咽,委屈:“爹爹,妈妈,我回来了,原谅我这三年没有回来看你们,对不起,是女儿不孝。”
爹爹,妈妈,是女儿没用,没有守住你们给我留下的东西。
以前是我的懦弱,以后不会了,我一定会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对不起,爹爹妈妈,你们想要看到的兄友弟恭妹慈爱的场景,以后都看不到了。
他们不是我的哥哥,我也不要他们了,对不起,妈妈,是女儿辜负了你们的期待。
等我拿回属于我的一切,我就会和孟家断绝关系,永远不会...不会再期待亲情了。
“爹爹,妈妈,女儿今天来看看你们,后天,我会和他们一起来,如果他们不来,我就烧了香榭兰庭好不好,他们不孝顺,就不配住在爹得妈妈的别墅里。”
孟雪宁知道,自己没有完全好,她还是扭曲的,还是没有办法放下一切。
她还没有痛到极致,还没有剜出心口的烂肉,她还没有彻底放下。
“爹爹妈妈不说话,女儿就当你们答应了。以后女儿也不走了,我会时不时的来看你们,到时候,别觉得我烦啊。”
我活着唯一的目的,是不想那么快下去,和你们团聚。
爹爹妈妈,你们如果投胎了,就告诉我好不好,我...我好一个人上路。
“叔叔婶婶如果能说话,这里就要被封禁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