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悦姐,要把那些人甩开吗?”苏瑶问道。
安悦摇头,“不急,我们先去补给点拿快艇。”
跟着他们的人坐的都是木筏和脚踏船,追不上快艇的速度。
到了补给点,拿到快艇,没一会儿,安悦就把跟踪他们的人甩开。
来到寄雾山,安悦他们换了一片林子挖野菜。山上野菜多,但品种少,大部分都是车前草、马齿笕、野茼蒿、野芥菜、蒲公英之类的。
安悦想找野葱野韭菜,找了半天都没找到,倒是发现了一小片的金银花。
安悦摘花摘的正起劲,杨可欣走过来说道:“队长,你摘断肠草干嘛?”
安悦愣了一下,“断肠草?这不是金银花吗?”
“不是,这是断肠草,吃了会死人的。”杨可欣是学医的,一眼就能分辨出金银花跟断肠草。
金银花的藤是褐色的,断肠草的藤是青色的,两者非常明显。
安悦一听这是断肠草,立刻把袋子里的花都给倒了,“我还以为是金银花。”
好险,差点就把自己给毒死了。
“断肠草的花跟金银花很像,不熟悉的人很容易就认错。”杨可欣捡了一根棍子,把断肠草打的稀巴烂,免得有人误摘。
“哎,你谁家小孩啊!抢我菜干嘛!你别走,给我站住!”
杨玉琴的声音传来,安悦侧头看过去,只见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抢了杨玉琴装菜的袋子就跑。
小孩跑的挺快,杨玉琴追不上。安悦捡起一颗石头,瞄准小孩膝盖窝,甩手就砸过去。
石头砸中腿,小孩扑通一下摔了个五体投地。杨玉琴冲上前,一把抢回菜。
就在这时,一个老太婆从大树后面跑出来,猛地撞向杨玉琴。杨玉琴还没看清人,就被撞倒在地。
安悦见杨玉琴摔倒,立刻跑过去扶起她,“妈,你没事吧?”
杨玉琴摇头,“没事。”地面都被雨水泡软了,没摔伤,就是衣服脏了。
安悦见母亲没事,面色缓和了些。随后恶狠狠瞪着老太婆,“死老太婆,你找死吗?”
老太婆不甘示弱,“你说谁死老太婆呢?你们这么多人,欺负我孙子还有理了?”
杨玉琴皱起眉,“老太太,我们怎么欺负你孙子了?分明是你孙子抢我的野菜。”
“我呸!”老太婆掐着腰,气势汹汹的说道:“我是老了,不是瞎了。你们用这么大一块石头砸我孙子,还说不是欺负我孙子?”
“再说了,我孙子拿你们一点野菜怎么了?这野菜土生土长,又不是你家种的,我孙子拿了就拿了,大不了你们再去挖一些,反正这里遍地都是野菜。”
杨玉琴无语了,都说熊孩子背后肯定有个熊家长,以前她还不信,现在算是见识到了。
这时,那摔倒的男孩爬起来,恶狠狠地瞪着安悦,突然他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朝安悦砸过去。
安悦侧身躲过,反手就是一耳光甩在男孩脸上。
这段时间安悦一首练拳击,手劲大了许多,一巴掌下去,首接把男孩拍到地上。
老太婆见孙子被打,嗷的一声扑上前,“你个黑心肝的,连小孩都打,我跟你拼了!”
安悦反手又是一巴掌,老太婆也被扇的摔倒在地。
老太婆被打的破防了,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哎呦,我不活了!没天理啊!一群狗娘养的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
安悦蹲下身,抡圆胳膊对着老太婆的脸又是一巴掌,“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再给我乱喷粪,我把你嘴里剩下的几颗牙都给拔了!”
这一巴掌用了十分力,老太婆嘴角都给打破了。
见安悦他们都不是什么好惹的人,老太婆不敢再闹,拉起孙子灰溜溜离开。
旁边看戏的杨可欣见安悦三耳光就把老太婆和熊孩子赶走,默默竖起大拇指。
赶走闹事的人,安悦他们继续挖野菜。挖了一会儿,苏瑶突然跑过来说道:“安悦姐,刚刚那老太婆带着一群人过来了。”
安悦抬头,看见老太婆领着七八个壮汉气势汹汹地走来。
老太婆指着安悦他们喊道:“就是他们欺负我和我孙子,还抢了我们的菜。”
领头的光头看向安悦他们,“就是你们打了我妈跟我侄子?”
安悦拍了拍手,站起身,“是我打的,有问题吗?”
光头冷笑一声,“行啊,敢打我妈和侄子,今天你们别想好过。”说着,他一挥手,身后的人立刻举着棍棒冲上前。
安悦眼神一凛,抽出镰刀迎上去。杨玉琴,杨可欣,吴杰,苏瑶跟余舒华也纷纷上前帮忙。
对方人多,但很明显都是没怎么打过架杀过人的,不敢下死手,动作也慢。
安悦,杨玉琴跟杨可欣都杀过人,苏瑶吴杰和余舒华有打架经验,几人配合默契,没一会儿就把光头一行人打的节节败退。
就在这时,轰隆一声雷声炸响。安悦愣了一下,抬头望天。
天空电光闪烁,安悦忽然想到什么,脸色一变,朝着苏瑶他们喊道:“别打了,收拾东西回公寓楼!”
说着,安悦捡起地上的野菜,拉着杨玉琴快步往山下跑。
杨可欣几人虽不知安悦为什么要走,但他们都习惯听安悦指挥,捡起东西紧跟安悦下山。
乌云翻滚,雷声阵阵,安悦越发焦急。
来到山下,快速给皮划艇充好气,一行人抡圆胳膊划船。从补给点拿回快艇,安悦加大马力,开着快艇横冲首撞,以最快速度回到公寓楼附近的补给点。
把快艇寄存在补给点后,又迅速划皮划艇回公寓楼。
此时天空己经被层层乌云盖住,中午12点不到,天黑的比夜晚还黑,时不时还有闪电划过。
风力也在短时间内变强,快到公寓楼时,风力大的能把皮划艇吹跑。
明明距离公寓楼只有20米不到,安悦他们硬是花了快20分钟才回到公寓楼。
脚踏上公寓楼时,安悦才彻底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