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棍也未尝……”
嬴子礼刚想反驳,发现自己手上什么也没有。
尴尬的笑了笑。
看着嬴政一步步逼近,嬴子礼慌张的往后退。
“你刚刚那话是想跟寡人动武?”
“哪能啊!”
“谁不知道我最斯文了。”
“谅你也不敢!”
“行了!废话少说!”
“说说你的看法!”
嬴政回到位置上,放下手中棍子。
“父皇,您问我,我哪知道啊?”
“我也懵逼啊!”
“我这刚问出点东西,那边人就死了,我也不懂啊!”
嬴政看了他一眼。
“你是真不懂,还是在装作不知道?”
“我是真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
嬴政有些不悦的看着他。
“我什么意思,父皇您心里比谁都清楚。”
“可如果寡人偏要你说,偏让你知道。”
“父皇,您这是想要把我把死路上……”
嗯?
死路?
对啊!
卧槽……
嬴子礼瞬间两眼放光。
“父皇,您要是唠这个我可就不困了啊!”
嬴政看着嬴子礼那反转,不禁有些诧异。
这臭小子魔怔了?
“父皇我跟您说啊!”
嬴子礼兴冲冲的来到嬴政面前。
“这事他肯定不简单,这背后的人,他不是男人就是女人。”
“不是熟人就是陌生人。”
“而且身高都是在一米到两米之间。”
“还有……”
嬴政听着嬴子礼的话,脸色不由的黑了下来。
一旁的蒙毅看到嬴政脸色阴沉,心中不禁为嬴子礼祈祷。
“你再废话,寡人就让你尝尝什么是父爱如山。”
嬴政阴沉着脸,冷声道。
“呃……”
嬴子礼看着嬴政那吃人的眼神,又不得打了个冷颤。
“呵呵……”
“父皇,冷静冷静啊!”
“咳咳……”
嬴子礼立马正经起来。
“这幕后之人,肯定是不想让消息泄露,这才紧急动手。”
“当初你是在朝堂之上跟我说的,所以满朝文武都有可能,都有嫌疑。”
嬴政点点头,道:“寡人己经让人下令封禁咸阳各个城门,许进不许出。”
“你接着说!”
“他们想要父皇您的命,那您驾崩了,对谁最有利呢?”
“这事,寡人也跟蒙毅商议过,都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人。”
“你认为是谁?”
“我认为?”
“我认为肯定是大哥和我最有嫌疑。”
此话一出,嬴政和蒙毅皆是一惊。
“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这可关乎你自身的安危!”
“虽说很危险,但是现在就我们两个最有嫌疑。”
“首先是大哥,他身为长子,您平日里最器重他,他也是最有望继承皇位的人。”
“所以他是第一嫌疑人!”
“这第二嘛!”
“就是我了!”
“我造反、诅咒,就这……父皇您都没杀我!”
“接着我又推行新政,父皇您对我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我是当下风头最盛的公子,也有望继承皇位。”
“如果您驾崩了,大臣也许会在我们两个之间选出一个当皇帝。”
“获利最大的,是我们两个,所以我们两个最有嫌疑。”
嬴政看着嬴子礼的分析,陷入了沉思,刚想开口,却被嬴子礼抢先。
“甚至,我比大哥嫌疑更大!”
“哦?此话怎讲?”
“因为我造过反,当中诅咒过您!”
“所以我嫌疑最大!”
“那是你吗?”
嬴政紧紧盯着嬴子礼,书房的气氛顿时变得微妙起来。
“是我!”
嬴子礼很是认真的回答,看不出他有半点开玩笑。
【我这么认真,这么痛快,政哥应该信了吧?】
【嘿嘿……】
【我他妈真是个天才,那些影帝估计都没我演技好。】
【终于完成了,试问有哪个皇帝能忍这种事。】
【哈哈……小爷我要成了!】
嬴政听着他嘴里的、心里的话,不由得一阵无奈。
臭小子,就这么想死?
这到底是为什么?
哪有人整天想去死的!
不会是有什么毛病吧?
一旁的蒙毅根本不知道他们父子俩之间的那些道道。
此时此刻,他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
早知道自己就不跟着进来,这些话是自己能听到的吗?
“臭小子,你再没个正行,寡人让你屁股开花信不信?”
嬴政此话一出,嬴子礼和蒙毅都懵了。
这都不信?
这是嬴子礼和蒙毅的心里话!
“不是!父皇,我很认真的。”
“真是我干的!”
“我可是出了名缺德,弑父我做得出来,真的。”
“得得得!”
“就你?”
“还弑父?”
“来来来!”
“给你!”
“一剑杀了寡人!”
“来!”
嬴政拔出太阿剑递给嬴子礼。
“陛下……”
蒙毅紧张的看着,刚想上去阻止,却被嬴政拦了下来。
“来!”
“你不是要弑父吗?”
“来吧!”
嬴子礼傻眼了!
这……
政哥疯了?
脑子被门夹了?
“来啊!”
“你不挺厉害的吗?”
“我……”
嬴子礼看着嬴政那一副无所吊谓的样子,迟迟不敢动手,最后首接把剑扔地下。
“你赢了!”
嬴子礼甚是无奈。
虽然嬴政不是他真的父亲,但是那可是嬴政啊!
秦始皇!
试问哪个华夏人下得去手?
看到这一幕,蒙毅这才松了口气。
不由得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我陛下呀!
下次可不能这么玩了!
“怎么?”
“刚刚不是说自己什么都做得出来吗?”
嬴政还不忘调侃一番。
“得得得……”
“你赢了你赢了,行了吧!”
“真是的!”
“嗯?”
“你什么态度?”
“你就是这么跟寡人说话的吗?”
嬴子礼:“……”
“我走了!”
嬴子礼气鼓鼓就想走。
“站住!”
“事情都还没解决,你去哪?”
嬴子礼无奈的只能回来。
嬴政满意的笑了笑,起码这个儿子是不敢弑父的。
“臭小子,你的嫌疑解除了!”
“说说你大哥!”
“不可能是大哥!”
嬴子礼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你刚刚不还说你大哥有嫌疑吗?”
“那只是有嫌疑罢了,又不能证明是他做的。”
“再说了,放眼整个咸阳,乃至整个大秦,谁不知道大哥最为仁厚孝顺?”
“你说他弑父,那不等于说我是你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