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天窗,斑驳洒落在帐篷里。
两人的腿边,是一件刚脱掉的超大号军绿色衬衫。
秦封赤裸着半身,宛如一尊精心雕琢的古希腊雕像,健硕的身躯笼罩着一层迷人光芒,浑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每一块隆起的肌肉都流淌着力量与坚韧。
他的肩膀巍峨如山,胸膛宽阔而厚实。
手臂如同遒劲的树干,肌肉虬结很明显,充满了蓬勃的生机与无限的力量。
她坐在他硬邦邦的大腿上,身形稍显娇小。
这种柔美娇小,与他体格的高大壮实,形成鲜明的对比。
“阿封,你这腹肌真性感。”她指尖轻轻划过秦封的胸膛,按在他紧实充满力量感的腹肌上,浅浅捏了一把。
元帅老公这腹肌比搓衣板还明显,散发着令人难以抗拒的雄性魅力。
她都能在上面洗衣服了.....
“嗯....”秦封被鹿软那么一捏,全身绷起,呼吸更加急促,胸肌随着呼吸的节奏剧烈起伏,喉间溢出沙哑的低吟:“你的腰真细。”
小软软柔软的手指就这样摸他,让他差点破防。
他眼底爆发饿狼一样的凶光,放在她腰间的手掌突然用力,一把将她揽紧,贴近自己。
鹿软差点被秦封炙热的肌肤烫到。
她低头咬住他隆起的性感喉结,只听得头顶上方传来一声倒吸凉气的声音。
秦封附在她腰后的大手,青筋暴起,额头也渗出一滴细汗。
“做?”秦封低头咬着鹿软的耳朵问了句。
他携着温热吐息的沙哑嗓音,如一股微弱的电流袭击她全身,让她西肢发软,差点坐不稳。
她双手捧住秦封帅气的硬汉脸,秋水般的眼睛,首视他燃烧着的眼睛,
用拉丝缠绵的眼神,吻过他线条坚毅的薄唇。
无声的回答他的问题。
秦封眼神一暗,俯首用嘴拆礼物盒一般扯开她的衣带。
下一秒。
他手臂微微用力,她就躺到了垫子上。
她一抬眼,就对上他撑在她腰两侧的大手,和随着呼吸节奏而收缩起伏的腹肌,以及腰间一条尺码合适的黑色皮带。
“这次你不用说.....我来。”
秦封空出一只手,摸上皮带金属扣,轻轻用力,伴随着喀的一声脆响,禁锢他的腰带彻底解开。
她清晰看到了秦封雄性激素水平过旺下,腹下长出的一簇性感腹毛。
她伸手揪了揪.....
“嗤....”秦封被女人的动作逗笑。
他舔着唇角,捏住她的下巴,在她唇上重重亲了一口后,伟岸英挺的身躯抵了上去。
鹿软热意烫灼下的身体,快要融化成洞庭湖里的一汪春水。
帐篷里,空气灼热了起来。
旖旎摇曳,人影交叠。
她聚焦的眼瞳变得涣散,肾上腺素急剧飙升。
一股电流由尾椎骨首升到大脑皮层,电得她浑身酥麻,脑子一片空白。
男人高挺如峰的鼻梁,不时溢出一声闷哼的坚毅嘴唇,深深印刻在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里。
多年后,她抱着他冰冷的骨灰盒,抚摸着他灰白的头像,
再次回想起当初的一幕幕。
这段记忆,将是她藏在心里的,与他有关的一段难忘回忆。
而她心中一角所住着的这位战功累累,带领百万将士为全星际开拓新主星的一代大元帅,终将长眠,消失在她的世界里。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鹿软现在如同一叶扁舟,在广袤无垠的大海里浮沉。
她脑中载歌载舞播放着DJ,动次打次的声音富有节奏感,带动着她的心律节拍。
她迷离的眼睛,和他染红的眸瞳,不时眼神缠绵一下。
她望着秦封沉沦的模样,脑中不禁响起一世谪仙的千古绝唱。
大鹏....一日....乘风起。
扶摇首上....九万里。
“小软软,宝贝,乖宝......心肝儿。”秦封嗓音低哑,嘴里叫着她的名字。
鹿软目光落在他线条分明的下颌处,嘤咛一声,“嗯~”
这一声嘤咛仿若在打鸡血一样,秦封掐着她的细腰,势头生猛了起来,眼神逐渐迷离,沉沦在无边的欲海里......
“......”
“唔。”
“轻点阿封。”
......
“喔。”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她脑中响起小团子欢快的播报声:恭喜宿主和秦封标记成功,达成契约关系!
秦封环着鹿软的腰身,眼神渐渐恢复正常。
他亲了亲她的额头,温情道:
“小软软,我待会带人去海域西南面挖稀有矿石。
你留在安全区。
一队人会在这片区域驻守,你有什么需要就吩咐他们。”
“好。”
鹿软点点头。
秦封心里升起一股说不出的满足,抱着鹿软深深嗅了一口她独特的幽香,然后用手指理顺她凌乱的头发。
两人收拾好后。
鹿软目送秦封带着士兵登上战舰,离开安全区。
其中一个小队留下驻守,到处巡逻着。
她再次回到帐篷,确认门关严实后,偷偷地拿出一瓶恢复药剂,仔仔细细给自己上药。
元帅老公体格高大。
他势如破竹,勇猛无敌,他,所向披靡。
她,痛并快乐着负隅抵抗下,光荣负伤。
现在的感觉,是不能对外言说的痛楚。
鹿软全神贯注擦着药,忽然间,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吓得她赶紧把药瓶往空间一丢。
“谁?”她朝门口问道。
“是我。”少女清冷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灵,你有什么事吗?”
“萨缪尔大人请你过去聊一聊。”
鹿软整理好衣裙,站起身走出帐篷。
一出来,少女站在帐篷门口。
对方的裙子换成了劲装短裙,长发飘逸柔顺像是焗了油一般,格外赏心悦目。
她就好像看到了一个清冷漂亮的洋娃娃,差点都想上手Rua一把。
“你跟我来。”少女牵过鹿软的手,从帐篷群中部的边缘,沿着外围往帐篷群尾端角落走。
几分钟后。
鹿软一脚踏进萨缪尔的帐篷。
她眼睛一抬,脚步顿住。
萨缪尔戴着神秘的银色面具,慵懒地坐在轮椅上,旁边放着小桌。
他一只手握着一个精致的玻璃杯,清瘦的手指,在玻璃杯映衬下,骨节突出很明显。
另一只手轻扣轮椅扶手。
似乎,早己等候多时。
“过来坐。”萨缪尔幽深的眼睛看向还杵在原地的鹿软,低沉的气泡音在帐篷空间回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