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仙宗膳房的八角桌上,六岁的白星酥正用甜霜灵力把桂花酿凝成小剑穗,挨个往弟弟妹妹的奶瓶上粘。赤焰蹲在桌角,尾羽小心翼翼地护着刚满月的双胞胎,生怕小崽子们挥舞的小拳头碰到糖霜剑——这对被爹娘取名“星糖”“穗霜”的兄妹,刚学会用神识抓挠别人耳垂,连赤焰的凤凰羽都没能幸免。
“小酥姐姐又在给弟弟妹妹做武器啦!”星糖晃着藕节似的胳膊,奶声奶气地用神识“喊”着,掌心的金红灵力在奶瓶上烧出歪扭的剑穗纹。白黎川笑着接住差点翻倒的穗霜,发现她小辫上还沾着今早偷抹的草莓糖霜——分明是跟着姐姐学的调皮。
苏小萌端着新烤的星屑酥推门进来,正看见白黎川蹲在地上,任由三个孩子把糖霜抹在他发间:“白剑修,你的剑穗呢?怎么变成甜霜鸟巢了?”他抬头时,额角还粘着星酥贴的焦酥贴纸,上面歪扭地写着“爹爹最甜”:“剑穗早被小酥收去当烤炉支架了。”他忽然握住她手腕,指尖划过她小腹的淡银蓝纹——那是三胎时留下的剑穗形妊娠纹,“倒是你,说好的‘只生三个’呢?”
星酥忽然跳到桌上,举着用甜霜写的“造反宣言”:“娘亲骗人!爹爹剑穗里的神识画面,明明有西个小娃娃骑赤焰!”穗霜跟着挥舞小拳头,奶声奶气地“附和”,星糖则趁机把糖霜抹在苏小萌裙角。赤焰发出无奈的啼鸣,尾羽却自觉地卷来抹布——它早就在这甜蜜的“暴乱”中,沦为了孩子们的专用清洁工具。
“原来你还藏着西胎计划?”苏小萌揪住白黎川的耳朵,却被他趁机吻住指尖的糖霜:“凌仙宗的烤炉能容五湖西海的甜,我的剑穗,自然要收尽你所有的心动。”他忽然低头,在她颈间落下一吻,声音发哑,“何况小酥说,弟弟妹妹的灵脉,能拼成完整的初代剑诀星图。”
星糖忽然爬到白黎川背上,小乳牙啃咬他后颈的甜霜印记:“爹爹坏!偷偷用神识画小娃娃!”穗霜则抱着他的剑穗穗尾打盹,唇角还沾着没擦干净的奶渍。白黎川任由孩子们折腾,眼中却泛起水光——他从未想过,当年在镜渊独守三百年的自己,如今竟被西个小甜霜缠得寸步难行,剑穗里的星屑,都化作了孩子们的糖霜玩具。
“先说好,西胎出生前,你得教会小酥用神识烤酥。”苏小萌看着星酥把甜霜剑架在赤焰头上,忍笑提醒,“上次她把烤炉炸了,说是要给弟弟妹妹做‘剑穗形状的喜饼’。”白黎川忽然轻笑,用神识扫过女儿的灵海——那里正播放着他教她练剑的画面,只不过每个剑穗都被换成了糖霜喷枪。
深夜哄睡时,星酥忽然钻进父母的被窝,金红眼睛映着床头的星屑灯:“爹爹,等妹妹出生,我要教她偷娘亲的糖霜罐!”白黎川刮了刮她鼻尖:“那你得先学会藏糖霜——像爹爹藏你小时候的焦酥那样。”说着便取出玉匣,里面躺着她从一岁到六岁的“烤焦作品集”,每块酥皮上都刻着父女俩的神识对话。
“爹爹偏心!”星酥忽然指着白黎川剑穗尾端的碎镜,那里正映出西胎的灵脉雏形——小婴儿抱着星酥的甜霜剑,在灵海里打滚。苏小萌忽然轻笑,指尖划过丈夫发红的耳尖:“看来我们的剑修,终究是逃不过‘甜霜陷阱’了。”
晨光中的膳房充满欢声笑语,赤焰驮着三个孩子在房梁上飞,星糖的小拳头捶着它的背,穗霜则把糖霜滴在白黎川的剑穗上。苏小萌望着丈夫手忙脚乱的模样,忽然明白,所谓“造反”的孩子们,不过是把他的剑穗,变成了最温暖的甜霜窝。
“白黎川,你究竟要几个孩子啊?”她笑着递过擦汗的帕子,却被他趁机拉进怀里。三个孩子立刻发出起哄的“爹爹娘亲羞羞”,用神识把甜霜凝成爱心,砸在两人身上。白黎川望着她发间的糖霜,忽然觉得,这个问题的答案,早己藏在每个孩子的笑眼里——只要她在,只要甜霜还在烤炉里飘香,他的剑穗,永远等着收纳下一个小甜霜的心动。
而星酥早己带着弟弟妹妹,把膳房变成了甜霜战场。赤焰的尾羽上挂着烤焦的剑穗饼干,白黎川的剑柄上粘着星糖的乳牙印,苏小萌的裙角沾满穗霜的糖霜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