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仙宗膳房顶的琉璃瓦上,三岁的白星酥正蹲在赤焰背上,用沾满糖霜的手指在凤凰尾羽上画剑穗。赤焰发出无奈的啼鸣,尾羽却乖乖地蜷成烤炉形状,任由小丫头把融化的糖霜滴在瓦片上,烧出歪扭的“爹爹娘亲”字样。
“小酥又在欺负赤焰了。”苏小萌端着新烤的桂花酥推开窗,看见女儿正把星屑灵力凝成小剑穗,追着赤焰的尾火跑。白黎川从身后环住她腰,指尖划过她腕间胎记:“随她,赤焰的尾羽早被她的甜霜灵力养出了味觉,现在连喷火都是桂花味的。”
星酥听见动静,立刻骑着赤焰俯冲而下,发间的小剑穗簪子还沾着没擦干净的糖霜:“娘亲!爹爹!小酥会烤会飞的糖霜剑啦!”她张开掌心,金红剑穗状的甜霜正悬浮着绕圈,尾端还缀着颗烤焦的酥皮碎——分明是偷拿了白黎川剑穗里的“藏品”。
白黎川蹲下身,任由女儿扑进怀里,鼻尖蹭到她发间的焦酥味:“我们小酥的剑穗,要能斩尽世间苦,也要能烘培出最甜的梦。”他忽然用神识扫过女儿掌心,发现甜霜剑里竟藏着段模糊的画面:三日前他教她练剑时,自己偷偷在剑穗里藏了块草莓糖霜,被小丫头用神识抓了个正着。
膳房内,星酥正把糖霜抹在剑穗拨浪鼓上,忽然看见父亲的剑穗尾端碎镜映出婴儿床的画面。她瞪着金红眼睛转头:“爹爹又在看小弟弟?”白黎川耳尖骤红,慌忙收起神识里的二胎计划——他最近总忍不住用神识描绘苏小萌再次怀孕的场景,剑穗碎镜甚至提前映出了小婴儿抓着星酥尾巴的画面。
“小酥想要妹妹!”星酥突然跳上食案,把糖霜抹在白黎川发间,“要能和我一起烤酥的妹妹,赤焰可以驮两个小娃娃飞!”苏小萌笑着揪住女儿的小辫:“先学会把糖霜抹在酥皮上,再谈妹妹的事。”话未落,星酥己用神识操控甜霜,在苏小萌小腹画了个歪扭的小剑穗——正是白黎川偷偷设想的二胎灵脉雏形。
深夜练剑时,白黎川故意放慢动作,看女儿举着迷你剑穗有模有样地比划。星酥忽然踉跄着扑进他怀里,鼻尖蹭过他剑柄上的焦酥刻痕:“爹爹的剑穗,比娘亲的烤炉还暖。”他忽然低头,吻住女儿掌心的星屑,发现那里己隐约浮现出护粮司的云雷纹——属于她的神脉正在觉醒。
“小酥的灵脉,该学《天霜剑诀》了。”苏小萌端着热奶推门进来,看见丈夫正用神识在女儿灵海画星图,每颗星子都是她烤焦的酥皮形状,“不过先说好,不许教她用剑穗偷藏糖霜。”白黎川忽然轻笑,指尖划过女儿眉间的银蓝印记:“她早就在偷了,你看——”剑穗碎镜映出灵海里,星酥正把他珍藏的初代夫人残卷垫在糖霜底下当烤纸。
周末的亲子烤炉时间,星酥把面团揉成剑穗形状,却不小心撒了半罐糖霜在白黎川发间。他非但不恼,反而用神识把糖霜凝成小剑穗,别在女儿辫梢:“我们小酥的第一个作品,爹爹要收进剑穗核心。”说着便掏出玉匣,里面早己躺着她从一岁到五岁的“烤焦作品集”,每块酥皮上都刻着父女俩的神识对话。
“爹爹偏心!”星酥忽然跳到烤炉上,叉腰望着白黎川,“上次妹妹的灵脉雏形,你都刻了三页剑穗纹!”苏小萌手一抖,热奶差点泼出:“小酥怎么知道的?”白黎川慌忙捂住女儿的嘴,却见星酥正得意地晃着从他剑穗里“偷”来的神识画面——正是他设想的二胎场景:苏小萌靠在他怀里,肚子里的小婴儿用神识抓着星酥的甜霜剑玩。
“既然小酥都知道了——”白黎川忽然握住苏小萌的手,指尖在她掌心画着二胎的灵脉轨迹,“凌仙宗的烤炉够大,赤焰的翅膀够宽,我们的剑穗,也该多收些小甜霜了。”他忽然低头,在她颈间落下一吻,星屑灵力混着女儿的糖霜味,“就像你说的,护粮司的传承,要像甜霜般,越酿越甜。”
星酥忽然发出欢呼,用神识操控所有甜霜剑,在膳房天花板拼出“弟弟妹妹”的字样。赤焰无奈地叹口气,翅膀却主动展开,化作暖光笼罩着三人——它早就在期待,这个充满甜霜与剑穗的家里,再多几个能抓它尾羽的小捣蛋。
秋日的凌仙宗铺满糖霜色的落叶,白黎川带着星酥在桃林练剑,看她用甜霜灵力把落叶凝成小剑穗,追着蝴蝶跑。小家伙忽然停步,转身望着父亲:“爹爹,等妹妹出生,我要教她用剑穗烤酥,还要把赤焰的尾火分她一半!”
白黎川忽然蹲下身,替女儿理了理歪掉的剑穗簪:“好,但你要先学会——”他忽然用神识传来段画面,灵海里的星酥正把糖霜抹在婴儿床的帷幔上,“学会给妹妹擦口水,就像爹爹当年给你擦糖霜那样。”星酥认真地点头,金红眼睛里倒映着父亲发间的糖霜,比任何星屑都要明亮。
回家的路上,星酥忽然趴在白黎川肩头打盹,小手里还攥着块烤焦的酥皮。他望着女儿眉间的银蓝印记,忽然觉得,所谓神脉崛起,从来不是灵力的强大,而是像甜霜般,在爱的浇灌下慢慢融化所有苦涩。而他的剑穗,终将成为孩子们最温暖的港湾——无论是烤焦的酥皮,还是未说出口的告白,都会在灵脉的交织中,成为最动人的传承。
暮色中的膳房飘着新烤的甜香,苏小萌望着丈夫抱着女儿推门而入,发间还沾着女儿撒的糖霜。她忽然明白,白黎川想多生几个孩子的愿望,从来不是单纯的传承,而是想让这个充满甜霜与剑穗的家,永远充满孩子们的欢笑与哭闹,让每一个平凡的日子,都成为比任何传奇都要温暖的、属于他们的甜霜秘卷。
而星酥早己在父亲的怀里梦见了未来:她牵着弟弟妹妹的手,在剑穗光桥上撒糖霜,赤焰驮着烤炉跟在身后,而父母的灵脉,正像甜霜般,把他们的世界,裹得又暖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