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制服
那样子自己看那些人还有什么资格说自己是反贼,说自己是叛徒。
一想到这里,仁王就忍不住开口大声的狂笑了起来。
司空涟幽悄悄潜进去,听到了仁王这张狂的叫声,忍不住蹙了蹙自己的眉头,没有想到这个仁王笑的声音居然如同鸭子一般难听。
“看来仁王很高兴啊,那么在黄泉路上也就想你不必那么悲伤了。”
仁王还在刚才得意的笑,忽然听到这一番话,听到是一个女子的声音,内心就不由得紧张了起来,他死死地盯着前方,忍不住开口说着:“谁?你是谁?赶紧给我出来。”
当司空涟幽出来的时候,仁王的眼睛忍不住瞪大,瞳孔都收缩了起来,脸上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居然是你这个女人。”
司空涟幽勾起嘴角:“既然已经看到我的话,那么就去死吧。”
仁王原本想要逃,可是没有想到司空涟幽的动作如同鬼魅一般,下一刻匕首就插到了他的胸膛之上。仁王望了望自己身体上染上了鲜血。
“你们去把所有的叛徒也通通的都给集合起来。”
那些叛徒被集合之后,听到仁王殿下已经死了的消息,也知道他们没有了首领,一个个的也只能无奈之下投降。
见叛徒都投降了之后,司空涟幽下令,让所有的人把城门给打开。
而外面他们的友军就这样子浩浩荡荡的进来。
“夜司诀那个家伙呢?”司空涟幽看到没有,夜司诀心里面忍不住染上了一丝的疑惑,问着那些属下。
那些属下听到夜司诀这样子说,一个个的脸上露出了欲言又止的表情。
“王爷,王爷他……早上的时候不小心被敌军偷袭了,已经中毒了……”
司空涟幽听到这个消息,一瞬间只感觉五雷轰顶,明明自己走的时候还好好的,可偏偏现在自己都健健康康的回来了,可是那个家伙却失约了,居然被偷袭了还中毒了。
司空涟幽连忙赶到夜司诀所在的地方,又下令让那些手下去找太医。
司空涟幽只感觉自己的内心悲痛欲绝,忍不住趴到夜司诀的床头,就开口痛哭了起来。
而北墨皇帝也此时此刻匆匆忙忙的赶了过来,看到夜司诀这个样子,心里面也是一阵的凝重。
“来人!快传太医,如果说你们这些人,如果今天不能够把夜王爷一直好的话,那么正绝对不会轻易的饶过你们的……”
那些匆匆忙忙赶过来的太医听到说出来的这个命令,一个个的都忍不住互相看了彼此一眼。
房间里,躺着熟睡的人儿。
病榻上,昏昏沉沉地睡着的夜司诀,身上还有伤口,大夫看了说是身体里的毒素还没有清除。
外面下起雨来,淅淅沥沥的,风刮的呼呼的吹得让人有些心烦的感觉。
司空涟幽非常担心夜司诀,也不知道何时会醒过来啊,万一醒不过来了怎么办?想着想着,眼眶里有红了一片,也不知道还能有什么更好地办法,能够让夜司诀起死回生,从病榻上站起来。
司空涟幽思前想后,没有更好地办法了,连最好的大夫看过了也都是这样的结果。
大夫临走的时候,告诉司空涟幽他们:“夜司诀的身子,虽然大部分的毒素已经清楚了,现在就是剩内的余留毒素需要靠他自己去排解出去了,如果他的求生意志力强的话,就有可能醒过来,不然就会像一个活死人一样,一直昏睡着,需要人照顾了。”
司空涟幽想,该做的,都做了,不能做的,也做不了,现在只能靠老天爷了。如果老天爷能同意他醒来,他必定能够站起来了,不然他可能真的就会醒不过来了。
虽然,自己很清楚是这样的结果,可是真的想到以后听不见夜司诀那么亲切的叫自己,唤自己的名字,她还是非常激动,因为她希望夜司诀快点好起来,能够看见马背上的他,依旧在那个黄昏日落的傍晚,远远望去,那么潇洒,那么挺拔。
司空涟幽转念一想,决定去寺庙里拜拜菩萨。
常听别人说,诚心拜佛,自有佛保佑。如今已无路可走,希望这个时候去拜菩萨,菩萨能够不怪她才好。
抱着一丝侥幸的想法,她喊上丫鬟:“快去准备马车,我要去庙里。”
丫鬟在一旁问道:“小姐,您这么着急,要去哪个庙里?”
“你话怎么那么多,我说去庙里,你就去备车就好了,主子的吩咐何时轮到你们奴才多嘴了。”司空涟幽有些恼了,心想本来就那么着急担心夜司诀,现在连丫鬟都不让自己省心。
丫鬟被司空涟幽训斥了一顿,临了自己出门的时候,嘴里还嘟囔着:“我还不是关心你么,真是不识好人心。”
越是这样想,越是心理觉得委屈。丫鬟觉得自己哪里都没有做错,都怪主子不分好赖,算她命苦,自己瞎操心了。摇着头,红着眼睛出门而去。
这个时候,司空涟幽哪里还顾得上自己的丫鬟啊,心理全是躺在病榻上的夜司诀,想有什么办法能够让夜司诀早点醒来,才好。
肯定忽略了身边关心自己的人。
丫鬟利索地安排下去,让车夫准备好马车,有些不开心地回到房间里,跟司空涟幽讲:“小姐,马车准备好了,您这就走吗?”
“是,这就走。”司空涟幽有些急匆匆的,来不及多说什么,一脚就跨出了门口。看到小姐急匆匆的样子,丫鬟赶快跟上去,深怕万一司空涟幽跟丢了就不好了。
夜色慢慢要完全黑下来了,雨虽然停了,可是道路泥泞的很,有些地方坑坑洼洼的,还来不及看清楚,就有可能马车车轮就陷进去了。不知道如何是好。
一路上,车夫是小心翼翼的赶着车,起初还走得比较慢。
可是,司空涟幽心理的担心,导致她催促着车夫:“车夫,你让马儿跑快一点,不然等会跟不上了呢,加快了。”
抬头看看天空,还有点毛毛细雨,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而且马上就要看不清楚前路了,她就又再重复一遍吩咐了车夫,让他抓紧点。
车夫在马车上,“驾,驾”朝着马儿喊了几声。
马儿像听得懂司空涟幽的担心,一路上跑的飞快,跑的四平八稳的样子。
飞奔感到寺庙门口,司空涟幽从马车里下来,由丫鬟扶着,终于是雨完全停了,寺庙里的主持出来迎接司空涟幽。
司空涟幽看到主持,微笑道:“主持,那么晚还来打扰,真是有些无可奈何。”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主持嘴里念叨着,“我听说了那个关于夜司诀的事情,我佛慈悲,会早日醒来的。”
说着一连串安慰人的话,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司空涟幽好。
主持迎接司空涟幽进入了寺庙,由大门进去,让小僧弥整理了一间客房给她们两位女施主住。
夜晚,雨停了,外面出奇的静。
没人来打扰司空涟幽,司空涟幽一个人跪在佛前,静心地许愿:“佛保佑夜司诀要赶快醒过来,希望能够早日好起来,她愿意折自己的阳寿,如果夜司诀好起来,她愿意往后的日子里终日以吃素为念。”
要不是这个样子,如何可以打动我佛的诚意呢!司空涟幽跪在佛前一晚上,她希望能够用自己的真心实意打动佛主,让它能够保佑夜司诀赶快好起来。
司空涟幽还偷偷地跟佛主许愿:“佛主,如果夜司诀醒来,我便不再隐瞒他什么,我会什么都告诉他,让他安心了。”
另一边,也没有消停的时候。
风耀国得知了北墨的事情,心想:“这下可是有机会了。”
就算不能让北墨皇帝有些什么话柄,也能说清楚一些事情了。
暮云琛立马准备带着风纤柔去北墨,向北墨皇帝问候。
风纤柔有些不想去,看着暮云琛有些执意,便开口问道:“要不你自己一个人去把,我实在不太想去。”
然后,背着身子朝着暮云琛,坐在了凳子上。
暮云琛哪里管她是什么想法,只好看了她一眼,然后安慰道:“我一个人去算怎么回事,必定是要你跟我一起去才好啊。”
心想,好说歹说,总是能把你说动的吧,不能油盐不进。心理打算着自己的小九九,可嘴上又是那么说。
风纤柔只好跟他吵了一架,虽然那么说。可是她还是没办法阻止暮云琛带自己去北墨。所有的人都劝他,不要去。可是他哪里肯听得进去别人的好意啊。
讲明不是风耀国所为,不顾大臣反对坚决要自己前往。
北墨朝朝堂上,大臣像皇上汇报着暮云琛前来一事,“皇上,风耀国那边派人送来了信,说是暮云琛亲自前来,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北墨皇帝疑惑,为何会孤身前来?“怎么这么突然?此次而来难道为了夜王的事情?”大臣们议论纷纷。
那个大臣继续汇报,“他此次前来还带了风纤柔。”听到这句话,北墨皇帝觉得倒是有点意思,两人均以前来,恐怕风耀国的朝廷是百般拒绝的。
只觉得有点意思,便吩咐底下的大臣,“速速安排迎接他们的到来!还有封暮云雪为贵妃!”
这时,一个大臣站了出来,说出了心中的疑问,“皇上,风耀国此次来访,可能是带有什么目的而来,可要小心防范。”
北墨皇帝突然大笑了起来,“我自然知道,不然怎么会无故而来,不顾风耀国无人执政,冒险前来呢?但他们的这个目的,尚且对我们构不成什么威胁!”
他听到这个消息,早就看出了他们的想法。只不过知道也要假装不知道,按照贵客好好的安排他们。
既然,他们的前来肯定非同小可。那么自己也得表示表示,便特地提了暮云雪的位分,为的就是给足风耀国的面子,别让他们以为对他们不敬重。
“好了,没什么事就退朝吧!”皇上起身离开了。
很快,这件事情就传遍了整个皇宫。皇宫的人都在私底下议论这件事情,都说皇上刚刚收到风耀国皇帝来访,就提升了暮云雪的地位,一定是给风耀国看的。
暮云雪接收圣旨已是下午,跪谢皇上恩典后,坐在软榻上,若有所思。身边的下人都跪地讨好,“恭喜贵妃娘娘,贺喜贵妃娘娘。”
坐在宫里的司空涟幽才听到这个消息,却是有些吃惊。这个暮云琛竟敢独自前来,风耀国已无主,他这么豁的出去?
她的眉头紧皱,暮云琛是想耍什么花样么?看他这个样子好像是有事情,具体所谓何事呢?
敢独自前来,想必肯定是大事,不然他不可能这么冒险,司空涟幽夜这么觉得,毕竟暮云琛也是风耀国的皇帝,肯定会为了国家而考虑,不可能轻易的让有心人有可乘之机。
司空涟幽实在猜测不到他还能有什么目的,一时间觉得深不可测。
她一时愁眉不展,虽然不知道他的目的,但是他的到来对自己未尝不是一个件坏事。大仇还没有报,此前谋划了那么多次均没有成功。
这次也还要试试,不光是暮云琛还有风纤柔,他们来到北墨就是给了她最好的下手机会。之前还一直想,下次的机会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如今就到了。
司空涟幽猜测出皇上的用意,整个皇宫都知道风耀国皇帝要来的事情,下人们都在准备着,恐怕到时候就是想要风耀国知道对他们的重视。
其次,关于暮云雪,提升她也只不过是让风耀国觉得脸上好看罢了。会认为自己的女儿在这里没有受苦,反而受到宠爱。
眼看着时辰该到了去照顾夜司诀,她便去往了夜司诀所在的寝宫。一路上她都有意无意的听着身边下人的嘴里议论的事情。
看看还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往往他们嘴里的更加精彩。她来到了夜司诀的寝宫,床榻上的人还是紧闭的双眼,苍白的脸颊。